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小姐……”向无双突然挡在了穆秋知面前,一手拉下她指人的手,“妹妹可真羡慕你得紧,知道默言说什么了吗?唉……”她作痛模样,“他有了你再也不会要别的女人,对我只能说声抱歉了,无双即使是对他再有心,却也只得祝福你们了,希望姐姐以后好生待默言,他适合更好的对待。”
她说的真诚,穆秋知不明白她为何这般说,但想君默言对她的心意,她是喜欢的,到是对她这个前未婚妻子有几分愧意。君老夫人及穆老爷等听她这么说,自是喜了颜,呵呵直笑,穆秋知羞了脸,低了头,向无双也笑着拉她近身,突然在她耳边小声道:“就不记得我了吗?”
她又朝眼武安臣,穆秋知一细眼,突然想起武安臣当日要她签卖山的合议,跟随而来的向公子,不就是这个向无双吗!可当时他们俩就见过君默言了,却为何掩着不道明了,穆秋知一下惊了眼,蓦得朝武安臣和向无双看来,眼里冲满了恐吓。“别出声,跟我来。”
向无双又小声的说,笑着眼把她拉到厅窗前,这时大家是还等着君默言到来,一时都没有立即开宴,其余的人都吃着茶,说聊着话,当然是围绕着君默言和穆秋知的亲事打转。看向无双拉着穆秋知走到窗前,自是以为女儿家有私下的话要说,但君老夫人自是不这么认为,向无双是什么样的人,她可一清二楚,到也只在暗地里静观其变。穆秋知看了眼桌前的众人,在老夫人处顿了下眼,立即小声的说道:“你们要对默言做什么,为什么……”“嘘……”向无双悄声的说,眼儿仍带着笑,低道:“穆小姐,我只希望你能理解一下无双,”穆秋知疑了眼,这是怎么说的,向无双脸上突然苦了一下,指了武安臣道:“其实无双真正爱慕的是堂少爷,可是你看我爹爹的模样,是非要我嫁给君大少爷的,今日也是父亲所为,才那般说要做默言的妾,可还好默言知道我与安臣早有情深,又对你情有独钟,所以允诺了无双定会给向府相应的补偿,想来为了生意上的利益,父亲也会答应退婚了……”穆秋知打断她的话,“可这与你们不认默言有什么干系?”
似已知的答案就在嘴边,确实她不敢相信,也怕真如她所料,难道是为君府的继承权!没君默言,那君府不就是武安臣的!向无双脸上泣悲,立即求道:“穆小姐,这都是无双私心里做乱,以为默言失忆娶了你,再不回君府,那无双就能和安臣在一起了,当然也稍起了贪心思,默言永不回君府,那么安臣就是君府唯一的继承人,但是……”她脸上肯切,“我发誓,我们从来没想过害默言的,也是事实造就了我们的贪心,若不是他失踪,不是他失忆未回府,我们也不会这么想,安臣也会一直把他当亲生弟弟疼爱的。”
穆秋知岂能就这么相信了她,又问道:“那为何在你们离开后,默言就失踪了呢,听老夫人讲还是受了重伤回府的,难道这不是你们所为?”
很难相信她的表情,在爱人有危险的情况下,她令可信其有,也不愿放过一丝可能害了爱人的嫌疑。向无双一下搭了眼,掩过眼里的精光,低泣道:“不管你相不相信,默言的伤跟我们真的没有关系,而且自从他回府,我还一直配送向府独门的灵药,你也听说过‘仙人丹’吧,那是向府祖传秘药配方,对默言现在的伤很有帮助的,他两天就要一瓶,若没有药服,头会疼痛难当,听大夫们讲,若是他脑里的淤血不除,很可能就此失明,所以是万难离了保命的‘仙人丹’……”她望着受惊不小的穆秋知,“我知道女人为了男人,可做出很多,当然无双也不例外,若是安臣出了什么事,无双万死也会与君府翻脸,举时君默言的病情如何,可不会计较一分,怎么说还是他退了我向府的亲事,在这亲事上无双才是最受迫害的人,个中厉害还希望穆小姐你细细掂量。”
穆秋知被她的话撞得蒙头,这是威胁么,而他们对君默言的心思,她就更加怀疑,不威胁她还好,听她的话,做为女人虽不赞同但能理解,可以体凉他们的贪恋,至少人本不坏。可这加上后面的说词,穆秋知直觉事有异,但在担忧君默言的伤的情况下,她只能选择闭嘴,以后要多注意这两人,等弄清事情始末,这事非告知君默言不可。君默言进了厅里,老夫人立即传话说开宴,过了午宴,向无双自是向人辞了行,并唤了人把似晕似睡的向老爷扶着上马回府,武安臣悄身跟其身后,穆秋知细心留意了武安臣,看似这二人的确如向无双所言有了私情,只是对君默言不知道他们到底意欲何为?武安臣送向无双上马车,低声问道:“你跟她说了什么,真能脱了干系?”
宴间他也注意着穆秋知,唯恐她说出个什么来,这席午宴他吃得胆战心惊。“不是叫你不要担心吗,放心她至少暂时不会说什么!”
向无双保证道,武安臣一听,岂有不担忧的道理,“暂时,那以后呢,若她把事告诉了君默言,我们两人可怎么得了!”
向无双一把扯下他巴在门边上的手,冷道:“那有什么,若在我的事未成之前,她要说了什么,只要……”她比了个割脖子的手势,吓得武安臣一阵抖心,“你万不能再这么做,接下来我去说服她,向她保证以后再不会对默言做什么了。”
他转身就跑,向无双眼上冷笑,低语道:“去吧,再有个把月,就算君默言恢复记忆,他也耐我不何,哼!”
看眼君府大门,冷眸里透着阴狠和决绝。武安臣进府门便遇到穆府里的人出来,君老夫人与君默言亲自送人。两方长辈客气不已,笑脸相迎,穆秋知与君默言的婚事便就这样定了下来,下月初十大吉之日,君默言再次迎娶穆秋知。武安臣道:“外婆,您和默言回房歇着吧,穆府贵客就由安臣相送可好?”
君老夫人眼过有意,到没立即答应,而武安臣到是看着穆秋知,一时有些闪神,想着非要把事情掩下来,不然向无双肯定会对穆秋知不利。很是意外,君默言突然道:“不用了堂哥,岳丈大人由我亲自相送。”
这到喜得穆老爷不知道怎么才好,穆秋知心里暖动,到没再在武安臣身上研究什么。君老夫人笑得闭不了嘴,直说君默言有心,牵着有些呆掉的武安臣就回了院子。君默言客气有礼的请了穆府人上了马车,而他则骑马相送,当然凌进也是骑马,只是落于他的身后,看着这熟悉而陌生的高大背影,此时他的心里可真不是个滋味,为何他就是君默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