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泉带着白月,走在村子里各条小巷里,偷偷带着白月来到了她之前的家。 她有两个家, 一个在宇智波一族驻地,一个就在村子里。 她妈妈是宇智波一族的忍者,她爸爸没什么背景,是一名普通从忍者学校毕业的下忍。 父母结婚后,就住在村子里,直到九尾事件爆发,村内所有姓宇智波一族的人,才都被迫离开村子,一起搬迁到木叶森林里建立新的驻地。 这里的房子,也空置下来。 泉从忍者学校毕业后,参加正式工作,时不时会在村里住几天,所以这房子打扫的干干净净。 但是,也快半年没有回来了。 泉把白月带回家,打开门就把人丢了进去,然后关上门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坐在玄关柜前。 哪怕她体力很好,一二十公里的路程跑回来,也累的差不多了,更不用提还带了一个男生回来。 泉看向旁边的男生。 男孩子穿着红色的上衣短袖,和黑色五分裤,脚下是一双蓝色忍者凉鞋,此时柔弱的倒在一边,脸颊贴着地板,昏迷不醒,身上脏兮兮的,但是能看的出来,长的很好看。 泉头发都汗湿了,她休息了一会儿,起来把白月往屋里带。 然后找到绳子捆起来,等白月醒过来,在严刑拷打。 不管如何,她都要知道佐助死亡的真相不可。 一切都是为了鼬。 泉表情坚定。 …… 鼬和卡卡西聊完之后,返回家族,他并没有去森林。 此时宇智波族人都在讨论须佐能乎的事情,一个个都兴高采烈,认为宇智波一族的希望来了。 并且还从须佐能乎的颜色里,看出了使用者是谁。 没错, 整个家族除了宇智波止水,就没有这么绿色的查克拉能量了! 除了止水,还能有谁?! 鼬回到家里,路过佐助的房间,他打开门看了一眼,房间里空空荡荡的。 鼬叹了口气,轻微抿嘴。 就在这时,鼬忽然察觉自己房间里有不好的氛围。 鼬慢慢靠近,把门打开,一双黑色的眼睛扫视屋内。 屋里并没有什么异样。 鼬向窗户看去。 窗外是一个院子,此时正好能一眼看到院墙以及金黄的阳光。 “鼬。”
一个短发的少年从窗户后面站起,神情疲惫的看着屋里的鼬:“我回来了。“ “止水。”
鼬没有想到止水到他这里来了,连忙走过去问道:“你在森林里遇到宇智波带土了?”
鼬只能想到这一点,毕竟村子里和他们有仇的就只有宇智波带土。 之前白月追杀带土,正好碰到他去调查佐助死亡真相。 那时候带土一见面就跑了,然后白月也离开了。 或许止水是在之后拦截到了带土,两个人才在森林里展开战斗。 止水微微摇了摇头:“我去找白月了,那家伙比我想象的要强出很多。”
“白月?”
鼬好看的眉毛忽然蹙起:“你刚才在和白月打?”
“嗯。”
止水感觉鼬对白月太过在意了,这眼神让他心里不踏实,止水看着地面,小声道:“我去找他问佐助事情的真相,他说佐助是他杀的。”
鼬闻言,眼睛都睁大了:“不,不可能,白月不会这么做,一定是哪方面出问题了。”
“白月怎么可能会杀佐助。”
鼬额头冒出汗水,他双手不安的握成拳头,一双黑色沉静的眼睛不在像平时那样波澜不惊,什么都在把握之中,而是显得慌乱的转动。 白月那么喜欢佐助,怎么可能会杀佐助? 这是没有道理的事情。 鼬不相信这个可能。 止水一只手放在窗户下方,他继续道:“白月说他杀佐助,是为了测试自己的器量。说反正都有复活的方法,那么杀了佐助之后,他会更有动力去夺取轮回眼。”
“这是他给的理由。”
止水说完,抬眼看着鼬,发现鼬低着头陷入思考,在察觉到他的视线后,又抬起头看着他,并且不住的后退,摇头。 鼬否定道:“不可能,只是这样的理由根本站不住脚,我要去找他问个清楚。对了止水,你们打架,没有受伤吧?”
“受伤吗?”
止水察觉到鼬对白月的在意,他面不改色的道:“没有,他很好,在之前我从来不知道他居然会是漩涡一族的人,这生命力简直强大的可怕,我查克拉能量都快消耗完了,也拿他没有办法。”
鼬听到止水说白月没有事情,松了口气,问道:“他在哪?”
止水抬眼向一旁看去:“他一直缠着我打架,我耗不过他,就用须佐能乎抓住他向那边的天空丢出去了。”
“放心吧,以那小子的能力,死不了。”
鼬面色不好的看着止水,但是没有说什么,他转过身向房间门口走去:“我去找他。”
“嗯。”
止水注视着鼬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么。 忽然, 止水看到鼬停下了脚步,并且转过身看着他。 “止水。”
“嗯?”
“你身上有血腥味,你受伤了?”
鼬开口问道。 止水道:“嗯,之前和白月体术交手的时候,一时间没有察觉到,差点被他用尖刺穿成串。”
“下次不要在对白月出手了。”
鼬认真的道:“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会杀了你。”
“杀……杀了我?”
止水睁大了眼睛,他不可置信的看着鼬:“你为了一个外人,要杀我?”
鼬道:“他比你对我的意义更重要一些。对我和佐助同样如此。”
“哪怕他真的杀了佐助?”
止水不理解的抬起手:“你怎么会这样?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
“刚才你问我有血腥味,有没有受伤,原来担心的不是我,是想通过线索推理白月有没有事情?”
鼬冷着小脸,没有说话。 止水看着鼬,心情忽然一下子崩了。 他没有受伤的话,他身上的血液是哪里来的? 只能是白月的! “我刚才是骗你的。”
止水抬起一直藏起来的手,这只手的手腕上面有一根紫色的藤蔓,藤蔓另一端,连接着一只断掉的手臂。 “白月怎么可能没有事情?”
这白净的手臂,随着止水抬手的动作,在窗前摇摇晃晃。 止水脸上带着笑意,心里扭曲的道:“你看这是什么?”
“是我活生生从他身上撕下来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