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邢灲炀发泄完满身的愤怒回到别墅已是凌晨两点,而景依依听到声音,迅速从沙发上起身,看着他面色红润,没靠近就闻到刺鼻浓烈的酒味,她也顾不得,光着脚直接来到对方跟前。“你还在生白天的气?”
不确定的声音,几分柔弱。“谁准你去展越的。”
质问,口气不佳。“我~~我只是想离你近一点。灲炀,我真的爱你,我没有骗你。你看~我提议去展越牧董想也没想就同意了,或许她现在也愿意接受我了,我们能在一起了。”
声音又激动又期待,满心欢喜。“是你主动提议的?”
声音听不出任何喜怒。景依依有些心虚,尤其对方此刻的眼神薄冷的让人寒颤,但她不得不怯然的微微点了点头。也可想而知已经足够惹怒一头雄狮,邢灲炀伸手直接攫起对方的手腕,眼神炽怒,仿佛要将她凌迟处死,最后大力一甩,景依依毫无招架之力被猛的甩在地上,顿时痛呼出声。“啊。。”
痛到冷汗直冒也顾不得,看着已经头也不回上楼的邢灲炀,景依依委屈的泪眼婆娑,抚着已经擦出血痕的手腕与腿,好不可怜巴巴,却也是自找的。房间浴室内。邢灲炀任由沐浴冰凉的水将自己淋湿,水流顺着发丝与完美的脸部轮廓往下潺潺的流着,而他此刻脑海里全是池倾瞳怒叱的模样,他不经意抚上自己的唇,想着她红唇微愤恨不得吃了自己,唇还挺软,腰也挺细,想着一丝心神荡漾。但很快意识过来,“靠,我在想什么,那个女人,简直该死,居然~~”居然敢打自己,他长这么大连父母都没对自己动过手,简直可恶,不可原谅。沐浴过后,他走出浴室,连毛巾都没用,直接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随意伸手捎了下湿发,无意瞥见站在床边有些手足无措的景依依。“过来。”
命令。只是人才刚一走近,他直接将对方按下半跪在地,完全不顾对方会因为这个动作而膝盖可能受伤,从对方吃痛的脸上,显然是真磕到了,但她很快一闪而过的用微笑掩饰住。邢灲炀直接眼神指示,景依依已然明白。今夜又注定不会是一个平凡的夜晚,一室激情。~~翌日清晨。池倾瞳不说想避开对方,但也不想一大早上给自己添堵,便早一些下楼准备自己开车去公司。出了电梯,走过走廊,正准备往自己的车走去,但刚转弯手臂就被人一把拽住,惊瞠,愕怔间,人已经被对方困在胸膛与墙壁之间,让她差点背过一口凉气。“嘶……”待看清对方的脸,“邢灲炀。”
“这么早下来你是在躲着我吗?”
肯定语气,直眉瞪眼。她瞥过眸,不堪其忧,“我没那么无聊,松开。”
“池倾瞳,你该庆幸我不打女人,不然我饶不了你。”
无名火起。原本她不想大早上就置气,但显然对方偏偏要激怒她。“邢灲炀,昨晚的事情如果再发生第二次,我也保证绝对不会只是一个耳光。”
提醒亦是警告。“哼,怎么?你要报警让警察抓我进监狱?”
故意递话给她,几分油腔滑调。“像你这种流氓无赖不应该进监狱吗?”
冷声质问。他甚少看她真正动怒,平时与自己针锋相对面色亦是冷清,但从容,也知道她并不开玩笑,难得面色真实,少了分世故圆滑,几分真实的真实灵动。昨晚的事是他先入为主,但强吻她他并不后悔,算是她三番五次招惹自己的惩罚。松开力道,“快迟到了,大领导。”
说完,嬉皮笑脸挑眉,转身时还不忘夺过她手上的包快步朝一旁停的商务车走去。留下有些捉摸不透对方前后反差变化无常手中突然空落的池倾瞳,盯着对方的背影,几分莫名其妙。打开车门,单手撑着车,“上车了,大领导,愣着干什么?”
似笑非笑调侃。她收回目光,多看一眼她就感觉自己气血涌动,莫名动怒,深吸了一口气,快速恢复自控力,迈步上车。见状,他亦唇角邪气一扬,替她关上车门,不似从前那般粗然,绕过车身,坐上驾驶座,见她已系好安全带,他同样,随即才启动车。一路上,谁也没再说话,也不可能会有什么交谈,沉默,尤其是池倾瞳。展越公司。一向不露声色的池倾瞳,今天的表情都有些阴沉,不苟言笑,而整个总经办的楼层气压今天也都受牵连,异常低冷,让人喘不过气来,全员神经绷紧,人人有些自危,毕竟总裁从到公司开始就没动过怒,也没这么明显的“冷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