杨碣知道杨焱接触修行一途,到现在不过十多天的时间。虽说杨焱之前已经习武有成,就算是自己的武道修为也不如杨焱。可毕竟杨焱以前从未接触过真正的修行。
就听杨碣继续说到:修行一途,本就是逆流而上,在与道争谋,如果没有一个稳固的根基,是很难走远的。因此筑基这一境界,是所有修行者最为重要的境界。在筑基成功之后,以神魂真意内视的话,就会看到自己的道台之基。 这道台之基的等阶和筑基所用宝物有关,也和自身的资质,和对大道的感悟有关。道台之基分为九阶,每阶又分三等,共二十七等。一至三阶为下三阶,一般均是采用的后天炼制宝物筑基而成。四至六阶为中三阶,一般都是先天异宝筑基而成。七至九阶为上三阶,其中七阶,八阶也都可以靠先天异宝筑基成功。唯有九阶筑基,只有以自身筑基成功才能获得······ 好了就先说这么多吧,我说的这些都是和筑基相关的内容。你想想还有没有其他想要知道的,有问题你就问我,但凡我知道的,只要不触犯至道规则的,我都会毫无保留的告诉你。两个多时辰以后杨碣这样说道。 听完杨碣对筑基的的阐述,杨焱心里对筑基有了一个全方位的了解。这些内容可全都是自己这位九爷杨碣,五百年来修行所得对筑基的全部了解,了解了这些以后,杨焱对自己接下来筑基也有了一些信心。杨焱坐在一旁并没有说话,而是仔细回想,分析着这一个多时辰里杨碣所说的内容·····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杨焱身体一动站了起来,活动了活动身体。随后对着杨碣深深一拜,说到,九爷,多谢您的讲解,我对筑基已经有了相当的了解了。我打算今天休息一天,从明天开始开始筑基。您老人家对我的修行,还有什么需要提醒我注意的吗? 杨碣点了点头,说到:行了,小子,我该说的也都已经告诉你了。其他也没有什么在啰嗦的了。咱们爷俩现在也不用一心在修行上。现在取回了我的真身,经过这十几天的恢复,也恢复到了我受伤之前的修为,也算是一场闭关了,正好也该放松放松了。 至于你,那就更该放松一下了,你这十几天一口气修行到凝神圆满,这已经超出了一次闭关修行的极限,若不放松一下,恐怕对你以后的修行也不会有好处。虽说这聚气,凝神两个境界,修行不需要太多的参悟,但是没有参悟心得也不能够一气呵成。修行一道不只是吞吐天地精华,还需要心性,感悟,意志等诸多方面的综合成长。筑基以后的每一个境界,都需要心性,意志,感悟的成长,突破才能够更进一步。因此以后你也要注重这些方面的积累。 杨焱认真的点了点头,说到:九爷,您的话我记住了。我会注意的。在这之前这次修行上,我就已经觉察到了意志和感悟的重要。如果没有我在习武那时候的意志磨炼,在聚气境修行时恐怕都不会像先前那样顺畅。 嗯,知道就好,嘿嘿,你小子现在能体会到这些方面,我也就放心了。杨碣点着头说到。 对了九爷,刚才您说您受伤,这是怎么回事,您可以说说嘛?杨焱像是一下想起了什么,这样问到。 杨碣听到杨焱这样一问,脸上一丝苦涩浮现而出。轻叹了一声说到:哎。这事说起来就长了。说着话,杨碣像是陷入了回忆一样,眼神中流露出了追思的神色。一时间竟没有在说话。 杨焱看着杨碣的表情,并没有催促。杨焱知道,或许这个问题,触及到了杨碣心底某些伤痛。因此杨焱只是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杨碣。 一盏茶的时间以后,杨碣开口说道:这件事说起来话就长了。这件事的根源要从始元九九六六八八八五五年,也就是黄帝历四六二零葵亥年说起。也就是孙文改组的那一年。那一年春天,我受师门所托,带领着本教三个来自于蓝星的低阶弟子红尘炼心。让他们在世间磨炼心性。 听到这,杨焱打断了杨碣的话问到:等等,九爷。您说的这个黄帝历我明白是怎么回事。可这个始元又是怎么回事? 杨碣直接说道:始元,这个怎么和你说呢,你就当是人族来到开始在咱们那颗星球上,最早建立秩序的起点吧。这样和你说你应该能够明白吧。我和你这样说吧,咱们人族并不是单一的一个种群。而是所有存在人族血脉,众多族群的总称。在咱们蓝星生存过的人族族群,也不止只有咱们这一种形态,也不是咱们人族这一次在蓝星壮大。前面已经有六次人族,或是其他族群在蓝星繁衍了······ 听着杨碣的话,杨焱陷入了震惊当中,好一会儿杨焱才反应过来。说到:好了,九爷,继续说您受伤的事吧,以后有机会,再听您讲关于其他族群,外星人几次在蓝星的故事。 杨碣看着杨焱淡淡一笑,说到:那不是故事,是事实,只不过普通人没办法知道这些。 说到这,杨碣顿了顿,又说到:好了,不说那些了,现在说了你也理解不了。还是等以后你接触到了在和你说吧。咱们继续说当初我受伤的事吧。 那年春上,我带着三个低阶弟子在世间磨炼心性。