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让她在此摆摊吧。”
他偏瘦的脸上,带着几分乞求的意味。 “二两,谁是你主子?”
旁边的锦衣公子,合上折扇,脸上带着明细的不解与不悦。 “是公子,可奴才不敢驱走这人……她神机妙算,将奴才的一切都算到了,奴才不敢不从。”
二两难言之隐,想将过往的事情说出来,可话到嘴巴,却不知从何说起。 主子一家不知道他的过往,可他知道,他是罪臣之子。 当初死里逃生,在奴隶市场爬摸打滚长大,后被锦家收留。 要是被认出来,锦家也会被牵连进来,到时死的不是他一个人,还有锦家上上下下的人。 “二两,你说她神机妙算,本公子这就去会会,看她狗嘴里能吐出什么?”
锦江走上前,微弯下腰,藐视地上的人。 “小杂种,识趣一点,搬走,别影响本公子开门做生意。”
流浪的乞丐,有什么资格和他叫嚣,二两也是懦夫,胆小怕事的种。 “锦江,年芳二十,欢喜之人早逝,不学无术,阳奉阴违,一蹶不振,继母与其针锋相对,府邸步步难行。”
“三十而立之年,锦家遭贼人,无一人生还,死里逃生的锦公子遭受不住打击,疯疯癫癫流浪街头,乞讨为生。”
“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她抬头,清澈见底的眼看着他,脸上多了些玩味的笑,仿佛在看他的笑话。 “小杂种,少在本公子面前胡言乱语!”
他气急败坏的样子,让灵莯笑的更多了几分,旁边的二两站在原地不敢上前,心里多了忌惮,他想除掉这个知道自己底线的人。 “是否胡言乱语,十年后便知,只是不知那时,锦公子能否认出在下。”
“你的亲妹妹并未死,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看你何时拨开云雾见到对方。”
“本公子不与乞丐计较,以免降低身份,不代表本公子会容忍你的这些话。”
“来人,将人赶走!将这摊位给我砸了!”
“将这人给本公子绑了带走,严刑拷打一番,看是谁派来膈应的。”
锦江的妹妹,便是原主,而原主小时候跟着哥哥出去游玩,被人绑架,绑匪捎给锦府的信被继母烧掉,还扬言撕票。 锦茗是锦江心中的一根刺,永远拔不掉的。 当时绑匪本要带走锦江,锦茗误穿了锦江的衣服,被带走了。 逃出去的锦江昏迷不醒好几日,等他醒来之时,已忘记之前发生的事情,回到锦家,等待他的,是妹妹死去的噩耗。 锦江恼羞成怒,没心情去赌场视察,他带走了灵莯去了一处偏僻之地。 “给我上刑。”
“是谁让你说这些话的,你还知道些什么,你与那些盗匪是什么关系!”
“说,敢隐瞒半句,本公子让你掉了一层皮。”
烧的通红的烙铁近在眼前,在灵莯面前晃悠着。 “大刑伺候,不怕真相大白之日,追悔莫及么?”
她不能代替原主与亲人相认,会违背法则,有天谴,可也不能不管原主一家。 “你还笑得出来?”
“锦江,你今夜有血光之灾,不比我好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