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红酒绿的A市,一座气势恢宏的高档会所。一辆高档跑车缓缓的行驶过来,穿红衣的礼宾赶忙上前打开车门。一名将近一米九的高挑男子走了下来,男子唇红齿白。欧式眼深邃而婉转多情,瓜子脸。一身白色西装,眼见着是一名帅气多金之人。男子阔步走进了会所当中,几乎所有的妙龄女子都为男子的迷人笑容所倾倒。此时,正拿着酒杯的朱丹娜正美目含情的看着白衣男子,朱丹娜是这风月场所的常客。朱丹娜的父母在朱丹娜很小的时候就已经从商了,给与朱丹娜更多的是金钱而不是陪伴。所以朱丹娜自小任性,只要钱能买到的东西,朱丹娜从来就没失望过。这也造就了朱丹娜极为的自负,再加上朱丹娜十分美貌。可以说是倾国倾城之色。所以朱丹娜看上的男人从来就没有能跑得出她的手掌心。朱丹娜此时端起了酒杯来到了白衣男子近前,朱丹娜甜甜的笑容浮现了出来。白衣男子此时也上下打量着朱丹娜,他看的有些迷醉了。很快,两个人热烈的攀谈起来。他们坐在椅子上,喝着高脚杯中的葡萄酒。此时,大家都跳起舞来。朱丹娜和白衣男子翩翩起舞,他们注定是今晚最耀眼的一对。白衣男子此时已经不胜酒力了,他倒在了朱丹娜的怀抱当中。朱丹娜露出了得意的微笑。三个月以后,朱丹娜在房间里不住的呕吐。虽然没有孩子,但朱丹娜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朱丹娜已经过了而立之年,似乎此时她已经能感觉到了肚子里的小生命。朱丹娜拿起手机拨打起了电话,但电话传来的是“您所拨打的是空号,请查证后再拨!”
一丝不安涌上了朱丹娜心头,朱丹娜喊道:“来人!”
一名管家快步跑了进来,管家道:“小姐,有何吩咐?”
朱丹娜急迫的问道:“他去了哪里?”
管家面露难色的道:“小姐,他走了。而且带走了自己所有的东西!”
朱丹娜怒道:“派人去找,必须找到他!”
管家拱手退了出去,朱丹娜轻抚着翻涌的胸口。此时朱丹娜下定了决心,不管是否能找到他。都要把孩子生下来。伴随着哭泣声响起,朱丹娜生下了一名男婴。护士将孩子抱了起来,顿时护士瞪大了眼睛。这是她从未见过的情形,护士发出了一声惊呼。大夫闻声赶了过来,他皱了皱眉头暗道:“又是星期五婴儿么?”
朱丹娜此时也听到了声音,她用微弱的声音道:“给我看看孩子!”
护士用颤微微的双手将孩子抱到了朱丹娜面前,朱丹娜瞪大了眼睛看着婴儿,半晌她昏了过去。A市,一名三四岁的孩童正走在破旧的街区。孩童穿着破旧的衣服,手里拎着一个破麻袋。他穿着破旧的斗篷,斗篷遮盖了半边的脸颊。他露出的半边脸颊异常的精致,如果不仔细看的话也许会把他当成一个女孩。此时街边跑来了几个少年,少年们看到他后快速的围拢了过来。为首的少年道:“又是你小妖怪!”
其余的少年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为首的少年上前一步就要揭掉他的斗篷。他下意识的躲了开来。孩童怯怯的道:“别这样,求求你们了!”
为首的少年哈哈笑道:“丑八怪,胆小鬼。怪不得爹妈不要你!”
孩童内心是愤怒的,但长期的流浪和被人羞辱已经彻底的击碎了他的自信心。面对着众人的羞辱,他也只能握紧拳头。内心深处却是胆怯的。为首的少年道:“扔他!”
