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见我,早干嘛去了?”
虞子珩乐了,手贱,扯了扯她的头发:“生气的样子更像了!”
花蕊儿抡起拳头,使劲朝他胸膛上砸去,“虞子珩,你太可恶了!”
虞子珩一把将她抱进怀里:“是,我太可恶了,你放心,本王不是第一次见你的丑样,说实话,你现在比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好看多了。我知道今天是我错了,你放心,以后本王绝对记得,绝不再犯,行不行?好了,快去洗把脸吧,看看你现在这样子,要是让小瓶看到了,估计真的会对我动手!”
虞子珩摸了摸鼻尖,问题是,他真的打不过那个笨丫头!花蕊儿哼哼两声,急忙去了耳房,她一边洗漱,一边想:没想到是乳母的女儿,而乳母为了救他全家遭了难,这样的恩情,他的确无法袖手旁观,何况虞子珩这人看上去浪荡不羁,实则重情重义,那个邢诗妍有严重的心疾,既然是心疾,不去找御医,非要他过去看,一看就知道,不安好心。没想到啊,她刚入王府,就被这么多人给惦记上了,虞子珩才是真正的祸水!等她收拾好出来,虞子珩也脱下了外衣,换上了一件和她颜色相仿的丝绸内衣,头发放了下来,灯光下,衬得他容颜更加俊美,恍若天神,一时间,她不由得看呆了。虞子珩很满意花蕊儿的反应,他自恋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然后朝花蕊儿招招手,见花蕊儿乖乖走上前,他更加自得,嘴角高高扬起,一抹发自内心的愉悦涌上脸颊。“王妃,夜已深,不如,我们就寝?”
花蕊儿傻乎乎点点头,虞子珩坏笑一声,将她打横抱起。红罗帐暖,春宵一刻值千金!翌日,花蕊儿睡得迷迷糊糊,胸口似乎被什么东西重重地压着,梦里,她被沈雨橦追得无处可逃,眼见沈雨橦和她带来的人即将追上她,她吓得闭上眼睛,猛地向前一跳。脚无论如何也不能着地,花蕊儿吓得突然惊醒,一看,老脸顿时一红,简直无法见人,虞子珩一直手臂正压在他胸口,而她,身无寸缕。“醒了?还早,要不要再睡会儿?”
她稍稍一动,虞子珩就行了,他坏笑地动了动手,引得花蕊儿轻轻呻吟一声,他凑到她耳边:“王妃,这么早就勾引本王?”
花蕊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勾引你大爷,哪只眼睛看到她勾引了?明明是,明明是……她想里虞子珩远点,哪知道身子稍稍一动,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酸痛。虞子珩见状,稍严肃:“放心,我不动你,这会儿还早,再睡会儿吧。等你睡醒了,我们先进宫,回来见过府里众人,你再好好休息吧。”
还要进宫?花蕊儿不由得严肃起来,前世她虽活跃在京城上层,但却从未见过太后,毕竟她这样的名声,太后怎么可能看得上,而沈家更是,但凡是有宫宴,不是把她支开,就是说她不适合进宫一类的话,当时的她到底要多傻才听不出来他们真正的意思,可从她梦里得知,太后娘娘绝对不是善茬,一个不到三十岁年轻貌美的太后娘娘,已经是虞子珩的继母,堂堂太后,她绝不会待见她,所以,马上又有一场仗要打。想到这里,她哪里还有睡意,两只眼睛大大地望着帐顶,脑子里想了很多,不管太后娘娘要做什么,她都必须维护虞子珩的脸面。昨日她全程盖着盖头,没看到王府盛况,也不知道沈家来了没有,还有胡家胡媚儿,她也听芳姑姑提过,胡媚儿之所以会嫁给虞子珩,是因为她爹兵部尚书胡大人自荐,兵部尚书官居二品,绝对是肱骨大臣,何况兵部掌控实权,这样的人,太后居然会眼睁睁看着胡大人和虞子珩联手,太后不是一直想要夺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