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视角) 五百年前的疆邦,当时疆邦的统治者还是斩魂兮。 那是在斩魂兮夺得魔君这个位置不久之后的事情。 【我要去魔之战域。】 斩魂兮将疆邦的事情安排好了之后就这么同仇相提议。 【如今去哪里是不是太过危险了?万一出了什么事,你要是没有回来……】 仇相那个时候还是个帅大叔,他担心疆邦的状况,这种时候刚刚稳定,身为魔君的斩魂兮不应该贸然去魔之战域。 仇家世代辅佐魔君,所以仇相对魔之战域还是了解一点的。 【你放心,那种地方我解决的了。再说了我也很好奇那个战域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臣下认为现在这个时候真的不合适,还请魔君你再考虑考虑。】 【仇相,你觉得再魔之战域里需不需要多准备一些生活用品啥的?】 【哈?不是魔君你真的有听我的建议吗?】 【听见了听见了!都说了让你放心了。我绝对能解决一切的。】 斩魂兮的魅力所在就是他对自己实力的自信。 时间没有过去半天斩魂兮就从战域回来了。 这儿让仇相觉得非常不可思议。 世世代代继承下来的魔君在面对魔之战域最短也要一天的时间,只有他斩魂兮用了半天不到。 斩魂兮本来是穿着一身光鲜亮丽的布衣进入战域的,结果他从战域出来那一身衣服就变得沾满的灰尘。 【如何?魔之战域不是你想的那样好对对的吧。】 仇相嘴头虽然这么说,但是他心中已经免不得佩服了。 斩魂兮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他笑着用大拇指指着自己。 【马马虎虎了,虽然很有趣但是太过肤浅了,这就是所谓的魔之战域吗?】 斩魂兮看样子不是很尽兴,他正想着活动活动肩膀,结果背后便传来了刺骨的疼痛。 【嘶……】 仇相见到斩魂兮痛苦连忙上前关心。 【魔君!是不是后背又……】 【没事的,过一会儿就过去了,这种事别考虑其他人。】 【魔君只要治疗不就……】 【不行的,这种毒药解除之后我的力量就会消失,那时候我就没有力量再守护她了,更别说守护什么疆邦。】 【可再这样下去,魔君你会死的。】 【人终有一死,我注定死的早一点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这是我斩魂兮的命。我要做的就是在我死之前做好自己应该做好的一切。】 斩魂兮很乐观的谈论生死,但是仇相那时候却很不愿意讨论生死。 【仇相你有没有想过你死之后,疆邦会变成什么样子?你也知道人一旦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我啊也是好奇这儿一点所以特别想要看看在我死之后。疆邦会如何发展下去。】 斩魂兮的自以为是和自说自话可能也是他本人的魅力,这种话要是让别人说定会有人呵斥。但是这种话是斩魂兮说的,所以人们只会觉得他这个魔君不简单。 【臣下不希望死去,魔君你也说了,人终有一死。但是这样的生活让臣下很难割舍。】 仇相的愿望很单纯,因为幸福所以不想太早的离开。 斩魂兮理解这些,他每当看见泷芸桦的时候也希望自己能一边保护她一边活下去。 【哈……仇相你的愿望也是情理之中。 或许有那么一天你们就能永远活下去了也不一定呢。世间不是传说当初古傲国出现了一长生不老丹吗? 可能现在还是会存在的。】 斩魂兮在同仇相谈话的时候,刚才打开的魔之战域还没有完全闭合,它本来红色的漩涡也变成了青色。 【这是?】斩魂兮的注意力一下被引开,他好奇的凑过去看着那青色的漩涡。 仇相也便同斩魂兮解释了魔之战域的构成,也说明了魔君们最多就是达到了第三层。 【有趣。】 斩魂兮说了一声之后就又进入了战域之中,都容不得仇相同他说完。 斩魂兮在青之战域的时间也没有超过一天。更是当天他也通过了第三层的战域。 自哪次斩魂兮从魔之战域回来之后,他的性格就有了一些变化。 本来自信张扬的性格也收敛了很多,哪次回来之后他就开始秘密的写的一些东西。 斩魂兮也开始在古傲大陆各处巡走,疆邦的事情他大多时间会去处理,在他巡游其他地方的时候就交给了仇相来处理。 斩魂兮找来了很多的古文字研究,他写的东西就连身为他心腹的仇相也不曾了解。 泷芸桦也随着时间长大,斩魂兮的身体却也一天不如一天。 再斩魂兮消失的前不久他打通了第四层的魔之战域。 没有人清楚他到底知道的什么,就连最后带走他灵魂的伶遥卿也不曾了解。 ———— 关于斩魂兮去魔之战域的事情云其深也从仇相这里了解清楚了。 云其深拿出那一块木牌交给了仇相,“这块木牌不知仇魔长使您是否见过?”
云其深担心着,他不希望木牌的线索从这里断掉。 “老朽记得不是很清楚,但是这块木牌我确实见过斩魂兮佩戴过。 他当初在打仗的时候还风趣的介绍这儿是当初教他写字的说书先生给他的木牌。 老朽隐约记得当初他为了找这块儿木牌费了很大的功夫,但是却一直没有结果。 敢问魔君您是从哪里找到它的?”
云其深毫不犹豫的回答是在魔之战域。 “这个人还真是个马虎性格。真是唉……”仇相回忆般的叹了一口气。 “那仇魔长使您有没有见过这种文字?”
云其深不清楚那个说书先生什么来头,想着从另外一方面入手。 “这儿文字说实话老朽也不认得,魔君是发现了什么有关于这文字的迷题了吗?”
仇相看向云其深,云其深也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老朽倒是有一点儿关于那说书人的线索可能对魔君你有所帮助。”
仇相突然想到先前他留意的一件事情。 “是什么线索?”
云其深本来觉得走不通的路又有了一线希望。 “最近世间流传着一名神秘的说书人,这名说书人每天夜间都会在不同的地方说书,之前老朽就听闻了此事。那说书人讲的都是一些传奇异事,所以有人就为他取名叫做‘夜月诡书’。最近一次他正巧是出现在距离疆邦不远处的一个无名小镇之上。 既然都是说书的人,还这么神秘,这个人或许就能清楚这儿文字的秘密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