那时候我的修为就已经达到了大成境的巅峰,在准备跨入登仙境了。在济宁府遇到了在沧澜洞天修行的一位好友,他受师门所托前往安边吉州,英州一带查询宗门低阶弟子,在那一带屡次失踪的事件。本来我们一行人也并没有明确的目的地。于是我就和那位好友约定,前往白山黑水间走一遭,前去帮他探查一二。 那知这一路走下来,让我们发现了一个惊天大密。我们出了关以后,踏上辽东后的半个月里,遇到了我在其他宗门修行的好几位故友。相互了解之下才知道,先后有数十名其他宗门的低阶弟子,神州各地失踪了。失踪的这些弟子当中,全部都是一些中小宗门的弟子。这些弟子大都在筑基到结丹境界,再高一些的失踪就极少了。而这些低阶弟子失踪前,大多都在从事风水堪舆,查脉寻龙,或是相关的事物。当然修为境界达到元婴,真婴以上境界的弟子,也不屑于做这些行业了。这一发现让我们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 我所守护的本门底子也都达到了元婴境界,因此我们便决定好好查一查这件事。不查不知道,这一查,就牵涉出了几千年来,最大的一件夺运奇案。当我们走到海龙县的时候,那位沧澜洞天的朋友呼延青云给我发来消息,说他们宗门的一个得法境弟子在海龙镇失踪了。如果我方便的话就在海龙帮他查询一番。 于是我就答应了下来,我们四人便暂时在海龙县停留了下来。在海龙的第二天,那三个元婴境师门弟子,就开始在海龙周边暗暗调查了起来。这海龙城只不过是个大点的村镇,五六条主要街道都离辉河很近,算是人口最多的地方了。 河岸码头距离海龙县城不半里地。县城南门不远处一个算卦摊子。这是一个四十多岁模样,一身长衫,头顶瓜皮帽,戴着一副茶色银丝边眼镜,略显清瘦的身形。坐在一张一块木板,四条粗细不一的桌腿,一碰咯吱咯吱直晃荡的破桌子后面。桌子正前面压着一块儿半截破布,布面上还有两个破洞。上面歪歪斜斜的写着,风水安宅,断卦算命。 听人们说,这个算命先生来到这,半个月了。这个算卦的来到这里前三天没有一单生意。直到第四天,海龙城里南门不远的地方有一家杂货铺,西林觉罗扑亚就是这家杂货铺的老板,这天晚上西林觉罗扑亚一家莫名的死了。这些人身上没有半点伤,也没有中毒的迹象。第二天惊动了整个县城的所有人,县城的警察局长接到报案后,早早地就来到了这家店铺,封锁了这里的一切。一帮警察在那家店铺忙活了大半天,确是一无所获。 当天傍晚的时候,警察局长气急败坏准备警察局的时候,路过这个卦摊前,算卦的叫住这位警察局长。说到:扬佐局长留步,我有一言奉劝队长,还望局长肯驻足一听。 这位扬佐局长冷声说到:算命的,你找本局长有什么事吗?本局长正忙着呢,没看见今天老子忙的焦头烂额吗?你要是说不出让我满意的理由,小心老子把你抓起来。 算命先生说到:扬佐局长,你们是不是今晚要在那个杂货铺里留人值守?我奉劝局长千万不要在那里留人。否则后悔晚矣······ 妈了个巴子的,你是个什么东西,在教本局长做事吗?混账东西。来人,把这个家伙给我绑上,带回局里先关起来。不等算命先生把话说完,那个警察局长就叫嚣着,让手下的警察把算命先生绑了起来,带回了警察局。 当天晚上那家杂货铺里留下了三个警察,负责看守那个没有查出任何头绪,的杂货铺。 第三天上午,当扬佐嘉岚慵带领着警察,十多人再次来到杂货铺的时候,一行人全都傻眼了。留守在杂货铺的三个警察,像西林觉罗一家一样,一个人站在店铺正屋中央,一个人坐在柜台前,另一个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条板凳上都死了。看到这一幕扬佐嘉岚慵吓了一跳,匆匆地安排人给三个警察收了尸以后,草草的安排了两个人看守杂货铺。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不愿再留在杂货铺里,就回了警察局。 扬佐嘉岚慵回到警察局以后,就来到了看押房。看押房里的负责人看到局长到来,连忙迎上。扬佐嘉岚慵连忙问到:昨天我让带来的那个算命的还在吧? 看押房的负责人伊穆图果乐陪着笑说到:局长,您放心,那个算命的是您吩咐看押的,我昨晚就派了两个兄弟一直守在他的门口,他一直关在那里,没您的吩咐,谁敢擅作主张啊。 扬佐嘉岚慵连忙往看呀算命先生的那间看押房走去。 看押房门打开,扬佐嘉岚慵走了进去。此时就见那个算命先生,正躺在看押房一角的土炕上,手里拿着一根草棍,拨弄着土炕沿上的一只臭虫。扬佐嘉岚慵走进来,这个算命先生看都没看一眼。 跟在扬佐嘉岚慵身后的伊穆图果乐看到这一幕,连忙要喝到:算命的,你小子瞎了眼了吗,我们局长来了,你他妈倒是······ 不等伊穆图果乐把话说完,扬佐嘉岚慵就脸色一变,冷声骂道:果乐你他妈给老子闭嘴。 