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赵欣茹听到宁俊的名字后,眼底的恨意却更浓了:“别给我提你大哥那个负心汉,如果不是因为他,我也不会变成今天这幅模样!”
曾经有多爱,如今她便有多恨。她以为宁俊是她的归宿。但却没想到会是她万劫不复的开端!这是一段她永远都不想提起和回忆的往事!!宁怡彻底慌了:“欣茹姐,我大哥一直都很爱你,他从来都没有忘记过你,他到现在都没有找过女朋友,我真的没有骗你……”赵欣茹倏地笑了,只是那笑容带着深深地嘲讽:“说得也对,我和你大哥这么久没见了,也是时候该见见面了,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那么快就死的,我会让你活着见到你大哥的。”
说完这话,赵欣茹便直接站起身来,对侯在门口的武装分子说道:“立即找医生过来给她治疗,别让她死在这里。”
紧接着她又看向南浔:“南浔小姐,戏看完了,咱们也该吃饭了,今天我心情好,我请你吃大餐。”
说完便迈步走了出去。南浔蹙眉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宁怡和彭雪瑶,最终只能跟着赵欣茹转身离开。赵欣茹领着南浔从地下室出来后,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般道:“你喜欢吃华国菜还是吃西餐?”
南浔的眉头轻蹙:“赵小姐,你会放了她们吗?”
“放了她们?”
赵欣茹勾唇冷笑:“我暂时还没有考虑好,到时候看心情吧。”
随即她又问:“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喜欢吃什么菜?”
南浔淡淡道:“入乡随俗,你们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好。”
赵欣茹忽然挽住了南浔的手:“那我就尽显地主之谊,带你去尝尝地地道道的F国菜。”
南浔看了一眼赵欣茹挽着自己的那只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但此时人在别人的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也只能暂时先走一步看一步。赵欣茹领着南浔上了门外的武装车,开车前往了一家餐厅。餐厅看起来很高档,但门口有武装分子把守着。F国这边的治安不好。武装分子居多,政府也没办法。很多地方早已成了武装分子的天下。赵欣茹挽着南浔的手来到餐厅二楼的一个包间。包间里,坐着一个长相魁梧的黑人,黑人脸上长满了络腮胡,神情严肃,给人的感觉不太好惹。而黑人的背后站着一个穿着迷彩服戴面罩的男人。男人身姿挺拔,眼神深邃,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说不出的魄力。南浔在对视上那个男人的眼睛时,有种奇怪的错觉。他总觉得,这个武装分子,和她之前所见过的那些武装分子不太一样。“亲爱的~”赵欣茹这个时候已经朝着黑人飞奔过去,直接扑进对方的怀里:“我回来了。”
黑人搂住赵欣茹的腰,随即打量起了不远处的南浔,眼神危险的眯起:“她是谁?”
南浔在对视上那双犹如猛兽般的漆黑眸子时,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赵欣茹笑着介绍:“她是我在南城那边的朋友。”
“朋友?”
黑人戏虐的笑了笑:“你不是说你在华国没有朋友吗?”
赵欣茹说道:“算得上是刚交的朋友吧。”
她之所以对南浔不一样,是因为念在南浔一年前去找过她。再者,现在的南浔仿佛让她看到了当初的那个干干净净的自己。如今她再也回不到过去了。她只想让南浔干干净净的。这样她仿佛才能找到自己存在过的意义。可黑人看南浔的眼神却带着几分不怀好意:“你这朋友蛮漂亮的,有男朋友吗?”
两人是用F国的国语进行交流的,但南浔刚好懂F语,便主动答道:“这位先生,我已经结婚了。”
她本以为自己这番话能让不怀好意的人对自己死心,却不曾想黑人看她的眼神更深邃了几分。但赵欣茹很快就招呼南浔坐下:“南浔,过来坐,大卫虽然长得三大五粗,但人很好的,你不必害怕。”
南浔:“……”无论她害怕又或者是不害怕,她此时也都没有任何退路。她只能大大方方的走到餐桌前坐下。很快服务员就将菜端上了桌。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菜。还有一盘类似青蛙的生肉。南浔:“……”看着这些菜,她实在是没有胃口,便说道:“赵小姐,其实我没怎么饿,我就不吃了。”
可那叫大卫的黑人却不悦了几分:“欣茹,这就是你的朋友?连这点面子都不给?”
赵欣茹似乎很怕大卫生气,连忙对南浔使了使眼色:“多多少少还是吃点吧。”
南浔拧了拧眉。就在她抬头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意外的对视上黑人身后那武装分子的眼睛。对方眼神深邃的望着她,似乎想要表达什么。南浔有种奇怪的错觉。这个人可能是……卧底!最终她什么都没说,拿筷子夹了一些看起来还能吃的熟食,简简单单的吃了下去。之后她起身礼貌说道:“抱歉,我去趟洗手间。”
赵欣茹赶紧说道:“我陪你去。”
南浔没有拒绝。洗手间内。赵欣茹对南浔说道:“大卫不喜欢别人忤逆他,南浔,如果你想活着离开F国,不要得罪他。”
南浔转头看向赵欣茹:“赵小姐,其实你过得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对不对?”
赵欣茹沉默了。随即冷笑:“过得好不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就行了。”
紧接着她又淡淡说道:“我已经通知宁俊了,他明天应该能赶到这里。”
南浔拧眉:“你想对宁俊做什么?”
赵欣茹笑笑:“老情人见面,你说还能做什么?不过你放心,我会让你活着离开F国的。”
南浔看得出来赵欣茹的心已经死了。眼前的女人只是一具行尸走肉罢了。华国。陆瑾之已经抓到那辆套牌出租车的司机了。对方此时跪在他的面前,战战兢兢的说道:“先生,我也是被逼的,有人抓住我的妻儿,逼我去拉的那个女客人,也是他们让我把人送到码头的。”
“什么码头?”
陆瑾之隐忍着怒意问。司机:“香云码头。”
陆瑾之闻言,当即吩咐手下暂时将这名司机关押起来,而他则是起身准备前往香云码头,亲自调查所有出港的资料。可就在这个时候,手机突然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