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程老师对邢宝华说出省电脑公司的时候，这厮都气笑了。 从最初200块钱恶心的他不行，到最后面还要坑他的学习机。 别看邢宝华话中瞧不起联想、长城啥的，但和省电脑公司比，那两家公司还有很多长处的。 起码人家做大了，敢花钱，一个12亿多买下了IBM电脑部门，专做笔记本。 一个29亿收购了摩托的手机业务。 别看占据市场份额不大，但还是多人喜欢怀旧，很多图形移动工作，就喜欢用IBM笔记本。 高端IBM商务笔记本一个字，就是贵。就算后来有了果子笔记本，外星人啥的，IBM的贵还是名列前茅。 邢宝华把和省电脑公司的矛盾给程老师说一遍。 并且告诉程老师，这个事儿也不着急，反正这批货是样子货，真正量产还不知道啥时候。 程老师也挺无奈的，就没合适的厂子帮邢宝华加工，自己提的那些公司，邢宝华还瞧不上。 程老师暗定决心找个J企，来生产可移动电脑。 他实在是太喜欢邢宝华这种刚硬外形，并且符合野外用的电脑。 说起电脑的时候，又说起系统，就国内那些系统，还是按照大美子国那一套的语言扩展出来的。 邢宝华心道：“你电脑主要零件都是人家的，配合人家的系统怎么了？难道还要研发新语言啊？”
想到这里，邢宝华心里一阵：卧艹！ 还真有？ Linux和JAVA。 这两个系统都是九十年代初研发出来的。 Linux是以七十年代的老系统UNIX扩展出来的。 别看UNIX老，但不能用在PC上，那是工业系统。 就是咱们现在的用的安卓系统，是以linux内核完善出来的。 后来国产所有手机系统，都是根据安卓系统开放式改变出来的。比如什么云OS、乐OS、锤子、小米等系统。 至于JAVA，用过功能机的人都知道，当年把这玩意安装在手机里，叫半智能手机，不要脸地称呼为智能手机。 就是因为能下载安装JAVA格式的软件，把娱乐性带入手机里，才开启了智能功能机时代。 所有国际大牌厂商都使用兼容JAVA格式的系统。除了国产手机之外。后来有几家上这玩意，可没用，没一两年，就被真正的智能系统打残了。 苹果ios，安卓的2.1，win系统CE和Mobinle。 至于说的诺记的塞班，其实人家一开始就很老实地说是半智能手机。 只是后来，想和真正的智能系统抢占市场，最后也被市场淘汰。 后期诺记的产品，也用过win系统和安卓系统。但市场还是年轻人的市场！ 用惯诺记的人都已经老了，买来也就怀旧一下，甚至连核桃都砸不了。 这两套系统咱们现在已经很少见到，但很多工业领域，贴片机一直在延续用着。 给程老师说，咱们能自己搞个系统，但本质还是老美那一套的底子。没办法，咱们暂时性弄不出自己的语言来。 就这，已经让程老师高兴了。 问邢宝华需要多少人。 “你能搞多少人来搞多少人，实验室明天春就搞定，我有地方安放下。”
程老师不放心地问道：“你真能搞成系统？”
“你只要把全J区的订单给我，我给你生产最好的台式电脑，质量过硬的笔记本电脑？系统免费送。”
邢宝华大言不惭地说道。 这是个大单，每年都有几亿国币的利润。 当然J区也不可能把核心技术让邢宝华来完成，至于系统，也就出人培训出来，人家会后续的完善。 邢宝华也就卖点硬件设备。 邢宝华想要做大，还是接这种硬单子赚钱多，除了J区，还有Z府单。唯一缺点回款慢点。 程老师走了，回去给邢宝华敛拢人去了。 在程老师走后，邢宝华想想真正的三防电脑该怎么弄，山寨的三防手机，他弄过几部。 最简单的就是弄个橡胶塞，把充电口啥的都堵起来。 防止溅进水去就行，适合那种临时掉进小水坑，洗脸盆，马桶里。 短暂的时间还行，时间稍微长点，基本全完蛋。 想要达到真正的防尘防水，还得按照后世国际电工协会的IP67级来制作。 也就是说防尘要6级标准，防水要7级标准。 7级防水标准需要在一米深的水内待三十分钟。 必要时候可以在水下打个电话。 还记得三星S7在游泳池水下打电话的广告吗？ 也就说这种三防电脑，要在水下办公三十分钟才算合格。 