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门口。“你到了。”
景依依拉下手刹,却不敢转头看对方,一路上,他们之间没有交谈,她却感觉‘芒刺在背’,心慌意乱。邢灲炀听着对方轻轻颤抖的声音,“哼呵,我是不是警告过你,如果你再出现在我面前,我不会放过你。”
“三年前的事情是我不对,是我辜负了你的信任,更背叛了我们之间纯粹的感情,可是~~我有苦衷。”
“比如?”
他声音几分嘲弄。“~~”见对方嘴唇驽动了几下,欲言又止,楚楚可怜,当初就是这副德行,年少轻狂,他以为她与别的女人不一样,激起他的保护欲,最后跟那些唯利是图的女人一样,甚至还不如,他讨厌虚假,任何虚伪的东西,逢场作戏也别装清纯无辜,立冰清玉洁的人设。“我来替你说吧,因为你需要钱替你爸还赌债,再加上我妈这么一搅和,给你包装了一个有钱的富二代追你,你以为自己可以嫁入豪门所以急切的想要摆脱我,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梦想幻灭,最后只能乖乖的拿着我妈给的所谓感情损失费灰溜溜的离开,而我妈怕你再缠着我所以一直将你放在分公司,美其名曰是补偿其实就是监视。”
景依依有些错愕,显然意料之外他会一清二楚,“既然你都知道,当初你为什么要向我隐瞒你的真实身份,我也不会因为走投无路而做错事,我是爱你的,真心爱你的。”
“呵呵。。”
他冷笑嗤然,“听你说爱真让人倒尽胃口。”
鄙夷,毫不留情。“灲炀,我~~我~~~”哽咽间,晶莹的泪光含在眼眶,楚楚动人,我见犹怜,让人于心不忍,但一定不是此刻的邢灲炀。他嫌恶的移开目光,“说吧,需要多少钱?”
“~~~”“一年一百万,今晚开始,同意就上楼,拒绝就永远消失。”
他就是故意的羞辱,一百万对他九牛一毛都不算,但他知道她现在就缺一百万,不然对方也不会够胆还敢出现在自己面前,他一分都不会多给,因为~不配。“灲炀,你不能这么污辱我。”
咬着唇似受了极大委屈,柔弱。“收起你这副娇柔做作的嘴脸,我邢灲炀不吃这一套,我只喜欢真枪实弹的占有才是最实在。看在你这张脸还能让我起点‘兴趣’的份上,我给你十分钟考虑时间,过时不候。”
景依依再欲辩解什么,但对方根本不再给她机会,打开车门径直走上径道往别墅内走,直到消失在门后,再无法窥探,但未关的门显然是她最后的机会,要不要争取和抓住看她自己选择。但最后的结果可想而知,景依依别无选择,更不会做其他选择,因为她知道这是自己最后挽回他心的机会,错过了就不会再有,他说一不二,不然这三年他说放过自己就真的没再出现,哪怕是报复都没有,让她失落,让她一点点与他再能有一丝瓜葛都没有机会。不再迟疑,迅速下车,沿着他刚才的脚步紧接着走进屋内,还不忘关上门,甚至径直上楼,几分驾轻就熟,迫不及待,惟恐晚矣。~~浴室内,正在沐浴的邢灲炀听到一丝轻微的开门声,哪怕此刻淅淅漱漱的流水声,仍瞒不过他敏锐的听觉,唇角上扬一丝恶劣得逞的嗤然,果然不出他所料,她还甘愿被自己母亲玩弄于鼓掌之间,似乎就是抱着不该有的幻想,哼,自己送上门,可怪不得他冷血残忍。伸手顽劣的将湿漉的短发往后随意一挼,露出一张狂到极致邪魅的俊颜,一切尽在他掌控当中,他会让她明白‘背叛’的下场有多轰轰烈烈,想着,唇角的弧度更几分狠然炽呈冽。卧室内,景依依有些局促的站着,一动不敢动,时间也仿如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终于浴室传来一丝动静,看着腰间随意围了条暗灰色浴巾走出来的男人,甚至都没正眼看她一眼,随意擦拭了下湿然的短发,水珠随着完美的身材线条全部蔓消在浴巾内,几分诱惑的狂野之味,让人心跳加速,面红耳赤,全身下意识的紧绷虚软,景依依只感觉浑身莫名的燥热,腿不听使唤的软然,仿佛无骨,若不是怕他再误会自己强撑着,恐怕她就要丢脸的倒地了,被他~~勾引的,而这个想法让她更面色潮红,似乎正经历一场情海的波涛汹涌,无法自已,更悔不当初,为了一滴水放弃整域海。听着对方似有似无,似压抑的不自觉喘息声,他只感鄙夷,“哼。”
随即将手中的深灰色毛巾毫不客气的扔了过来。意思已经不言而喻,花痴更鄙视。景依依才一丝尴尬的回过神来,匆匆忙忙的捡起刚才砸自己脸上的毛巾,慌慌张张的跌撞跑进浴室,却不知邢灲炀唇角满是玩劣,也显然更不会怜香惜玉。忐忑不安的沐浴完,她故作娇羞的围了一条与他一样的浴巾,面色红艳,不知是害羞还是水温太高或者身体已如此敏感,还未开始她的身体就已经在意然期待。“还需要我教你?”
景依依不傻,自是听的明白,她颤抖的指尖轻轻却并不犹豫的慢慢解开浴巾,全身毫无遮掩在空气中,更在对方灼然又深劣的视线中,本能的羞耻感让她垂下眸,不敢看对方,但心如鼓雷要跳出胸腔,让她尴尬又莫名的期待。邢灲炀迈开步朝人走了过来,每一步他仿佛都能清晰的感觉到对方在颤抖,直到跟前,房间灯光很亮,他将她上下打量的干脆且彻底,丰满的身材的确有几分“料”。三年前,他没碰她不是因为他有多爱她,而是觉得或许她与众不同,但最后显然是他高估了她,谈不上失望,就是有点~~生气,哼。伸手毫不留情的将人往旁边深灰色大床上重力一推,见人大惊失色跌撞在床上,被人看尽透彻,景依依见状下意识的想要去遮挡,但伸出的手最后还是迟疑了,任由他打量,顾不得羞涩了。他没在半分迟疑,迅雷之速将人压在身下,更在对方惊恐万状中没有任何前戏中占有。一夜漫长,他更谈不上温柔,只有报复的快感与凌迟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