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石界可不是这么个说法,不管这玉是十万淘来的还是一百万淘来的,只要有人开价两个亿,那么这玉就值两个亿! 朱岐山心中惊讶,这老头可真舍得啊,由此可见,唐栀这丫头,汪德全是十分看重的,已经不能用欣赏两个字来形容了。 朱岐山拿出随身携带的小工具,仔细端详着血玉,片刻后,他有了决定。 “这血玉的纹理太美了,一分为二的话,我建议不做别的修饰,就从中间顺着纹理切割打磨,便完美了。”
“这方面你是专家,你说怎么弄就怎么弄,唐栀,你说呢?”
“汪老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血玉交给您,如何切割打磨,您说了算。”
朱岐山将血玉收好:“那直接放我这了。”
唐栀点头应好:“朱老先生,不知道吊坠需要多久能好?”
“你若是急着要,一个礼拜。”
“那就辛苦朱老先生了,何忧在金平也待不了多久,我确实想尽快拿到。”
何忧在旁连忙摆手摇头:“我没关系的,不着急不着急,你可以派人给我送过来嘛。”
“那多麻烦,而且我想亲手送给你。”
闻言,何忧不作声了,一副我什么都听你的,我很乖的表情。 “一个礼拜绰绰有余了,正好我在杭城要待个十来天,到时候我通知你,你来汪老头家拿。”
“谢谢朱老先生体谅。”
“这么好的血玉,你愿意分享给你的朋友,这份友情难能可贵啊。”
朱岐山起初答应帮唐栀做吊坠,完全是为了他跟汪德全的情义,现在则是心甘情愿。 唐栀是个值得深交的小孩,他认识那么多的小辈,唯有唐栀会为了一个服务员考虑,且不惜自己的名声,这份品质,是他此行最珍贵的回忆。 他和汪老头活了大半辈子,还是头一回对一个十八岁的小辈,产生得向她学习的向往。 —— 吊坠的事情,就这么说好了,一瓶酒也喝的差不多了,汪老看了看时间。 “哟,拍卖会快开始了,我们差不多过去吧。”
“汪老先生,这种大型拍卖会都是凭邀请函入场的吧,我们一起去没关系吗?”
何忧到底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对这些规矩都是清楚的。 “没事,你们是我带进去的,这次的拍卖会是叶氏集团发起的,我好歹是叶氏集团的玉石顾问,这点权力还是有的。”
“汪老头,这话说的谦虚了。”
“话是这么说的嘛,走吧,现在过去。”
各自起身,一行人跟着汪德全先去前台结账。 “汪老爷子,您的单已经付过了。”
“付过了?”
汪德全拧眉:“是秀俐小姐替我埋单的吗?”
“是的,秀俐小姐留了话。”
“她说了什么?”
“秀俐小姐说,今日汪老您宴客,韩小姐年纪小不懂事,打扰到您和您的贵客们了,因此她想尽可能的补偿您。”
“知道了,这次就算了,下次你们记住,我汪德全不是个付不起饭钱的人,我请客,别人埋单,这算什么事!”
汪德全心中不快,领着唐栀他们甩手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