能吗？ 肯定能？至于成本，那就高了。 想节约成本，偷换概念，最好的办法是用玻璃胶。那才几分钱啊！缺点是很坑很坑的。 再说，谁没事儿跑水里办公去啊？ 不过倒是可以用三防模式做一波水下打电话，水下用电脑办公这种夸张性的广告。 来提高知名度。 邢宝华也想血赚啊！可惜，心有余力不足。 如同在他面前躺着一位绝世美女要和他啪啪时，他举不起来的那种感受。 二楼那帮借来的软硬件专家们，又有活了。 系统研发，正式立项。 代号：L项目和J项目。 借助邢宝华在寻呼机上的汉语编程，直接让两个系统成为汉化版的。 工程量确实很大，邢宝华现在陪着他们一起玩，不，一起研发。 用自己所学的那些语言C/C++、UNIX等，开始讨论。 现在电脑硬盘标配的硬盘也大了，成品电脑都20M起步。可惜，咱们国内一家生产的都没有。 但咱们国内能生产ROM芯片，串联起来。算了，体积实在太大。玩不转啊！ 技术有了，设备跟不上。什么时候内存芯片的存储量能达到M级，再说。 系统的研发邢宝华没打算照搬，而是要适合咱们国内的系统。 但邢宝华生产的伪三防电脑，是准备外销的，还是走WIN系统。 这个还要买版权费，没事儿，外销版总会是羊毛出在羊身上。 至于国内版？ 谁用系统花过钱？宁愿花五块钱买个翻版的番茄花园，都不带用正版的。 忙碌起来的日子就是快，转眼间到了一月份。85年的年底也逼近了。 秘书通知邢宝华去首D机械工业部开个会。 时间是三天后。 内容不得而知，也没个提示。 邢宝华大致知道点，唯一和这个部有所联系的，就是他从RB弄回来的那些东西。 估计是有成果了。 订机票，去首D。 坐上改装好的大红旗。躺在后面的座椅上，那个惬意啊！ 这一路听着邹文娟的歌，甚至路上还睡着了。实在减震系统有点差劲，道路不平，很是颠簸。 今年春晚也没请邹文娟。华星娱乐的港星也没接到通知，估计用其他公司的歌星。 邢宝华来到首D后，联络上机械工业部的人，被带到郊区一家招待所。会议和参观将在明天举行。 果然如同邢宝华想象，三轴联动已经可以量产了。有了三轴的基础，四轴，五轴也不远了。 从这一刻起，国内的精密部件加工再也不用依靠进口了。 最直观的就是在航天工业上的发展，以及J工业的发展。 比如，老毛子从东芝弄了两台五轴联动，直接加工出一体成型的螺旋桨，让大美子国海军找不到北。 这玩意，邢宝华得让人弄两台会去给他削框架。为了框架，愣是把他逼成007。 邢宝华在部里得到表彰，并且奖励10万。 这是邢宝华拿到最多的奖励。反手就捐了。 也不是什么十字协会啥的，而是G青团总部。 扶持贫困地区G青团员们。 这点钱，他不缺，但也不好拿。 也不知道捐献给谁，总之算是交给组织，让组织安排吧！ 面子上的事儿，邢宝华应付过去就行，留下个好印象。 等真的有钱了，稳住阵脚，哪里有灾有难的就捐点。 不过邢宝华这一手，倒是让G青团和青少年组织，提前把希望工程提前上马？ 并以邢宝华的十万块钱和其他企业捐款加上G家拨款，成立希望工程。 这种无心插柳柳成荫的事儿，邢宝华没少干。 有时候都感觉莫名其妙的。 终于忙活完了回到市区，在经济学院附近的招待所住下。 给苏雅打电话，关机。 寻呼机发信息，也没回。 看看手表才上午九点多，邢宝华估计上课没带？ 没一会寻呼机来信息，本以为是苏雅的，结果是总邮的老熟人，就是经常接待邢宝华的那位魏斌。 信息内容是：听说你来首D开会了，有时间吗？来趟总邮。 先办公事。 带着秘书又跑总邮这边来。 一进门就问邢宝华带几台机器来。 邢宝华尴尬地一笑说道：“来的及，没带多少，十台手机十台寻呼机。”
要不是之前那些大企业，大单位差点把他的存货给掏空了，他能拿这么少的货来嘛？ 总邮的关系可比那些单位好使。 “我说你能不能别和挤牙膏似的一点一点扣，那么大的厂，弄百多台多好。又不是不给你钱。”
“钱不钱的无所谓，都是送领导办公用的。”
邢宝华笑呵呵说道。 魏斌用手点点邢宝华摇头说道：“一会让你秘书去财务把货款结清。以后拿来东西，直接走公账。对了，上次的事儿我后来听说了。不好意思没帮上你什么忙。”
