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酒席操办好了。不过丁新月也发话了,她没钱了,这是最后一次,再不许他在家请客了。丁勇也知道适可而止,他闹过一次得到好处之后,就会乖几天,好好跟他妈他姐姐撒个娇卖个萌,然后再继续。但是他这个“老实”也有限。之后几天没一请几桌,也请了几个关系最好的人,在家打牌。吆二喝三的丁新月根本没法休息。“妈,他什么时候再去做买卖?天天就在家这么混能行吗?”
“我也想让他出去啊,他自己也想去,但是没本钱啊,没钱上货总不能空手去吧?”
丁母道。“钱呢?难道真一分没有了?连上几百块钱货的钱都没有了?”
丁新月不信。她可是知道,弟弟花钱大手大脚,但是她爸妈可不是,他们把钱看的死紧,弟弟别想要出一分。她平时也没少孝敬他们,他们手里有钱。“我和你爸的钱都存定期了,拿不出来,你再给他支援几百,让他赶快出门赚钱去吧,总这么坐吃山空也不行。”
丁母道。每次都是这句话,每次都是!次次做生意赚钱,下次进货依然没钱,都得她出。本来说好了她出本钱他出力,赚了钱姐弟俩平分,结果倒好,她次次出本钱,一分回头钱没见。“这次说好了,回来就分钱,给我一半!别都让他花了!”
丁新月道。“好好好。”
丁母立刻道。丁新月就又拿出500块,让丁勇进货去。丁勇真去了,来回2个星期,500能变5000,回头又能花一阵子,多好的事情。但是他走了,小院并没有安静下来。每天依然有人来串门。知道丁勇不在也没关系,他们是来看丁母的!提着一盒槽子糕,就能在这院子里坐半天,脸皮厚点还能混到一顿饭。再厚点在院子里找点活干,就能混一天,两顿饭。有人专门来吃饭。有人却是在等花昭。那天惊鸿一瞥,就有人忘不了了,总以为能再遇见美女。特别是还真有人遇见了....刘月桂生气了,不天天伺候丁新月,给她熬药做饭了。每天就来看看,问问,忙活一下就走。花昭隔三差五地就陪她来一趟。别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刘月桂以为花昭是怕她受欺负,专门陪她。丁新月还以为花昭是出于大家长的责任,关心她。只有花昭自己知道,她没安好心眼.....她总来,被几个人男人撞见之后,叶涛家这小院里,男人就不断了。倒是没人烦到丁新月头上,丁母看着呢。但是天天家里这么多男人,吃饭居住都不方便。邻居看着也不好看。叶涛不在家,这家里男人络绎不绝地,太不像话了!丁母怎么解释都没用。找她儿子的?她儿子也没在家啊!天天就她女儿和儿媳妇在家,找她俩谁的?找丁母这个老女人的?邻居们盯着丁母那张老脸,眼里只有两个字:不信。肯定是她女儿或者儿媳妇,有人不正经!这老太太还帮忙掩护,也不正经!闲言碎语一大堆,花昭就来找丁新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