紧接着,众多少年捡起了石头和垃圾扔向了孩童。孩童赶忙快步向前跑去,但仍然有部分石头打在了孩童身上。孩童忍着疼痛向前跑去,后面响起了几个少年的嬉笑声。街角一座废弃的屋子,准确的说这并不能叫做一间屋子,屋子是砖头砌筑的,上面已经没了屋顶。孩童此时已经筋疲力尽了,他拖着麻袋瘫坐在了墙角。天似乎也在可怜这个孩童,丝丝细雨洒落了下来。孩童看了看已经露出脚趾的鞋子,又看了看滴落下来的细雨。他的眼睛中充满了迷茫,自从记事开始。他就一直在流浪着,他很想知道自己是谁。但事与愿违,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又要去往何方。每天他都要为自己的肚子去翻垃圾机箱,吃的也都是残羹冷炙。看着同龄的孩子穿的光鲜亮丽,被父母百般呵护。孩童每每都泪水打湿眼眶。他曾经想过去死,但每每都没有勇气。此时孩童肚子又不争气的咕噜咕噜在叫了,他翻开了麻袋。半个黑黢黢的馒头,出现在了孩童手中。天空下着细雨,孩童流泪了。一边流泪一边用力的吞咽着馒头。孩童不知道自己叫什么,但他却酷爱学习。别看小小年纪他已经认得大多数的汉字了。每天除了翻垃圾找吃的,其余的时间孩童都在教室外面扒窗学习。无论是语文、数学、地理、政治等学科,孩童都听的津津有味。而且孩童记忆力一流基本上是过目不忘。清早的阳光照耀在了孩童的脸颊上,这温暖的光明让孩童睁开了眼睛。孩童站了起来,他知道又要为今天的口粮行动了。孩童来到了他每每都要翻的垃圾箱前,一丝丝细微的哀鸣传进了孩童的耳朵当中。孩童迅速的将表面的垃圾翻开,一只奄奄一息的小白狗出现了。这并不是一只名贵的犬种,只是一只野狗的幼崽。此时小狗已经奄奄一息了。孩童将小狗抱了起来,他曾经看到过有钱人驯养的小狗。孩童心性的他多么希望自己也能拥有一只小狗,但他却买不起。如今看着奄奄一息的小白狗,孩童内心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把小狗救活。孩童平时也会区分垃圾,有些垃圾是可以卖了换钱的。他快速的抱着小白狗回到了砖头屋子,屋子里有一麻袋的饮料瓶子。这是孩童积攒了一星期的存货,孩童背起麻袋向外跑了出去。跑到了废品回收处,老板认得孩童。他很可怜孩童,但自己也就是勉强维持生计,没办法收养孩童。老板怜爱的摸了摸孩童的脑袋,他拿出了三块钱,将三枚硬币交到了孩童手里。孩童深深的鞠了一躬,道:“谢谢老板!”
伸手接过硬币以后,孩童感激的看了老板一眼。也许只有在这,他才能感受到丝丝温暖吧。不待老板说话,孩童快步的跑走了。砖房内,孩童将一小袋大米放到了地上。接着他支起来一个破锅,将水和大米放了进去以后。孩童点起了火,随着温度的升高。空气中弥漫着大米的香气,孩童会心的笑了起来。他抚摸着小白狗,孩童喃喃道:“小狗狗一会粥就好了,喝了粥你就没事了!”
孩童爱怜的抚摸着小白狗,就好像他自己被人照顾一样。孩童将粥吹了又吹慢慢的灌进了小狗嘴里,但粥却没有进肚子,顺着小白狗的嘴角流了下来。此时孩童已经泣不成声了,孩童道:“小白,你不能死!”
他即像哭小狗,又像在哭自己。哭自己悲戚的而无助的生命。半晌,小狗有了吞咽的动作,男孩一个机灵他欣喜的继续将粥灌了下去。小狗在喝了一定量的粥以后不再喝了,小狗睡去了。孩童弯曲着身体,他将小狗抱在怀中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