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樽很奇怪,跟辛卓道别的时候,语气不是很好,宁珏以为,他是吃醋了,二人回房之后,她笑话他。 “我以为你早就已经习惯了跟辛卓相处,你怎么还跟他吃醋?”
“嗯?我没有吃醋。”
“没有吗?那你怎么语气那么差?”
“我语气差不是因为辛卓。”
“那为什么?”
“你们说金厉昭很眼熟,其实我在见到他的第一眼就有这种感觉了,他长得很像沐天恩。”
当叶樽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宁珏身形一晃,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叶樽连忙上前拥住她,扶着她在沙发上坐下。 “那个混蛋!”
“他已经死了,没事了。”
沐天恩给宁珏造成的伤害太大了,以至于说起他的名字,他都会有很大的反应,叶樽连连道歉:“对不起,我不该在你面前提起他的,过去很多年了,我以为你已经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了。”
“为什么不会!”
宁珏眼眶通红:“我有多恨他你知道吗?当初他死的太便宜了,若是我出手,我定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我遇人不淑。”
“这事儿和你没有关系,是他太会演戏,若不是后面他自己暴露了自己,我们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的,只怪他太急功近利了,不然赢的人很有可能是他,你这么一说,金厉昭是跟他很像,但是不可能是他,他明明已经死了!”
这些年,宁珏一直在努力忘记这个人和与这个人发生的所有事情,所以她的脑海中,关于他的脸是模糊的,见到金厉昭的时候,她觉得眼熟,但是并没有往那个人身上想,毕竟当年她所看到的她,一直都是戴着面具,只露出一双眼睛的。 叶樽不一样,叶樽跟沐天恩认识了很多年,且也跟他并肩作战了很多年,在叶樽面前的沐天恩,并未戴上他的面具。 戴上面具跟没有戴面具的沐天恩,就好像是两个人。 “不是他,金厉昭还年轻,且模样也不一样。”
“那为什么会与他相像?难道说这金厉昭是他的儿子?”
叶樽微微摇头:“我不知道,沐天恩当年的确有一个女人,他将那个女人藏的很好,连我都没有见过,所以我也不确定,到底是不是真的有这样一个女人存在,我之所以知道他有个女人,还是因为当年他来上班的时候,我看到他脖子上有抓痕,他才跟我说,是他的小女人弄伤了他,后来我说有机会见一见,他面上答应了,但从未真的让我跟那个女人见面,我还曾怀疑,那次只是他的一夜情罢了。”
宁珏深呼吸一口气:“叶樽,你知道吗?如果那个人真的是沐天恩的儿子,我会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将他杀了,就算是滥杀无辜了我也无所谓,因为我根本不相信,沾了他血液的人会是个好人。”
“我知道,我打算明天让情报网的人好好调查一下这个金厉昭,倘若他的身世真的很可疑,我会想办法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