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小山参精躲在我的头发里,在着我的耳边低声说道:“灵儿姐姐怎么办?这周围已经没有小花小草,可以让我问……”而在着小山参精头上的小野花也被他揣进了怀里,小野花在这他怀里许是说了什么?小叶子一动一动的,小山参精便将她的话转述给我听。连这里生长的小野花都有些受不住这里的阴寒之气,感觉像是喘不过气来,原是她想让小山参精快是带她走,但这种场景小山参精若是出来,恐怕也要被那鬼魂缚住,像我们一样被人牵着鼻子走,小山参精没有挨到土地之时,是没了法力,所以也很为难。看他这为难的模样,且一边是我一边是小野花,我便同他说道:“你们先走吧小山参精,你赶快到土里躲一躲,这些鬼魂应是发现不到你们。”
小山参精扰了咬牙,说道:“灵儿姐姐,等我将小野花安置好,我便再来找你。”
说着,他急忙在着我的头发后跑了出来,又顺着头发一下跳到了地里,可是却听到他哎呀的一声,便见他大头朝下,用双手扒拉着土地,似乎想往里钻,却是怎么也钻不进去,两只胖乎乎的小腿在着外面摇来摇去。我不能动,所以只能在心里暗暗替她着急,而那小山参精似乎也被那些鬼抓住了,他的身体忽然也开始变得僵硬,紧接着他只能动着嘴儿,身体也不能动了。这下我们一起被那些鬼抓住,而小山参精正挨在我的身边,他有些委屈的看了看我:“灵儿姐姐,看来我们是逃不出去了,真不该把小野花带过来。”
我只能不断的安慰着他,他看了看周围的树木,对我说道:“灵儿姐姐,这些树说的话我能听懂,可我却不知道谁说的是真,谁说的是假。”
他说的这话我倒是有些不明白了,小山参精犹犹豫豫的说了半天,我才知晓他的意思。原来这附近的树都是柳树,柳树属阴,也是鬼魂最喜欢的树木之一,这里本就阴气十足,阳光常年照射不到,又种满了柳树,且这里尸体又多,所以,不仅仅是个阴气茂盛的地方,又是一个容易招鬼的地方。看这些柳树十分茂盛,想必也是吸收了许多的阴气,这些柳树争论不休,小山参精的脑袋都要大了,因为有的柳树说,越往里走越安全,我们此时只需要配合这些鬼魂就好,他们不害人,不然我们早就死了。而有一些柳树则是气的大叫着说:“你们怎么来这里了?快走,快走,越往里走,你们越不安全!”
然而这些柳树你一言我一语的却是没个什么实际用处,逃怎么逃?我们现在连动都动不了。就在此时,徐老伯忽然飘了过来,他看起来身轻如燕,许是这里鬼气正盛的缘故。而他飘到我们的身边,却是没有鬼将他羁押,许是因为他也是鬼魂的缘故反倒得了些许的自由,他一脸严肃的看着我们又看了看四周,像是能看清楚什么东西似的说道:“小灵儿你争脱不开的,你们周围可是有成千上万个鬼……”怪不得我觉得身子越来越冷,原是这里的鬼越来越多,我便问徐老伯:“那为何我见不到它们?”
徐老伯道:“俗话说,阴盛而阳衰,它们法力正盛,且又在此地,它们不想让你们看到它们,自然便是隐了身。”
不知道他手里不知何时已多出了两片叶子,在我的眼上忽然遮住,紧接着又将叶子拿开,对于他这调皮的举动我有些生气,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玩闹作甚!却不想他将这叶子拿开的一刹那,我忽然看到无数个鬼魂在我们身边飘飘荡荡的,而有十几个鬼魂正抓着我的胳膊和腿,还有些按着我的身子,一步步的向前抬着。同样的,旁人也是如此,被这些鬼魂按着,而周围又有无数的鬼魂,像是开路似的,在着两旁走,我向前看去,乌泱泱的一片,我根本数不清,总之,目之所及皆是鬼魂。徐老伯告诉我,他才刚拿的叶子是柳树叶,在着人眼睛上一遮,再一打开便能看到鬼魂,可是让我看到这么多鬼魂,我显然有些承受不住,怪不得才刚的小花小草不断的劝着我们,让我们赶紧走,眼前这些鬼魂就是凭空站着不动,让我们砍那也能把我们累死。见到这么多的鬼将我缚住,我立马挣脱起来,却见得那几个鬼朝我看了一眼,差点没将我吓个半死,这些鬼的脑袋上都去了半边儿,难不成也是被那蟒蛇精将脑袋吃了去?不单单是如此,它们一个个面如白纸,瞳孔里是漆黑一片,而嘴巴上却是没有嘴唇,一个个的露出牙齿来,直是咧到了耳后根。他们一见我挣扎,伸出只剩下一节节白骨的手指便朝我袭来,可是我已经能看见它们的动作,便是忙向旁一躲,它们显然有些愣了愣,随即那张大嘴便是笑了似得,将着嘴张的更大,足有一个人脑袋那么大,像是要断裂似的。我想要将剑灵拿出,却是挣脱不开它们,徐老伯不知使得什么法术,竟让这些鬼怪看不到他,他手里不知拿着什么东西,往那些鬼的身上这么一抽,我的耳边便响起一阵吱吱的尖叫声。那些鬼怪见不到徐老伯,它们以为是我打的,一个个的便朝我袭来,而两旁的鬼魂也朝我走来,紧接着这些鬼魂将我包围在一起,它们张着嘴,许是徐老伯那片柳树叶的功劳,我似乎还能听到它们说话的声音。“这丫头好像能看见我们!”
“管他呢!上!”
也不知是里面的谁在说话,紧接着他们一个个的扑向我来,就在此时,我们后面忽然响起一阵悠悠的声音,似乎是更加凄厉,那些鬼魂便朝我身后看了过去。随着身后的声音越来越近,感受到身体里越来越冷,且是不知为何,我不由自主的打起了寒颤。我本以为是什么高人,当时回头一看,却是立刻后悔了,这人竟然没有脑袋,没有四肢,只有一个身体的屈壳,在这地上不断的挪动。这副身躯只不过到我腰处,可浑身的鬼气似乎十分之大,整个人散发着极重的怨念,当它从这我身边经过之时,我闻到一股腐烂的恶臭味,便是急忙捂住了口鼻,眼睛却发现他那具屈壳上却已满是蛆虫,身体上又是千疮百孔,从这血窟窿里不断的钻出几只蛆虫来,白花花的一片,似乎它的身体里已满是蛆虫,而操纵它走路的,好似正是这些蛆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