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明艳心里冷笑: 现在武将世家里,也就他们郭家还有名将,猛将。 他们郭家麾下的名将,猛将最多! 他们郭家手握重兵,撑起纳兰国半边天。 这点小要求,皇上不可能不满足,上次她进宫参加中秋晚宴,也不用排队了。 这就说明皇上对他们郭家的重视。 太后看向荣嬷嬷,轻飘飘的道:“谁敢在这里喧哗,吵着我儿……,咳咳,吵着慧安郡主给老国公看病,给哀家掌嘴!”
荣嬷嬷恭敬应下:“是!”
荣嬷嬷一个闪身已是来到了郭明艳身边,手快如闪电“啪!啪!”
两声响声。 郭明艳:“……” 全场:“……” 噤若寒蝉! ~ 屋里 温暖已经用紫气帮徐老爷子医治一次了。 现在的紫气浓郁了不少,治病的效果强了许多。 只是一次紫气还不够,只能说暂时保住了性命,得用紫气疗养几次。 温暖写好了一个药方,给了纳兰瑾年。 纳兰瑾年接过来,将温暖带到床边,轻声道:“曾外祖父,十七的王妃来看你了!”
“……” 温暖看了纳兰瑾年一眼! 她什么时候成他的王妃了?! 纳兰瑾年笑了笑,眼神嘚瑟:迟早都是不是吗? 温暖:“……” 无赖! 她竟不知这人如此无赖! 徐老太爷在紫气的疗养下整个人都轻松了,呼吸也顺暢了。 他早已经醒来了。 此刻看着温暖和纳兰瑾年眉来眼去。 十七眼里的宠溺和柔情是他从来没见过的。 爱一个人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徐老太爷放心了。 “十七,小姑娘是哪家的孩子?长得真好。”
只是好像年纪小了一点,不可能马上成亲生娃吧? 纳兰瑾年伸手拉着温暖的手:“曾外祖父,她叫温暖,就是设计出连弩和碉楼,种出亩产千斤小麦和水稻的慧安郡主。暖暖,这是曾外祖父。”
“老国公爷。”
温暖语气乘巧尊敬。 徐老太爷看着温暖,一双浑浊的老眼透着慈祥。 她就是纳兰国第一个被赐封的异姓郡主? 好! 好! 两个孩子小小年纪都这么出息,以后二人携手统治…… 何愁纳兰国不长治久安? 他不负先帝所托了。 “小丫头和十七一样叫我曾外祖父就好,不用见外,哈哈……都是一家人。”
徐老太爷觉得说话都没那么难受了。 温暖:“……” 这一家子都是无赖吧! 纳兰瑾年低笑。 温暖瞪了他一眼。 纳兰瑾年一脸无辜。 怎么又瞪他? 这关他什么事? “十七,你去我柜子里拿一个黑色的木匣子出来。”
纳兰瑾年依言走了过去,打开衣柜,找出一个黑色的小木匣子。 徐老太爷也没叫纳兰瑾年打开,只道:“给你媳妇的。”
温暖:“……” 徐老太爷是武将,说话向来直爽:“暖丫头,这是老夫和十七的曾外祖母给你的见面礼。”
纳兰瑾年冰眸染笑,抱着木匣子也没递给温暖:“我的王妃,给你。我帮你拿着!”
纳兰瑾年怕温暖拒绝直接道。 温暖:“……” 这时屋外响起郭明艳的声音。 紧接着太后的声音,听不清,然后就没声了。 纳兰瑾年脸一冷。 温暖便道:“老国公爷,我明天再来看你。”
“好,好。”
徐老太爷看着两个的互动,心里高兴,竟觉得自己愈发精神了,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纳兰瑾年和温暖一起走了出去。 门一开,纳兰瑾年将药方给了荣嬷嬷:“按上面的方子给老国公做吃的。”
“是!”
荣嬷嬷恭敬应下。 纳兰瑾年又对太后道:“母后,儿臣先送慧安郡主回去。她连夜赶了几天路,没有好好休息过。”
“好,快回去吧!”
太后心一暖,多有心的孩子。 天天枕着某人大腿一觉睡到天亮的温暖:“……” 郭明艳红着眼睛,语气有点委屈:“明艳见过瑾王!”
纳兰瑾年仿佛没听见一楼低头看向温暖:“走吧!”
眼神也没给郭明艳一个,彻底无视! “哦。”
温暖点了点头。 两个往外走。 徐楚琳看见纳兰瑾年手中的木匣子,瞳孔微微一缩,手指捏紧了手中的帕子。 护国公对着贾静筎恭敬的做了个请的手势:“贾神医请!”
贾静筎看了一眼温暖的背影,微微侧头,笑了笑,然后走了进去。。 郭明艳看着两人离开,忍不住追上去:“瑾王,关于东陵国万寿节军事演武,我想和你……” 纳兰瑾年却是一句话都没回,扶着温暖上了马车离开了。 温暖看了郭明艳一眼,若有所思。 十七哥和郭明艳是不是有些她不知道的事? 马车离开了。 郭明艳见纳兰瑾年看也不看自己一眼。 她委屈的咬了一下唇。 为了能和他说上话,她都忍辱负重了! 被打也厚着脸皮留下了! 他就看不见自己的付出和委屈? 一个眼神,一个字的回应都没有。 郭明艳站在寒风中,泪洒落在地上,攥紧着拳头。 总有一天,她会让他看见自己的好,眼里心里只有她! 徐楚衡这时走到郭明艳身边,递给她一方帕子,轻声道:“郭姑娘不必伤心。一个农女,会让男人有一时的新鲜感,那男人只是不知道能够站在他身边,不让他丢人的,只有出身高贵,自幼受过良好教养的大家小姐。”
郭明艳听了这话豁然开朗:“徐公子是个明白人。”
可不是! 那农女偷了自己的连弩图,又不是真有本事,总有一天会暴露她的无知! 会种田? 呵~说出来不怕笑死人? 谁还会以此为荣? 若是瑾王真的娶了她,以后听见别人赞美她:瑾王妃种田可厉害! 瑾王会不会一头黑线?! 至于弹琴。 民间教乐坊多,学礼乐的风气盛行,那农女只不过和温婉那贱人一样学琴,学各种乐器,只不过是为了攀高枝,勾引男人,妄想山鸡变凤凰罢了! 像她们那种下贱出身的人,根本不懂琴意,不懂礼乐的意义。 说得难听点,和画舫卖艺女子有何区别? 与她们这些学琴陶冶性情的世家小姐又怎么一样? “瑾王没有心,郭姑娘是世间最好的姑娘,值得世间最好的男子,何必为了一个没心的人伤心落泪。”
郭明艳:“你不懂,他就是世间最好的男子啊!”
所以只有他才配得上自己。 徐楚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