随后扬佐嘉岚慵满脸谄媚的对着算命先生说到:先生您好兴致啊,您别跟我一般见识。之前是我的不对,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现在过来,是专程过来给您赔罪的。还请先生不要和我一般见识,我这就放您出去,请先生跟我走吧。 算命先生翻身从土炕上站了起来,一脸平静的说到:扬佐局长知道厉害了?好吧,我也不是来和扬佐局长为难的,咱们出去说话吧。说完算命先生就率先走出了看押房。 警察局长办公室客厅里,扬佐嘉岚慵和算命先生落座后,吩咐人到街上叫了一桌酒菜,这才对着算命先生说到:先生嘉岚慵昨天失礼,还望先生海涵,对了还未请教先生高姓大名,还望先生赐下尊讳。 算命先生摆了摆手说到:扬佐局长不必客气,我只是个算卦相命的,我叫呼延攸辉。扬佐局长这件事并不简单,我们还是先办正事要紧,我想先去那件杂货铺去看看,咱们晚点吃饭不迟,不知扬佐局长意下如何? 扬佐嘉岚慵连忙说到:原来是呼延先生,失敬失敬。先生怎么说,咱就怎么办,都依先生的吩咐。说吧,扬佐嘉岚慵就吩咐人,跟随者呼延攸辉往西林觉罗扑亚家的杂货铺走去。 从杂货铺理出来,呼延攸辉一路上没有说话。直到回到警察局,才对着扬佐嘉岚慵说到:根据这一路走来,我的发现所推算,这可不是一件小事。不知道扬佐局长是不是能让我信得过的人呢? 扬佐嘉岚慵听到呼延攸辉的话,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问到:不知道呼延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 呼延攸辉看着扬佐嘉岚慵好一会儿,幽幽的叹了口气,才开口说到:我看扬佐局长也算是性情中人,并非奸恶之徒。这件事我还真不想把扬佐局长牵扯进来。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扬佐局长就不要再深究这件事了,把杂货铺的人撤了吧,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吧。否则硬要参与其中的话,扬佐局长恐怕也抗不过这次劫难。在这件事里,就算是我恐怕也难以保全己身。 扬佐嘉岚慵听了这话,满脸狐疑的说到:呼延先生,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虽说我嘉岚慵只是个小小的警察局长,可也是有责任守护这一方海龙城安危的。呼延先生让我不顾民众生死,不管我警察局兄弟死活。就这样让我死了的兄弟们白死了,这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呼延先生有什么事您就说吧,不用担心,这件事我不会置身事外的。 呼延攸辉叹了口气,说到:既然扬佐局长非要插一脚这件事,那我就实话实说了。只是局长知道这件事以后有什么危险,我可就难以控制了。 扬佐嘉岚慵有些不耐的说到:呼延先生有话还请直说,我嘉岚慵虽然是个粗人,但也深知在其位谋其事的道理。你就不要婆婆妈妈的了。世间事,世人管,生而为人没什么可怕的,大不了一死而已,但是决不能被吓住。 呼延攸辉点了点头,有些无奈的说到:既然扬佐局长有这气魄,那我就实话实说了。扬佐局长可能还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吧。那我就和你只说了,我是天龙道宗弟子。这次我出来历练,一路走来发现了一伙神秘势力,他们在我辽吉两地数处设下了困锁地脉,盗取龙脉气运的阵法。到现在我已经发现了五六处这样的布局了。 这里的情况和我推测的也差不多,这是有人想把辉河水龙气运困锁走,那处杂货铺所在的位置,正好是在这里布局,困锁辉河水龙的一处重要节点。一定是这伙势力想拿下这间杂货铺,而那西林觉罗扑亚一家,不想把杂货铺给那伙人,那伙人无奈之下才痛下杀手的。 这件事可不简单。一个大意,恐怕我们都有性命之忧。不知道扬佐局长听了这件事,是否还像刚才一样,想要把这件事一查到底呢? 扬佐嘉岚慵听了呼延攸辉的话,一时竟愣在了原地没有说话。好一会儿,扬佐嘉岚慵才说道:呼延先生,无论是什么情况,都请先生放心,我都会何先生站在一起,绝不会和先生背道而驰。 沉了沉,扬佐嘉岚慵又说到:就算是真的死又算什么,这伙见不得人的狗东西困锁龙气,谋夺地脉气运恐怕所图甚大,自古就听说有些高人,可以运用地脉气运,改变一族,一城,乃至一国盛衰,掌控气运走势。按照先生所说,这伙家伙不止在一城一地布置安排。这样下去如果不弄明白他们的图谋,把它们去除,恐怕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