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一整天在模拟器内什么好处的没有捞着,一身恶臭出门不是被热情的城内居民打死就是活生生吃掉。 真是民风淳朴的千竹城居民。 唯一的收获就是和杭曼婉双修挂机一天能够获得两个月的修为,属实是双倍经验了,导致寒四邈现在无视杭曼婉幽怨的表情选择挂机修行天地龙凤和合赋。 但是寒四邈也不好意思太过分,起码都是等杭曼婉的体力值消耗完才开始挂机修炼天地龙凤和合赋。 寒四邈一行人一路急行,终于在第二天下午赶到一座巨大的山脚下,抬头向上看,半山腰上一座巨大的城堡被绿色的光罩所笼罩着。 这就是十二号秘境内,除了人类大本营以外,最大的人类营地,也是寒四邈一行人的目标。 陆盛华抬头看着被绿色光罩所笼罩的城堡:“天幕系统已经开启了,说明血神教还没有拿下这里,但是我们也不能大意,先在营地附近观察看看情况。”
“我应该有办法进入营地,我可以进去查看。”
寒四邈依仗着地行术决定自告奋勇提出去城里侦查情况。 陆盛华看着面前这名如同笼罩在迷雾中一身秘密的神秘年轻人:“营地现在已经开启了天幕系统,你确定你能进入?”
寒四邈:“我可以试试,就算进不去,我也有办法逃离,不会有危险。”
陆盛华终于同意:“那你小心,安全第一,情况不对及时撤离。”
临出发前,杭曼婉竟然主动拉着寒四邈的手:“你注意安全。”
寒四邈竟然眉头一挑:“不容易啊,你竟然主动关心我,难道这就叫日久生情?”
杭曼婉瞪大了眼睛,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寒四邈,原本担心的情绪一扫而光,愤怒的甩开寒四邈的手,嘴里实在忍不住的蹦出:“你去死。”
然后转身气呼呼红着脸走开了。 原本着是一副让人感动的离别场景,被寒四邈不解风情的语言给打断了。 一路潜行,寒四邈来到距离天幕外几百米的一个山坳里,因为有天幕阻挡视线,只能隐隐约约看到城堡的城墙上方有人在巡逻。 寒四邈双手一掐地行术的法决,周身的虚空荡漾,就如同鱼入大海,寒四邈潜入地底。 很快就到了城堡底部,可以看出城堡地底经过了特殊的强化,使用地行术移动的时候感受到明显的阻碍感。 凭着陆盛华给的营地地图,寒四邈找了个营地的偏僻角落,观察了一会发现附近没有人才钻出来。 寒四邈钻出来的位置是一件空旷的公共浴室,现在不是洗澡时间,浴室里空无一人。 在浴室里随便冲洗一番,找到公共浴室的出口就往外走,一副刚洗完澡出来的模样。 还没走几步,突然听到一个女孩子在大喊:“你是什么人?你刚刚做什么了?”
寒四邈转头看过去,一名体型娇小,穿着热裤吊带的短发妹子正在用看色狼一般的眼神在看着自己。 那妹子看着大约十四五岁,长着一副俏丽的小脸蛋,胸肌极其发呆,喊话的时候甚至微微颤动,让人担心会不会把吊带那已经极其紧蹦的绳子给崩断。 寒四邈看看四周,没有人,应该。。或许是。。在问自己? “你是在和我说话?”
寒四邈手指着自己问。 “不然呢?这里除了我就你一个人。”
那妹子板着脸,摆出逼问的架势。 “额!我刚洗完澡出来,有事吗?”
寒四邈瞪着眼睛,一副你在咋咋乎乎做什么的语气。 妹子瞪大了眼睛,用手指着寒四邈用一副发现变态的语气喊起来:“你是不是变态?你竟然去女浴室洗澡!你是不是偷窥狂?”
“女浴室?”
寒四邈感觉到不妙,转头看向刚刚自己走出来的浴室,门口赫然挂着个牌子,上面书写着三个大字女浴室。 寒四邈心里莫名的发慌,但是脸上却面无表情,一副你是不是大惊小怪的模样开口道:“虽然我是男的,但是我的内心认为我是女的,我在女浴室洗澡不是很正常吗?”
妹子惊呆了,或许是第一次看到人如此厚颜无耻,手指着寒四邈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寒四邈自然而然的走过去,推开还处在震惊的情绪中,脑子已经宕机的妹子,然后故意在妹子面前翘着兰花指走出去。 翘着兰花指走了一会,发现妹子没有追上来,终于放下心在营地内闲逛观察情况。 因为营地开启了天幕系统,不仅阻挡了血神气息的侵蚀还拥有无与伦比的防御力,能够阻挡来自兽群和血神教信徒的侵袭,所以营地里的秩序看起来还是井然有序。 营地内除了一些学员的老师和学生外,还有一些商人和赏金猎人,估计人数不少,约莫有几千人,但是看得出来人人都忧心忡忡,显然大家都了解到一些目前外界发生的事情。 不少人都在闲逛购买物质,所以像寒四邈那样在营地内走走停停闲逛的人并不起眼。 寒四邈转了一圈,凑上人群中听人闲聊,经过旁敲侧击后,也就大概了解了一些这座营地内的情况。 当日血神的气息爆发的时候,营地内就有强者认出了血神的气息,第一时间就启动了天幕系统,不仅阻挡了血神气息的侵蚀还阻挡了受到了血神气息侵蚀导致发狂的妖兽的进攻。 甚至还依靠还依靠天幕系统清除了隐藏在营地内的血神教信徒。 确定了城内情况的寒四邈正打算找个隐蔽的地方施展地行术离开营地,把消息传达给外面等待消息的陆盛华等人的时候。 突然从一旁传来略微耳熟的声音:“就是他。”
寒四邈转头望去,之前在女浴室门口碰到的那名拥有硕大胸肌的妹子柳眉倒竖,伸出手指着自己。 妹子声音刚落下,几名穿着军队制服的军人已经悄无声息的把寒四邈包围起来。 其中一名四方脸的青年军人开口叱喝:“你是什么人,怎么进入营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