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名黑衣人马上道:“不会,只是昏过去了!我这就将他弄醒~!” 说着,他马上拿起旁边一桶水直接泼了下去。 温淳在痛苦中醒了过来,看见眼前的三个黑衣人,他又沉重的闭上了眼睛。 黑衣老大走过去,拿剑鞘挑起温淳的下巴:“温大人,乖乖的快将亩产千斤的水稻和小麦种植方法,还有养生食材的种植方法说出来,不然还有得你受!”
温淳眼皮都没有动一下,更不要开口说话了。 简直就是当他们空气,当自己死的! 其中有名黑衣人道:“老大,不用刑,他就是这么一个死样!嘴硬着呢!这种人不给狠狠的教训不行!”
黑衣老大冷笑:“不见棺材不流眼泪!装死是吧?”
黑衣老大,用钳子夹起碳炉里烧得红红的烙铁,直接对着温淳的腹部狠狠的贴了上去。 “啊!”
温淳痛得整个人抬起了头,脖子上的青筋毕露。 “滋滋滋...”空气中传来了微微的烤肉的声和烤肉的焦味。 “说不说!!!”
黑衣老大眼里蓄满了阴狠,蒙着的嘴咬紧了牙关,手下使劲的用力,红红的洛铁使劲的在温淳的腹部揉了揉。 温淳只觉得世界除了痛,还是痛! 简直痛不欲生! 恨不得马上死去! 黑衣老大收起了洛铁,将它丢回碳炉里,淡淡的道:“说不说,不说,一会儿那洛铁我就不是烫在你的肚子里,而是再往下一寸了!那样温大人,你可就断子绝孙了!”
温淳闭上眼睛,默默的承受着身体上的痛楚,一言不发。 温淳知道,他们不敢弄死自己的。 就是不知道子韵现在如何了? 有没有获救呢? 旁边的黑衣人忍不住道:“老大,你看,这人的骨头就是这么硬,无论用什么刑罚都一声不哼!”
如果不是刚开始醒来的时候,问了他们一句,他们是谁,他们都要怀疑这人是哑的了! 黑衣老大气结,主子交代了不能弄死,现在他已经受了重伤,承受一次烙铁已经是极限了,第二次恐怕受不住。 从来没有见过抓回来的人,一声不哼的! 这是真的不怕死是吧? 不怕死的人多着呢! 他自己也不怕死! 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弱点,都有自己怕的东西。 他不怕死,所以用性命护着自己的妻子。 他不怕死,所以用严刑逼供也让他松不了口! 这原因是什么? 因为有比他命更重要的人要保护。 例如他的妻儿,例如他的家人。 想到这里黑衣老大冷笑:“不说是吧?慧安郡主已经在来救你的路上了,那我们便将她抓了,让她来说好了!不知道细皮嫩肉的慧安郡主能不能承受得住你身上这种痛苦呢?”
温淳闻言总算睁开了眼,看着他们,满眼鄙视,他露出一抹冷笑,扯动嘴角,令他更痛了,他虚弱的道:“抓她?你们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世上的人都说纳兰瑾年的武功深不可测,在五国的高手中排名数一数二。 可暖姐儿的武功和纳兰瑾年是有得一拼的! 这样的话,这个世界能抓住她的人有几个? 被温淳眼神鄙视的黑衣老大气得火冒三丈,他冷哼一声:“那你便看看,我能不能抓住她吧!就算我打不赢她,你想若是她知道你在我手中,她会不会乖乖就擒?”
温淳这次的脸色真的变了:“你敢!”
黑衣老大看见他总算变了脸色,忍不住仰头大笑的走了出去:“哈哈.....你看我敢不敢!”
厚重的铁门“砰”一声便关上了。 温淳狠狠的盯着紧闭的大门。 其中一名黑衣人这时开口道:“我劝你还是乖乖的将那些法子说出来吧!不然将慧安郡主抓来了,那不就亏大了吗?”
另一名黑衣人却道:“听说慧安郡主长得国色天香,倾国倾城?也对,能让瑾王看得上的女子定然绝美!美丽与聪明的女子老子还没有睡过呢!若是抓来了,咱们在温大人面前将慧安郡主睡了如何?”
“哈哈....这个主意好!要是能睡了纳兰国的郡主,咱们也不枉此生了!”
“你们敢!”
温淳听了他们如此羞辱温暖,恨不得杀了他们。 他气得体内气血翻滚,一口淤血喷了出来,然后便晕过去了。 黑衣老大离开了地牢,穿过了一处花园,来到了一个亭子外。 亭子内,一位身穿浅黄色锦袍的男子正在抚琴。 铮铮琴音,嘈嘈切切,如银瓶乍破,疾风暴雨,高荡起伏! 黑衣老大不敢打扰站在边上微微弓身向前的等候着。 很快,琴声停了! 黄衣男子看向他,淡淡的道:“可问出什么了?”
黑衣老大恭敬的回道:“回主子,他还是什么都不肯说!”
黄衣男子闻言皱眉,没想到一个文臣,竟然也如此嘴硬! 看来纳兰国安国公府一家都是不容小觑的主啊! 难怪纳兰国帝君如此重用。 “北溟六皇子那边抓到慧安郡主没有?要是抓到了,先借来用一用!”
当初说好了,他们联手,他要温淳,毕竟他要的是亩产千斤的水稻和小麦,还有养生食材的种植方法。 而帝君贤要的是慧安郡主。 “属下这就找北溟国的人,将主子的意思告诉他们。”
“嗯。去吧!” 黑衣人恭敬的退了下去。 男子修长洁白的手再次拨弄琴弦。 铮铮琴音再次响起, 这次不再是急风暴雨般的急切,而且窃窃私语,如鸣佩环,婉转连绵..... ~ 温暖和纳兰瑾年离开皇宫后,便背上一个简单的包袱,快马加鞭的往东陵边境赶去了。 可是哪怕温暖再心急,这马的速度是如何比不上现代的汽车和飞机的。 而且马需要休息,不能一直跑,不然它也会受不了的。 所以等到两人总算登上出海的大船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月之后了。 温暖站在甲板上看着两岸的青山,心里计算着到达的时间。 纳兰瑾年站在她身边,同样眺望着远处,轻声道::“按着这水流和风速,再过十天八天就能到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