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法力归还回来!】 灵莯命令着系统,情况紧急,容不得商量,身上两股力量在打架。 白色的光划过,灵莯胳膊上多了叶子的标记,力量回归了。 “还回去了。”
她伸出手,将自己身上的异力量排除了出去,现在变成三个人的力量在打架。 猫族少女身上的力量更胜一筹,而原主齐暇也有力量,不过她的力量狠杂,仿佛不是她生来就有,而是从什么地方剥夺而来的,自己的力量在中间扛着,让他们打不起来。 什么会突然失控? 她眸光黯然,这个剧本真是离谱,不按常理出牌,她差一点就误伤了檩。 【宿主,檩的记忆我帮你清空了,当务之急,你还是想方设法解决你当前的情况,寄宿出现了问题,宿主遭到了反噬。 猫族少女都意识突然觉醒,宿主若是驯服不了这种力量,你将陷入昏迷不醒,时间一到,任务自动失效。】 它也没料到之前的任务者病没有死,而是采取休眠的模式,这样会导致任务者人设重叠。 “想办法让猫族少女的意识继续沉睡下去,宿主不得伤害,只能采取你自己的办法。”
灵莯闭上眼睛,脑海浮现处两个身影。 一个穿着花花绿绿,很非主流,这是齐暇的意识,不过齐暇的意识比较淡,不足为惧。 另一个是黑色玫瑰裙的少女,少女的手上戴着铃铛,黑色的长发遮挡住一半的容颜,周身散发着冷气,让人不敢靠近。 “你来了,我的另一边意识。”
猫族少女低着头,带着不怀好意浅浅笑着。 “你是谁?”
灵莯走上前,却无法靠近猫族少女。 “你猜呢?”
她身上带着猫的特征,耳朵短小,尾巴毛茸茸的,和睦可爱。 “我以为我死了,却没想到,我附身成功,力量耗尽让我陷入昏迷不醒的状态,苏醒以后才发现,我看好的身体被人抢走了。”
她痞里痞气笑着,脸上带着几分寒意,若不是她昏迷,怎会让这人捡了便宜。 “要么,将身体的控制权让给我,要么,毁掉。”
她俯视着灵莯,狂妄自大说着,“得不到的东西,我宁可毁掉。”
“你是在威胁我?”
昏暗的意识空间里,看不见一丝的光,只能隐隐约约看看他们昏暗的身影。 “这身体是我先看上的,更何况这少女的哥哥与我有仇有怨,我为何放弃如此好的机会。”
“你是什么人,我不在意,你若识相一点,尽快离开。”
她说话的同时,周围出现微弱淡绿色的光芒,仿佛萤火虫一样。 “这身体是我先夺走的,齐暇拥有一丝意识,也是得益于我,你若强制性将我分割出去,这个身体会失去真正的意识,到时,身体会发臭腐烂,你得到也没有用!”
在抢走这个身体控制权的时候,她就考虑过这种情况,没想到还真遇到了。 “齐暇的死活,与我何干?”
她冷漠的脸上带着疏远,漫不经心走过去,撇了一样角落的齐暇。 齐暇失魂落魄,目光呆滞,和死人无异。 “你……” “怎么会这样……” 若对方还有些顾虑,不一定如此说,难不成自己拿上剧本有问题,她记得有一个人想抢夺齐暇的身体,那人仇恨齐暇的哥哥,想借此靠近,来杀害齐墨。 “你所想的那些,于我如浮云,你若安分守己一点,你的族人我会帮你救治,你若得寸进尺,怨不得我将你分离出去,让你彻底消失。”
灵莯见那人冥顽不灵,便用法力将那人封印了起来,等任务结束再放出去。 她不得伤害位面的角色,猫族的少女是重要的角色。 封印成功以后,灵莯便离开了意识空间。 她睁开眼睛,发现齐墨一脸担忧看着自己,她躺在沙发上。 “哥,怎么了?”
“你昏迷过去了,我喊了半天,你都没醒,你是不是忘记吃药了。”
他忧心忡忡看着面前的额,病情没有一点好转,反而更严重了。 “药?”
原主还吃药?? 没病也得吃出病,那些异常的力量有一半应该是齐墨搞得鬼。 “我没生病,吃什么药?”
齐墨没管她说的话,站起来,朝着放药的地方看了看,“我去取药,你先躺着休息一会,刚刚你昏迷过去,连呼吸也没有了,脸白的和纸一样。”
灵莯愣住了,之前太投入,忘记了将正常的状态保留,没预料到齐墨会提前回来。 “可能休克,哥,你别大惊小怪啊,又不是什么大事,我自己的身体状况我心里清楚。”
“齐暇,我没大惊小怪,你自己的情况,我比你还清楚。”
他痛心不已,若不是那些药,齐暇已经不在了,这个妹妹是他看着长大的。 他做了蛋炒饭,将药还有饭端到齐暇的面前,来到饮水机那边,接了一杯温水。 “先吃饭,然后吃药。”
“我不吃。”
灵莯扭头到一边,不愿看那些东西,做的饭不怎么好看,都炒焦了。 “我不吃,我没病。”
她又不是齐暇,她没病,这些药副作用很大,容易让人痴呆,她一个正常人岂会容忍自己变傻。 “齐暇!”
灵莯一不小心,将那些药撒了一地。 药撒了一地,在地上蹦跶着,杯子的水也倒在地上,蛋炒饭盖在上面,很脏乱。 “齐暇!”
齐墨的脸一下子阴沉下来,头一次对齐暇表现出不悦。 “你知不知道,这些东西有多难得!!”
齐墨头一次发飙,他将桌子上的全部摔在地上,气的脸都变了,声音比往常还大。 这些东西都是他的心血,他为了换去她活下来的机会,付出太多太多。 “我没病,我不吃!”
灵莯脾气更大,她暴跳如雷呵斥着旁边的齐墨。 手触碰到一颗药,她用法力试探了一下,里面有异能的力量。 齐暇的死,也有可能和这些药有一定的因素,这药会让人神志不清,痴呆。 他将沙发上的齐暇拽了下来,将她丢在地上,用手指着她的鼻子,呵斥着。 “给我捡起来,这些药一个不能少!”
“不捡!”
“我不要你多管闲事!”
“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这些药,我是不会吃的。”
她比他更蛮横,双手怀抱在前,说出的话,如针一样,扎在齐墨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