没事儿。 邢宝华知道对方是说钱宁唐烁的事儿。 两人点上烟，魏斌说道：“给你提个醒？”
“您说，魏处。”
“摩托前两天递交业务申请书，申请寻呼机入网许可证，手机入网许可证。你有竞争对手了，以后想吃独食的日子可不好过了。”
邢宝华笑着说道：“你早前没看新闻吧！我们厂和摩托可以签协议的。”
“说的不是你们那个产品，是他们自己的产品。”
“大块头？”
见魏斌点头，邢宝华笑着说：“那就更不成对手了。”
“我也是刚知道，他们走邮电的代销点。”
说着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款模拟数字机来。 邢宝华接过手看了看，稍微皱了一下眉头，这应该是第一代，回拨式寻呼机，只要滴滴一响，需要户主往寻呼台拨打电话，来句经典：谁扣他，问清电话号码再给找户主的人回拨过去。 “价格一千！”
魏斌说出代销的价格来。 “低价倾销？”
邢宝华说道，又摇摇头，这是清理库存啊！ 邢宝华不得佩服摩托的营销队伍，这玩意已经落伍了，别看双向寻呼机已经存在了，但未来的趋势还是双向寻呼机主场。 不管是摩托还是其他公司好，再生产这么繁琐的寻呼机无疑是找死。 那就低价清理库存。 但邢宝华这厮始终不明白摩托的用意在哪儿，国内没你们的生产基地，这一千块钱的东西，大老远的运过来不费劲吗？ 你们摩托拿到没有双向寻呼机的市场卖不是更香吗？还能卖个高价，弄到国内来是恶心谁呢？ 想不明白，但这东西暂时影响不到邢宝华的市场，双方面对消费群体不一样。 “他们那个半头砖卖多少钱，资费是多少？”
邢宝华问向魏斌。 “手机两种型号，其实功能都一样，就是电池容量不同，一个是五千，一个是六千。资费和你的电话一样，都是接听六毛。”
这个消息就让邢宝华引起重视，价格砍了一半啊！这是针对时尚手机来的。 但又觉得不像，毕竟定位不同啊！ “是不是感觉很奇怪？”
魏斌问道。 “是啊！还有其他线索没有？”
“没了。你们不是合作关系吗？找个他们内部的熟人问问？”
魏斌说道。 邢宝华无语，哪有那么简单啊！普通人问不到，知道情况的不敢说。只能他自己琢磨。 中午魏斌总算应邢宝华请约，在外面小饭馆随意地吃点喝了点。 正好，苏雅的电话也打过来，确实因为上课，关机了，设备啥的都没带在身上，问邢宝华在哪儿。 这厮说在应酬，苏雅确实赶不过来一起吃饭，那就定在晚上，要是舍友有愿意出来的一起，他让秘书带车过去接她们。 放下电话，魏斌说邢宝华要拿出时间来好好地陪陪女友。 邢宝华也说想啊！可身不由己。 接着就开始给魏斌抱怨，他这经常出门的人还要配个通讯员。 要带一堆电话，什么时候把漫游的联网给组成？ 这事儿上次邢宝华提过一次。总邮也注意到这个事情，其实不是注意到，是领导们体会到了。 都没邢宝华这么财大气粗，到个地方弄个手机号。关键这厮是开手机厂的，不缺手机用啊！ 可领导们缺啊！ 这事儿要等到所有网络铺成才行，已经跟提供设备的爱立信阿尔卡特等协商研究组网这事儿了。 邢宝华说道：“你们再不抓紧速度，我玩卫星通讯了。走哪儿都无死角。”
别看邢宝华是开玩笑地说，其实也是在给魏斌提个醒，你们也就竞争对手，那就是卫星通讯。 国家已经发射通讯卫星了，会不会让民用还不知道，一旦开这个口子，邢宝华表示会上马卫星通讯设备。 那玩意走在荒野里都不怕没信号？ 资费贵？ 一般人消费不起，但有单位报销的怕啥。下海的商人要是买设备，还怕用不起卫星的资费？ 就和邢宝华那辆大红旗似的，二十多个油，怕啥，老子都有加油站了，来架飞机都不怕。 所以土豪就别给他提消费？ 魏斌回单位了，邢宝华也会招待所休息，也没睡，而是躺在床上想摩托为何要把自家的产品砍半销售。 专门针对邢宝华产品做的销售策略？ 邢宝华感觉不像，毕竟市场针对人群不同。 哪怕对方想用低价格占领低端市场，虽然也营销手段，但还是那句话，销售群体不一样，不存在竞争关系？ 除非邢宝华也有低端产品。 