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分钟后,谭江雪的弟弟谭江望加上他的几名狐朋狗友狼狈的趴在地上。 寒四邈一脚踩踏在谭江望的脑袋上,把谭江望那柔美秀气的脸庞狠狠的踩进烂泥地里。 谭江望的几名狐朋狗友挨揍过后就显得很老实,双手抱头夹紧双腿趴在地上,耳不闻眼不看。 但是谭江望扭动这身体,极为嚣张的叫嚣着:“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你敢动手打我?你全家都死定了。”
寒四邈转头望向谭江雪:“你弟弟一直都是那么勇的吗?他难道不知道小命现在就在我手上?”
谭江雪尴尬的笑笑:“我父亲母亲比较宠他,所以他的性格比较。。。。冲动。。。。”
寒四邈皱着眉头看了眼还在他脚下试图挣扎的谭江望:“还是你小时候打他打得少了,打多了他就不会那么嚣张了。”
啪!谭江望的身体浮空而起,身体在空中转了两三圈然后狠狠的砸在地面上。 那颤抖的地面吓得谭江望那几名狐朋狗友脖子一缩。 寒四邈这一巴掌抽得挺狠,谭江望那英俊的半边脸庞直接肿胀起来。 谭江雪看到谭江望这个模样,急忙上前拉住寒四邈:“怎么说都是我弟弟,他还小,不懂事,你就放过他吧。”
“没事,我自有分寸,就是要趁着你弟弟还小好好的教育他,让他知道什么叫礼貌。”
寒四邈向前一步,一脚踩在谭江望的脸上。 “你。。。。”
“呜呜呜。。。。”
谭江望接下来的话被寒四邈的脚堵住,又吞回了肚子里。 看得出来,谭江望的骨头很硬,在寒四邈的压制下仍然试图挣扎反抗,而且看这谭江雪的面子上,寒四邈也不好意思下手太狠。 寒四邈脑子一转,伸出一根手指在谭江望手中轻轻一点。 体内的法力瞬间转换成为九阴玄气刺入谭江望的体内。 阴寒至极的九阴玄气灌入谭江望的体内就如同刀片一寸寸的刮剐谭江望的骨头。 这一指叫做九阴炼骨决,用九阴玄气炼出骨头内的杂质,让你的骨头更加坚韧,密度也更高,对重视身体修行的修炼者好处极大。 但是这个九阴炼骨决有一个小小的缺陷,就是被施术者会陷入由内到外的极度痛苦中。 这九阴炼骨决发作的速度很快,寒四邈刚收回手指,谭江望就发出了惨绝人寰的惨叫声。 寒四邈松开踩在谭江望脸上的脚看着谭江望在地上痛苦的翻滚着扭曲着。 谭江望那俊俏的脸蛋此时已经扭曲变形,鼻涕口水齐出,翻着白眼,全身的骨头咯吱咯吱作响,身体在地上如同一直被丢在盐巴上的蚂蟥,痛苦的扭动着身躯。 不到一会一股恶臭的味道散发开了,这是痛苦到失禁了。 谭江雪不安的抓住寒四邈的手,担心的看着谭江望:“算了吧,你就放过他吧。”
寒四邈眉头微微一皱,看来这谭江雪还是有些心软。 从最近再和谭江雪聊天的过程中知道谭江雪虽然平时看起来外表光鲜,但是其实在家里过得并不是很好。 家族中分配的资源被经常克扣就不说了,还经常被同父异母的弟弟谭江望欺负,一不如意就是又打又骂。 因为父母偏心向谭江望,所以平时谭江雪也只能忍着。 了解到这些信息的寒四邈其实内心中已经不爽谭江望很久了。 对于大男人主义的寒四邈来说,自己的女人只能是自己欺负,怎么能够让其他人欺负,就算那个人是谭江雪的弟弟的身份也不行。 看着谭江雪那担心得忧心忡忡的动人模样,寒四邈还是心软的解释道:“你放心,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
随着九阴炼骨决将谭江望体内的骨头杂质逐渐排出,谭江望的皮肤上出现了一层薄薄的污秽杂质。 寒四邈随后小声的向谭江雪解释这九阴炼骨决的作用,谭江雪才逐渐放下心来。 “啊!”
寒四邈松开了堵住谭江望嘴巴的脚后,谭江望终于可以随意的放心哀嚎了。 那越来越痛苦的哀嚎声吓得谭江望的狐朋狗友瑟瑟发抖,其中一名年纪看起来小一些的少年竟然眼睛翻白,当场被吓晕过去。 “啧啧!这才哪里到哪里了,这些没有见过大场面的年轻人抗压能力就是不行,要是他们碰上血神教那群变态不是会被当场吓死么。”
寒四邈看着那被吓晕的少年心中默默的吐槽。 “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谭江望终于服软了,毕竟也只是一名没有挨过社会毒打的少年,又有多少承受痛苦的能力呢。 九阴炼骨决刚发作的时候谭江望就已经想开口求饶了,但是当时太过痛苦,导致开不了口。 现在身体稍微适应一些就急忙开口求饶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个道理谭江望还是懂的,之前只是以为寒四邈不敢把他怎么样才那么嚣张的。 但是看寒四邈这个模样,根本就不把他的家族放在眼里,连姐姐谭江雪也劝阻不了寒四邈对他出手,所以该怂还是果断怂了。 其实这些大家族在教育后辈子弟在欺软怕硬以及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一方面还是做得相当不错的。 你看谭江望的那几名猪朋狗友,挨了一顿教训后比孙子还老实。 什么士可杀不可辱是完全不存在的,寒四邈甚至觉得叫这几名猪朋狗友当场在地上打几个滚表演杂技,估计他们都不会拒绝。 看到谭江望终于服软了,寒四邈也解掉了谭江望身上的九阴炼骨决。 寒四邈用手轻轻的拍打谭江望另外一边没有肿胀的面庞:“你也不想你姐姐不开心吧?”
“从明天开始,你每天都要到你姐姐谭江雪的班里当面向你姐姐请安,让你姐开心开心,否则我还有更好的手段招呼你,知道了吗?”
谭江望急忙点头答应下来,寒四邈才满意的搂着谭江雪离开了。 谭江望和他的猪朋狗友们直到寒四邈的身影完全消失不见了才松了一口气。 其中一名猪朋狗友挤到谭江望的身边问:“难道你以后每天都要向谭江雪请安?”
“放屁,我怎么可能向那个贱人服软,你们等着看吧,那个家伙胆敢羞辱我,他死定了。”
谭江望恨恨的打量着寒四邈离开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