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别墅的浴室中,和江寒阔别了五十年的淋浴他再次享受到了。 温热的水,顺着莲蓬头不断的洒下来,从头上浇灌到了脚底。 他用力的搓洗自己的身体,皮肤已经泛红了,但他依然没有停住。 看了一眼玻璃外面,那俩个昏沉睡去的洋大人,江寒双手扶着墙壁,为了保持自己“好色”的人设,他知道必须坚持下去。 这俩个人,都是三爷的耳目,是过来监视江寒的一举一动的。 如果说三爷是智囊,那么张二爷就相当于是黄老大身边的将军。 只有黄老大,才是整个永鑫的权力核心。 要和永鑫最核心的势力接触,必须要付出代价。 他双手扶着瓷砖的墙壁,大口的深呼吸了一下,双眼透露出来的狠劲,就连他自己也感觉到惊讶。 “为了打开玄天元界的飞升之门,哪怕让我粉身碎骨,我也在所不惜!”
江寒咬着牙,一拳头砸在了那瓷砖上。 他已经豁出去了,哪怕自己成为一个烂人。 在清洗干净之后,他才回到了床上,不过并未去打扰其他俩个人的休息。 次日一早,在客厅里,三爷满意的对着俩个洋大人点了点头。 叫做伊文的洋大人,端着茶杯,而三爷说道:“看来你们也很满意啊。”
“他很厉害。”
伊文甩了一下她的头发。 三爷将茶杯放在了桌子上,他说道:“去将这张纸条给他看,这里面有行动的细则。”
“好!”
伊文美目流转,扭着身子,朝着客房走去。 另外一个棕色头发的女子叫恩雅,恩雅皱眉说道:“三爷,你不觉得这个人太奇怪了么?”
“哦?”
“他应该也算是个聪明人,可是一碰到女人,他就丧失理智了,就想说一头野兽一样。”
恩雅说道。 “不然呢?这样的人更好控制,不过既然是要控制一头野兽,那就得用野兽的方法来控制他,像之前少爷的手段,那完全是在给自己寻找思路。”
三爷看着远处鱼缸里面的鱼:“驾驭人,就和驾驭毛驴一样,你只能顺着毛往下捋,你若是选择逆着毛,搞不好那毛驴就会背对着你尥蹶子,少爷还是太嫩了。”
他摇了摇头,显然对少爷的死十分的遗憾,但一点也不同情。 毕竟一个没有价值的少爷,在三爷的眼里,还不如一头瘸腿毛驴。 起码瘸腿的毛驴拉不动车子了,还能拿来煮了吃肉,但人就不一样。 人若是没用了,那就只能吃空饷。 客房内,江寒穿好了衣服和鞋子,看到了那伊文过来,他笑吟吟的靠近过来,一把就揽住了伊文的小蛮腰:“伊文,又想我了?”
伊文表面笑嘻嘻,但心中对江寒却甚是鄙夷,这简直就是个牲口,脑子里似乎除了吃饭,就是那啥。 她用那并不熟练的口音说道:“三爷说了,下次任务已经写在里面了,这是第一步,你只有第一步顺利,那么往后才有其他的任务空间。”
江寒拍了一下伊文的肥臀,惹得伊文惊叫了一下,快速的跑开了。 而江寒展开了字条才发现,这其中竟然是一场袭击。 黄老大夫妇去洋大人的剧院里去看戏,然后赏金猎人的一部分人,打算暗杀黄老大,而黄老大这边也准备了天罗地网,打算来一个将计就计。 赏金猎人是洋大人的四大组织之一。 圣殿骑士团、法师塔、赏金猎人公会、天界商会。 在这其中,骑士团和法师塔是直隶法神和战神的,他们只会维系整个天界的秩序,类似于官府的存在,非必要的时候,他们也不会擅自出手。 而赏金猎人则是一些洋大人的高手组织成的,平日里就做一些和悬赏有关的活儿。 至于天界商会,则是垄断了整个天界的商业活动,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只认钱不认阵营的组织。 “赏金猎人里面高手很多,而通缉十三太保的通缉令,就是他们发布的,他们认为本地人中不应该有一些鹤立鸡群的组织。”
三爷走了过来说道。 江寒看到了三爷,抱拳说道:“三爷。”
“昨天晚上怎么样?”
“多谢三爷安排!这俩个我能带走么?”
江寒猥琐的笑了起来。 三爷鄙夷的瞥了江寒一眼:“他们是我府上的女仆,你说能带走么?”
“嘿嘿……”江寒只能尬笑。 三爷拍了拍江寒的肩膀:“你啊,好色的这个缺点可要收敛收敛,不然别人若是将女人作为对付你的手段,你将会毫无还手之力。”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你特么……”三爷笑骂,“好了,快去行动吧,白银城你似乎也没什么回去的必要了,以后就在黄金城,只要你做得好,也许黄老大一开心,还会给你一套十里洋场的房屋。”
江寒就这样被打发走了,三爷来到了客厅的一角,拿了一根小枝就开始逗起了里面的鹦鹉。 那鹦鹉拍打着翅膀想要去啄小枝,惹得三爷笑了起来。 “你误以为自己已经啄到了,但是你不知道,是我让你啄到的,只要我愿意,我分分钟就可以让你在笼子里饿死……不过你只要听话,那么就能活很长时间。”
三爷说道,身后的俩个洋女仆也不知道他是在跟谁说,只是站在了他的身后,不言不语。 江寒来到了别墅的外貌,才发现这地方是十里洋场,到处都是灯红酒绿,行人如织。 洋大人的比例也较白银岛多了不少。 尤其是在角角落落,卖香烟的、卖小吃,都是本地人。 “来一包老刀烟。”
江寒拿出了一块大洋说道。 卖香烟的老人看了看自己烟匣子里面的香烟,皱眉道:“没老刀了,仙女牌要不要?”
“哈德门吧。”
江寒自己拿了一包。 老人送给了江寒一盒火柴,看来是将江寒当做普通人了。 毕竟在这里的大部分人,那可都是可以用元气点火的。 江寒叼了一根香烟,然后将香烟撞到了衣兜里面,准备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