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转醒已经过去了三天,我了解我置身在一个叫东隅国的国家,一个和自己学的历史国家根本不沾边的异世界。 我现在是东隅国大家云家的三公子,现在的名字和前世的名字一样叫云其深。(虽然他们老是女表哥女表哥的叫我。) 前世的我,高中毕业无心再上大学就一人外出打工,可惜天公不作美根本找不到像样的工作就成了一个爱打游戏无业游民兼啃老族。 而现在……这边的云其深虽然家财万贯但并不受云家本家看重。醒来看见的中年男人不是他爸却是他的二叔——云尘风。 这边的记忆在这三天里逐渐融入了我的脑子,通过记忆我能清楚的明白这边的云其深是个废物还是个煞星…… 他之所以不被自己亲爹妈看重,是因为一个道士。云家辈辈都是出类拔萃的才子佳人。云其深的父母信奉道仙,就在为云其深办满月酒的那天天降神人。 来宾都以为是祥瑞之兆,都觉得云三小公子有修道的福分。可谁曾想这来的神人用手抚过云其深的额头后却带来了坏的消息。 “这孩子没有修道的灵气,也没有练武的气力。虽然没有害人的厉气但会为云家招来不幸对二位也(说白了克父克母)……两位贵人多年信奉道仙贫道也有耳闻,听贫道一言,让这孩子离开你们,但万万不能伤害到这孩子性命……” 神人说完话便拂袖离开。 “唉~他们是傻吗?这种传销也信???”
我扶额叹气,说起来云其深这二叔也不受云家人注重,他被逼着入赘到了顾家当了个挂名的老爷。多年来膝下无子。 自满月后云其深和他二叔便住进了顾家,虽说是顾家但外面却挂着云府的牌子,听闻是二叔母为了让二叔高兴才改的牌匾。 云其深虽然从小没有亲生父母的关心呵护,但云其深有这么一个处处关爱他的二叔,他的童年也不曾悲苦过。 现在这个身体体质不是很好,先前的云其深是毒死了,不清楚是服毒自杀还是被人下毒死去的。 可笑的是他偏偏就少了喝下毒药之前的一段记忆……我自己也摸不着头脑。 脑中一直重复一句话,定要保护好二叔。 确实这云其深的二叔是个慈祥的人,对云其深也好,正是孝顺他的时候……我替你…… “少爷?”
还有就是,这云其深长得太过娘儿们了!我前两天照镜子差点没吓出魂来。好看是好看,但我是个男人对吧?? 和自己原本的样子大相径庭,我那粗壮大气的长相……saygoodbay…… “少爷?少爷?”
唉~“……谁在说话?”
我本来倚着窗台看外面的远景。回头不知打那冒出个人来。 “少爷,奴才刚叫了您好几声,该喝药了!”
一小厮端着药碗呈给我。 “柳郎中不是说无需用药么?”
这都三天了,现在让我喝药?会不会有鬼? “管家说是老爷让给您煎的……” 管家?“药放着你退下吧……” 我让小厮离开,看四下无人便将药都到进了一旁的花盆里,我知道我自己的身体没病,自然不会去沾这种来路不明的东西,何况我还不清楚是不是有人要害我…… 不出所料的,花盆中的植物慢慢变黑…… 管家,只有我二叔母的亲信安德了,他要害我?为何?难道有人背后搞鬼? 并不是因为我处变不惊,是因为腿软不想站起来。 刚从惊吓中回过神来,麻烦上门了。 安德带着五六家丁冲进我的房间。 “三公子莫怪,奴才们也是奉命行事!”
安德一个手势,三两家丁上前将我制住。 “奉命?奉谁的命?我二叔让你来的?为何压着我?”
一想到刚刚的毒药我的气不打一处来,虽然知道这事应该和二叔没关系,但也要探个虚实。 “三公子得罪了,把嘴巴给公子堵上!”
安德命令。 “反了不成!唔……”嘴巴被堵上,转眼看着这几个家丁,这样对待我就好似很正常…… 我被带到了主堂,二叔坐在一旁的客椅上忧心忡忡,十分紧张。看我被压来刚要站起来迎我,主座上的人大声的咳嗽了一声。在我听来格外刺耳。二叔回过神只好慌张坐下。 主座上坐着的是位威风凛凛的达官贵人——和亲王。 “禀王爷,人带到。”
安德将我压跪在堂上便退下了。 “云其深!本王的和王府岂是你说闯就闯!王府的人岂是你说杀就杀的!云大人真是养了一个道貌岸然心如蛇蝎的好侄儿啊!!任由他偷鸡摸狗残害贤良!!!”
接着我便迎来了和亲王的指责辱骂。 我不明白,我才穿越来三天,难道是之前那位的锅?这不背也不行啊…… “唔…唔…”不行死前我得问清楚,有可能关乎我失去的那段记忆呢? 和亲王见我情绪变动,命人褪去堵我嘴的东西。 “王爷!我……小人有一事不明!还请王爷解惑!”
和王爷气恼着,“说!本王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可以狡辩的!”
“小人何时闯入和王府?做了什么事让王爷动怒亲自来抓小人质问?”
我刨根问底也得刨出个真相来。 “呵!我看你是贵人多忘事,倒不如说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撞南墙不回头!”
砰地一声,和亲王将将一块紫玉玉佩掷到了地上。 我认得,那是记忆中云其深二叔专门为他寻来的一块稀有南阳紫玉,本来晶莹剔透没有瑕疵的玉体却现如今被摔出个裂痕来。二叔当年还请上巧匠刻上了云其深的名字。云其深当做至宝随身佩戴。 可谓独一无二。 “这……”二叔惊讶的说不上话来。 “这难道不是云三公子的贴身玉佩?三日前夜闯本王王府,窃吾宝物,伤吾奴仆。此事严查期间,便在伤本王奴仆的水池中发现了云三少爷的贴身玉佩!”
