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几天后,某领导的千金,南门希的老婆胖敏终于终于从省城的别墅浩浩荡荡出发了。而南门西的伤也已经长得油光溜滑,哪还有一点受伤的痕迹。当队长将这个本该让南门希欣喜若狂的消息告诉给他,南门希都哭了,就像是一个被抢了糖果的小孩儿,哭得伤痛,哭得悲切,哭得大家觉得应该拿一块砖把他敲晕了。一个个看他的眼神,分明在说,你再哭一个试试,看我们不把你的舌头阉了。他忿忿,不过也止住了哭声,开始用他悲切的小眼神对众人表示无声的控诉。先是对冷面无情的姐夫,再有对幸灾乐祸的队友,甚至对冷眼旁观的陈宾都表达了对他们见死不救行为的失望和鄙视。最后,那哀怨的小眼神停在了雨珊的脸上,努力忽闪两下,想要扇出点你若花开,我愿成蝶的意味。只是,有陈宾在,他在雨珊眼里最多只能化成一只无可奈何的扑棱蛾子。好像大多的扑棱蛾子最后都会化成一撮不大的灰。尽管,他这只扑棱蛾子在临死之前为了撩起这花的眷念和在意。使劲地扑腾。可是,对不起,这花的使者屏蔽确实有点厚实,让花只能茫然不解怔忡迟钝。,……路漫漫其修远兮,谁能上下而求索?一时间,南门希感觉生无可恋,原来她也竟愣是让他看出了生离死别的味道,所以来个心一横,眼一闭等着那即将到来的惨有人道的roulin。咳咳……切!众人对被定性为助纣为虐的人物性质很是不屑,认为他这是故意地对他们一堆光棍的生活的炫耀和挑衅,于是,有人恨得牙痒,有人直喊后悔没多踹他两脚。直到,一辆汽车如释重负放下一个身高一七五,体重二五零的大姐。大家大眼瞪小眼,大嘴对小嘴地哑然了半天,才深刻地自责,并且都自主自觉地在心里为他点了一只忏悔的蜡烛。只见这位大姐,用睥睨天下的眼神,目空一切的气势,扫了一眼他们这几个芸芸众生中的庸庸之辈。迎着夕阳迎着余晖,迈开地动山摇地步伐,一步步向队长指出的帐篷走近。一时间,大家觉得不忍直视,都歪着头,用眼神相互交流纠结的情绪。这个说,“哥哥唉,我怎么觉得我在南门希的事情上犯了错?”
“弟弟啊,你只是感觉犯了错吗?我怎么感觉犯了罪。”
,“你们的检讨不认真,不深刻我感觉我把人家小希希的气节无情地roulin……”“这么厉害?这么严重?”
然后帐篷里传来南门希撕心裂肺的呼救声,,大家才对南门希表示了深刻的同情,对自己的行为进行了更为深刻的批评与自我批评。集体默哀三分钟。雨珊好奇地踮着脚看着那左右奔突战况激烈的帐篷,掩藏在淑女后面八卦的心吧,突突突突,跳得别提多欢实。陈宾很淡定的用手挡住挡住雨珊的眼睛,说了三个字:“有兴趣?”
雨珊赶紧闭眼摇头,她敢说?只要她说有兴趣,陈宾会很不要脸的把他的大脸靠近,靠近……好吧,雨珊相信,她要敢再往下接一句,陈宾就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旁若无人地把她扛进他们的帐篷。雨珊和陈宾到这里已经快一个月了,和大家已经很是熟络。看大家默哀,便很配合地在有土的地方用手垒了一个土堆,插上三根青草。众人一起脸黑,额头上有三条竖线滑落。陈宾看上去心情不错,拿出从家里带过来的两瓶白酒,给每个人都倒了一杯。自己则倒了半碗。酒并不好,明显的过于辛辣。可大家今天心里都存在愧疚感,自觉地淡化了对酒的感觉,只觉得肚子里热烘烘的,灼着自己的肠胃。于是一群人又愁肠百结了一会。不得不说人是一种奇怪的生物,对于强势的东西有着天生的敬畏和排斥。对于弱势的部分则会自觉地冒出优越感且对其心生怜悯。怜悯完了,自然不会无休止的自责忏悔。年轻人嘛,哪会让别家炕头上的烦恼成为自己的不痛快?既然有月有酒,免不了对酒当歌,明月几何了一回。然后心安理得地钻进帐篷呼呼大睡。 只是习惯做某梦的小伙子就要倒霉了,因为梦中的小萝莉说不定今天就会变成一位可以相扑的小婶婶……陈宾端起自己的酒碗灌了雨珊一口,呛得雨珊直咳嗽。陈宾则出神地看着她,乐得色眯眯的,也不顾旁边有没有人,抓过雨珊的手一阵啃。惹得刚刚还在为南门希默哀的众人一阵口哨,眼神集体叛变,变成了羡慕嫉妒以及对已婚人士的赤luoluo的恨。雨珊羞红了脸,用力推开他还在乱拱的猪头,用手绢擦去带着酒气的口水。雨珊以为陈宾喝醉了,便喊了汪洋和苏州扶他。被陈宾一把推开了,告诉大家没事,也的确是没事那眼神里的奕奕神采哪像有事,倒是看向雨珊的眼神,那种意味,咳咳……天色似乎更加幽暗,没有月光倒是几颗星星在天边闪着羸弱的微光。夜风微起,透着凉寒。可有酒劲撑着,寒意只能在外面舔舐,汪洋这时似乎感到了这酒的劣质,揉着肚子,骂了声娘,翻身站起走向树后。“喂,你去哪儿?”
苏州喊道。汪洋头也不回:“撒尿。”
撒尿……苏州用舌尖舔了一遍酒盅,这才感觉那酒盅里筛筛地好像……我靠,那酒盅是不是没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