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昭容愣住,诧异的看着赵五爷,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死的那些人不只是猎户?“这应该不是巧合,从没见过猎户和农户走在一起过,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这是一种示威。只是不知道那些人的条件是什么。”
赵五爷眉头紧锁,祝昭容却是一下子想到刚才那人说的话。三天……“五爷,我觉得我们应该找宇文止谈一谈。”
事关重大,祝昭容也不敢再有隐瞒,直截了当的挑明了说道。赵五爷诧异于祝昭容会在这档口提及宇文止,但他知道祝昭容的为人,因此也不怀疑她这话的目的,只是他不怀疑,老四却叫了起来。“咱们村里死了人,跟宇文止有啥关系?虽说我一向不待见那小白脸,不过昭容丫头,你可别跟你那公婆学,咱们不兴什么外地人不吉利那套说法。”
“四爷这是什么话,昭容怎么会那么想,只不过……有些事情,不知该怎么说。”
“但说无妨。”
赵五爷拍了拍老四的肩膀,示意他先出去。他这鲁莽冲动的性子,还真得找个时间给他收一收。祝昭容眼看着老四不甘愿的牵着黑狗走出去,才在脑子里整理好措辞,而后把事情说了一遍。赵五爷听完之后陷入沉思,再抬头看着祝昭容的时候,神情并不轻松,似乎祝昭容的话没有替他解开半点疑惑:“丫头,不是五爷不相信你。只是这么多年来从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除非亲眼看到,否则我实在是……”“昭容明白。五爷放心,我会去找宇文止,不会牵扯到您和村子里猎户。”
祝昭容说完这话便打算离开,一只脚刚跨过门槛却被赵五爷拎着衣领拽了回去,愕然转身,对上赵五爷蕴着怒气的双眸。“你这丫头,跟老四一般,榆木脑袋驴脾气。”
赵五爷叹口气,食指在祝昭容脑门上点了点,祝昭容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心底腾起一股奇怪的感觉,好像是很小的时候,似乎有什么人也是这样,亲昵的点过她的额头。记忆如潮水一般,来的快,去的也快,赵五爷只点了两下就收了手,祝昭容也收敛起思绪,看着赵五爷笑道:“是昭容的错,五爷怎么会袖手旁观呢。”
“若是换了旁人,我倒真的会袖手旁观,只不过你跟着我们这么久了,旁人哪能与你相提并论?”
赵五爷说完起身,穿上件外套,叫祝昭容带路,没有喊老四,两人往村口祝昭容的旧屋去。宇文止正坐在窗户旁拿帕子擦剑,眼角余光见有人进了院子,便把剑藏在被子下,开门迎了出去。“祝姑娘,赵五爷,这么晚了找我有事吗?”
“你走吧。”
祝昭容直截了当开门见山。宇文止愣了一下,着实没想到祝昭容如此直白,虽然有些恼怒,但还是按捺着性子笑道:“祝姑娘这话说的没道理,我是被人追杀才在这里避难,只要确认安全了,我自然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