突然，邢宝华想到，会不会是其他厂商参与进来，让摩托快速地占领市场？ 确实有这个可能，邢宝华弄了个高端机在哪里摆着，那些研究数字寻呼机的厂商，也没傻的。 寻呼服务费和回拨电话的费用，和一条一毛的短信费，哪个合算？ 大部分看着一条一毛的短信100个字便宜。但要是发多了就不便宜了。 邢宝华记得5块钱包800条的短信，也就用个十天半月的。 电话费和短信费一月没个五十打不住，那还是学生时代。 所以那些数字或者想弄文字信息的寻呼机厂商，看不到希望。 就算已经生产出来，也会低价处理，从而转变研发路子。 毕竟在未来市场，能回复信息的寻呼机才是主要路子？ 但已经被邢宝华和摩托给堵死了。除非交钱申请使用专利权。 这就被两家公司狠狠剥削一把。 但要绕过去？ 不是不可以，学黑莓，直接带邮箱功能，不光可以办公，阅读新闻，字数也多。 没事儿发短信玩也行，但前提是，需要无线网络？ 有线的万维网还没铺全，更别提无线了。 又是一个思想到了，设备设施跟不上，要等。 邢宝华能给他们机会？只怕会联合总邮，估计那时候也快分家，成为电信部门了。 肯定要让上GPRS，一旦这玩意上了，邢宝华JAVA系统就能应用都到手机上，形成半智能手机。 可以下载JAVA的程序，不管是程序应用软件也好，还是游戏也好，随意下载，最易删除，甚至电子版的小电影和音乐都有。 TXT格式的电子文件，电子书也整上。 一直占据高端市场，堵死很多人的路。 邢宝华拿出手机随手给许司打个电话，先了解一下，国外哪家通讯公司的设备要进入国内市场。 一问，两家，都是北欧，除了老熟人爱立信外，还有家诺记。 好吧，确实让邢宝华很意外。 按理说诺记的模拟机已经上市，但人家定位是车载电话，那玩意十来斤重啊！ 在国内销售？卖给谁？ 一汽还是上汽？ 那东西也需要走模拟信号塔，没信号也白搭，又不是卫星通讯，走哪都能用。 除非诺记也一样改变了历史，研发出新产品来。还有爱立信，不是八十年代末才有模拟机吗？之后立马上了2代机，也就是数字机？ 很奇怪。 更奇怪的小鬼子也发疯地走寻呼机，全是数字版的。 这他娘的，影响太大，低端市场要搞倾销咋地，要不要当个搅屎棍，掺和一把？ 他自己是没能力生产低端产品，只能找人合作？ 现在想想能合作得看不上眼。看上眼的压根没生产线生产。比如长虹机电？ 可以用他们在低端市场当搅屎棍啊！ 这主意行，扶持长虹上马，头号搅屎棍，阻挡外商来大陆敛财。 想到啥就作，立马给长虹机电副厂长李向东电话。 先是客套一番，邢宝华说道：“老李，我有个好项目，要不要一起干，别的不说，一年两三个亿的我是敢保障的。”
李向东接听电话听这厮这么一说，心道：“这孩子是喝多了吧！有好事儿会找别人一起分享？只怕是他看不上的项目甩给别人。”
老狐狸李向东笑呵呵地说道：“好啊！你先说说，要是行，我立马上报厂里。”
“你也知道，我厂里现在正在建设乱糟糟的。很多东西我自己生产都跟不上，还找了几家加工单位。”
“这个我知道，你的意思，你的产品也外包给我们一块生产？”
李向东小心地问道。 “包给你们才赚几个钱啊！两个方案，一个是合资建立个工厂，地方在你们周边就行。第二个方案，我把产品设计方案全部打包卖给你们。”
“我能知道是什么吗？”
“BB机！”
“真的？”
李向东高兴地大声一叫，有点兴奋过头。顿时引起在他办公室里客人的注意。 能不高兴吗？邢宝华的寻呼机现在有价无货。现在都提前交钱预定。 这要是让长虹来生产，还不得赚翻了。 “你等着，我立马向厂党委汇报这重要情况，还有你没喝多忽悠我吧？”
李向东更小心地问道？ 生怕邢宝华忽悠他，要知道，寻呼机在邢宝华那边也是重要的产业，说打包扔出去，就扔出去。 “我吃饱撑的忽悠……你。喂！在听吗？李厂长？”
听到忙音后，邢宝华苦笑道：“都说我毛躁，我话还没说完，就扣我电话真是的？对方知道我在首D这边的手机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