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头回到了江寒的手中,而现场能站着的人已经寥寥无几。 “不可能……”李亚龙一步步的后退,他不敢置信的看着江寒,“他们明明说,你给他们殿后,你已经受伤了……” “你很聪明,不愧是青蛇帮的军师,但你也很愚蠢,你不知道什么事情最好是亲力亲为么?”
江寒拿着斧头一步步的靠近过去。 扑通…… 李亚龙摔在了地上,他抓住了身边的一捧泥土,朝着江寒就扬了过去。 江寒用手挡住,却不料李亚龙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匕首,他整个人拔地而起,朝着江寒的心口刺了过去! 啪嗒! 匕首竟然断了,而且断口十分齐整,也让李亚龙懵逼了。 李亚龙不敢置信:“这,这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忘了跟你说了,我的身体很硬,寻常的刀剑可上不了我。”
江寒咧嘴一笑。 江寒一说硬,旁边的王春香涨红了脸,她的脑海里出现了神秘的画面。 不过对于李亚龙来说,他这次算是踢到了铁板上了,整个人不断的摇头:“陆兄弟,你……你放了我,我给你当狗!我求你了,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江寒一脚将李亚龙重新踢翻在了地上:“你守山沾染了那么多的人命,而还害死了阿叔和小桃,你……死不足惜!”
说着,他扬起了手,那斧头从上而下,直接镶嵌在了李亚龙的脑袋上! 噗噗! 红白的浆子从伤口不断流淌出来,而江寒甚至于都没有动用身外化身就轻松解决了。 果然这个世界,还是实力说话。 “走吧。”
江寒说道。 王春香从李亚龙的怀里拿出了一个储物法宝,她将那类似于荷包的法宝拴在了自己的腰上,咧嘴一笑:“丢在这里也是浪费。”
“你想拿就拿吧,里面除了钱就是钱。”
“是钱就行。”
王春香满意的拍了拍鼓囊囊的荷包说道。 江寒三人穿过了瀑布大门,当重新看到了外面的阳光,这让江寒有了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就仿佛在这时候,他一下子从三千年前,穿越到了现在。 回头看去,这一个瀑布就像是隔绝了两个世界的大门,充满了神秘的色彩。 “好!”
慕容渊在远处,拍着手过来,他说道:“不愧是无名,这次竟然坚持到了最后,能否让我们看一下你们三人得到的法宝?”
江寒拿出来了紫金钵,而慕容渊端详了一下,确定了没问题,这才后退了一步,而王春香和阿九身上的东西,都不怎么价值高,故而慕容渊也没有仔细的观瞧。 江寒朝着慕容渊说道:“多谢慕容庄主给予的这次机会,如今能得到这极品法宝,全亏了慕容庄主所赐。”
“好了,诸位客人,既然本次历练到了这里就结束了,不然我们先回慕容复,只要活着归来的人,无论是有没有进入洞府,都能参加我们慕容山庄的宴会,正巧……这次小女已经找到了夫婿,还希望各位能一起捧场,参加。”
慕容渊朝着周围人抱拳。 不少人也开始过来阿谀奉承:“不用比武招亲了?”
“比武招亲是下下策,寻宝招亲也是下下策,既然如今小女自己选中了夫婿,那么作为父亲,余自然是以女儿为中心,毕竟余就这么一个女儿,只要是她喜欢,哪怕是天上的星星,余也会尽可能的去满足。”
慕容渊笑着说道。 众人也都得到了慕容山庄的恩惠,自然一个个都十分赞同。 “诸位,这边请!”
“庄主请!”
傍晚时分,众江湖客来到了慕容山庄,队伍浩浩荡荡,就像是行军的一支队伍一样。 慕容山庄内,已经是张灯结彩,好一番热闹的场面。 各路的下人也过来了,甚至于还搭了戏台让人来唱戏。 “来,喝酒。”
几个汉子纷纷过来,在江寒的桌子旁边给他敬酒。 江寒也举起了杯子:“喝。”
阿九趴在了江寒的腿上睡着了,就像是一团蜷曲的毛球一样,因为在吃饭的时候,阿九只是舔了一下酒水就醉了…… 江寒感觉如果阿九是在地球,估计不需要太麻烦就能被人给灌醉了。 “这是什么戏啊。”
江寒问道,因为他在这个世界也经常看戏,而眼前的戏却十分奇怪,都带着面具。 “这是滩头傩戏,比较偏。”
一个汉子说道。 “祭祀用的。”
王春香在旁边说道,她将一个精致的碗碟悄悄的装入了自己的怀里。 江寒咳嗽了一下,王春香这才将碗碟拿出来。 “祭祀?大喜日子,为何要祭祀?”
江寒不解道,“不是慕容家的小姐要成亲么?”
“谁知道呢,可能是祭祀喜神的。”
王春香嘟囔道。 喜神也就是这个世界民间传说的婚姻之神,是属于十分偏门的神仙。 不过这让江寒想起来了他小时候的一件事情,小时候他还在老家和爷爷住,虽然父母已经不在了,但和爷爷住着也算安逸。 虽然说日子艰苦,但身边好歹有亲人,爷爷死后他才被送去孤儿院的,那时候的江寒还有堂哥,那个堂哥学习不好喜欢跟人厮混,后来辍学后,便跟着叔开车拉大煤。 这个活儿还是挺赚钱的,一趟能赚几千块,就是路远了点,又一次堂哥和二叔开车的时候,车子坏在了路上,检查了半天也没看出毛病,反正就是怎么都打不着火了。 那地方是荒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周围还有不少的野坟,都是无主的孤坟,爷俩没办法,就在附近寻了一下人家,打算借宿一晚,第二天在去修车,不过刚进村就看到路边不远处亮着灯。 远远地望去,那亮着灯的地方应该是这个村里的戏台子。 此时,戏台上正咿咿呀呀地唱着戏,戏台的光线有些昏暗,像是早年间那种灯泡发出的光。可眼前已经是十一点多了,唱戏的还没散场。 堂哥在车上干等也无聊,于是就打算过去瞧瞧。 一进戏台院,发现里面看戏的人并不多,也就十几个坐在院儿里的木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