和亲王本想靠这物证让我无话可说,早早结案罢了。 “三日前的晚上?王爷那一定不会是小人所做!三日前的傍晚我就因为中毒倒在家中昏迷不醒,我二叔和城南柳郎中以及家中下人都能作证,至于这玉佩……我想定是有歹人污蔑!!!”
一听我反驳二叔也坐不住了,对着和亲王拱手弯腰道:“事实确实如此……王爷若是不信大可叫来柳郎中,他为人清明断不会栽赃庇佑!再说小侄天生没有练武的气力,体弱多病都是在东隅国出了名的……” 和亲王一拍主座旁的茶几,猛的站起来,“怎么!云大人是认为本王断案有错?”
“错!简直大错特错!若王爷不清白断案冤枉了好人!传出去岂不毁了王爷声誉!小人罪在对王爷直言不讳,望王爷降罪!但小人绝对没做过任何伤天害理之事!”
我抢在二叔前面大声说,我就是要看看这和亲王到底是什么为人! “其深……”本就担心我的二叔惶恐的接着拱手,“王爷恕罪,小侄他无意冒犯王爷,请……” “哈哈哈哈哈哈!”
雷霆般的笑声。笑过之后王爷正色道:“罪在直言不讳!哈哈哈好个直言不讳!就不怕掉了脑袋!”
“怕!小人刚从鬼门关回来怎能不怕!,就在王爷派人抓小人来质问之前,管家安德说二叔命人熬了汤药给小人,先前因听柳郎中说无需用药调理,小人便心生疑惑没有立即喝下去,却不小心将药碗打翻,汤药撒到了花盅里,盅里的花很快就变黑死掉了。再后来安德带人闯进了小人的厢房将小人带到了这里。”
借此机会让王爷怀疑我是被陷害的。 “我并没有吩咐人给其深你准备汤药……”二叔看着我。我自然相信二叔。 我实话我不能总这么跪着吧…… 和亲王思索了片刻,“事有蹊跷,本王若不明查,一并毁了本王声誉确是不好。不过听云三公子所言,那安德管家似乎心怀不轨。”
“……”我认为二叔他也明白,不过他不敢多言,即使知道也无法下令追捕安德,这都得留给和亲王处置。只有这样才不会捞个逾越的罪名,才能保护好云其深。 “那么王爷为何不将安德叫过来一同询问一二?”
我跪的腿疼,忍!! “那好!带安德进来!”
和亲王吩咐,可迟迟不见来人。 “王爷不好了!未能找到安德!”
“什么!”
王爷气急,“给我抓回来!”
呵,跑了?我看你能跑多远…… 不出所料不到一个时辰安德就被压了回来。 我也如愿的可以站着了(其实我想坐着……),总之不跪就好。 被压回来的安德一见到我就急躁起来,“你是人是鬼!让我死个明白,你没有死对不对!你一直在演戏给我看?啊!”
若不是有人压着他的双手,他肯定就冲过来掐死我。 “是你下的毒……”看来下毒的是他。 “对,没错是我下的毒。都是因为你!若不是你大小姐的孩子怎么会没有,大小姐也不会伤心欲绝!”
安德冲我吼。 他口中的大小姐就是我的二叔母。二叔母三月前得了不治之症死去了。一年前二叔母如愿求子还香路上不慎失足撞伤没了孩子,当时云其深陪着一同去的。 后来我才了解,云尘风已经知道安德是责备云其深没好好保护好他二叔母,但他明白,那人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他也开始怀疑现在的云其深已经不是他从小看到大的侄子了。 “还有你!”
安德看向二叔,“大小姐好心收留你,求得老爷让你入赘!对你那么好!你还整日摆着一张臭脸!呸,本来就不受云家人重视的残次品。还来我顾府造次!你这个……” 啪!!的一声我上前给了安德一巴掌。 “我虽然很反对打脸,但这样似乎让人闭嘴最合适。”
我冷着脸,转眼看二叔却一句话不说。见我上前打人也不曾拦截。 “呵呵呵……呸!”
我靠你别冲我脸吐! “你到底是谁!是谁!你明明死了死了!我看着你死了!死了!”
安德发了疯。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就是云其深。”
“好啊,好个云其深……”安德沉默了片刻。 “云尘风……”他降低了声音,“你有爱过她吗?”
“没有。”
二叔冷着脸,没在说话了。 “呵呵,也好,告诉你们一个秘密,知道这毒药是谁给我的?就是在你面……额” 就在安德情绪刚要激动的片刻一只毒标射了进来,安德死掉了。 “有刺客!保护王爷”侍卫将王爷围了个水泄不通。 靠!都保护那个古董去了,我和二叔这边都没人唉!!! 我看见那标上有个纸条,不仔细看没人会发现,见其他人都防备刺客我便收到了袖中。我有感觉这纸条没毒。 事情得以安息后,我有些口渴便端起桌上的茶杯,一边拆开纸条看: 欲知因缘故,山中寻觅来。 就在层山里,云深柳荫峰。 啥意思?去山里找棵大柳树。疑惑的我没太注意不小心洒了手中的茶水,湿了衣服。接着衣服快速的变黑。 有毒! 我慌忙站起身来脱了外衫,还好里面没事。 这到底什么世道?下毒还下上瘾了!为了生命安全,我非得把这些事查清楚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