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也挑好了,粮草也已经先一步运送出去了,可以说是一切都准备好了! 温暖伸了个懒腰,感叹道:“总算忙完了!”
纳兰瑾年抓住她刚放下来的小手,柔声道:“累不累?”
温暖笑了笑:“还好,你不是不知道我精力旺盛!我觉得我的精力比你的还要好!”
毕竟她可是有紫气养着身体的。 纳兰瑾年挑了挑眉:“口气真大!”
“不信?要不比试一下?”
纳兰瑾年不置可否:“怎么比?”
温暖笑眯眯的道:“从这里跑回城里。”
天快黑了,他们也得赶回去吃饭了。 纳兰瑾年拉了拉袖子,站了起来:“行!比便比!”
两人走了出去。 温暖直接去走到自己的马旁边翻身上马。 纳兰瑾年翘起双手:“不是说比试谁的精力旺盛?”
温暖理所当然的道:“对啊!你自己跑,我骑马跑!”
纳兰瑾年:“.......” “你一个大男人,难道让一让我都不行?”
说着温暖便一夹马腹,“驾”一声,骑着马跑出去了。 明天王骁便要带兵前去东陵国边境,今天的晚饭是给他践行,跑回去,都半夜了,还践什么行啊? 纳兰瑾年失笑的摇了摇头,纵身上马,轻喝了一声,马儿便闪电般跑出去了。 两人骑着马离开了军营,匆匆的往城里赶去。 ~ 安国公府 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吃完了晚饭。 王骁知道今晚趁着夜色便要带兵离开京城,所以温淳的婚礼,他是没法参加了。 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 这就是当武将的身不由己之处。 他便提前将一些东西给了温淳。 温淳推迟一番,然后在王氏出声,王骁佯怒下才收下。 王骁又拿出一个首饰匣子给温淳:“这是给你媳妇的敬茶礼。到时候你帮我给她。舅公爷是没法喝你媳妇的茶了,那杯茶,等舅公爷凯旋回来再喝!”
温淳没有接:“舅公爷等你回来,我们给你敬茶的时候再给便是!”
王骁瞪眼道:“拿着,这次南疆国发起战事,明显是来者不善,舅公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等回来我再给一份不就行了?你以为舅公爷还差那一匣子东西?”
战场上刀剑无眼,没有那个武将是一定敢保证自己能够平安归来的。 温淳没有接:“这也不急。”
王骁佯怒:“我是给你媳妇的,不是给你的!舅公爷让你帮个忙都不行?”
温暖大概能够了解出征前的将士都会抱着交代好所有后事的心里,她便道:“大哥,接着吧!等舅公爷回来,再给一份,那便赚大了啊!”
王骁看向温暖,笑着道:“你看看暖姐儿多会算账!你这当大哥的,得向他好好学习一下!不是只会读书便行的!别以为会背两首诗就了不起,这天下还是得会武功的人护着,你看看你的身子骨.....” “舅公爷,我知道了!我一定好好的练武!”
温淳赶紧接了过来,连连点头应是。 他的心里异常无奈,他什么时候只会读书了? 他也有习武的好不好,只不过就是打不赢舅公爷而已! 温厚在边上暗暗偷笑。 王骁看了一眼温厚:“你也是,你和你大哥是同一天出生的,你大哥都成亲了,你也早点定下来,古语有言,成家立业,先成家后立业!这事情不能耽搁了。”
王骁有时候心里想,如果当年自己不是为了科举先成亲了,留下了孩子,说不定就不会被先帝看上,安排去淮南王身边,最后成为淮南王的女婿了。 温厚也连连点头:“舅公爷我知道了!”
王骁又看向温暖:“暖姐儿,舅公爷是最放心你的,你最像舅公爷,为人处世有舅公爷的风范,不错,不错!”
众人:“......” 这是赞美暖姐儿还是赞美自己呢! 温厚低声咕哝:“舅公爷也太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暖姐儿可比他厉害多了!”
王骁是什么人,武功高强,耳力自然是不错的,他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臭小子,你跟我一起走!”
温厚吓得脸色一变:“别,别,舅公爷我错了!”
王骁又看向温柔和温馨叮嘱她们为人妻子要体贴夫君,孝敬公婆,两人自然笑着应下。 然后轮到温洛,王骁拍了拍温洛的肩膀:“好孩子,争取明年春闱考个状元回来!舅公爷回来给了个大红包!”
温洛笑着点了点头:“我会努力赚到舅公爷的红包的!”
“哈哈.....好!”
王骁对着家里的每个人交代了一番,便乘着夜色离开了。 出了城门,他抬头看了一眼天上的繁星。 今晚没有月亮,只有满空繁星各自闪烁。 这天下各国能人辈出,就像这天上的繁星一样发光发亮,都想成为最耀眼的那一颗! 照亮成片天空,成为王者! 可是星星终究只是星星,太阳和月亮出来后,就没有星星什么事了! 他们的光芒便会被太阳和月亮掩盖了! 太阳和月亮才是这一片天空的统治者! 至于谁能当上太阳和月亮,照亮这世间? 纵观五国,他觉得只有瑾王和他家的暖姐儿有这个能耐! 他这一生都是为了纳兰国而活,没有为自己活过,在仅剩的时间里,他定然要尽他最大的努力,让纳兰国一统天下! 王骁是先皇的人,自然知道先皇在纳兰瑾年三岁的时候,便有意让纳兰瑾年继承皇位,只不过先帝驾崩得太早。 不过,他看当今皇上的意思也是这样,而且在淮南王那里的时候,他还听说了遗诏一事,就是不知道是真是假,还有那遗诏到底是谁的手中罢了。 反正是真是假也好,这天下他护了一生,定然会继续护下去! 王骁一直骑马来到了十里亭外,这里已经有几个人等着他了。 见他出现,几人行了一礼,然后骑马跟上。 夜越来越深,大军在黑夜中无声无息的离开了京城,向东西北三个方向而去。 他们不是整体行军,而是分散而行,攀山泄水的向目的地进发。 ~ 日子在忙碌中过得特别快,温暖又忙了几天,便到了六月初九,温淳娶亲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