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不必针灸,但要推拿,夏禾对推拿并无研究,又担心有其他讲究,便直接将夏邑骏带到四海楼,理直气壮道:“我也是担心推拿的方式错了,会让舅舅的辛苦白费,所以只好将人带来了。”
华择阴沉着脸,道:“你当本座是谁都能来指使的大夫吗,区区推拿也敢来找我!”
夏禾怕怕地咽了口口水,道:“舅舅不必亲自动手,让您下面的大夫来就可以了,我在旁边学,保证下次不再来烦您!”
“哼!”
华择冷哼,却没有再出言教训,让华一将夏邑骏推到别的房间去。趁着华择交代华一的空隙,夏禾蹭到非夜身边,悄声道:“非夜叔叔,您的玉牌太珍贵了,我还是还给你吧。”
她将玉牌恭恭敬敬递到非夜面前。她思考了很久,虽然夜鸽背后的权势财富很吸引人,夜鸽少主的身份也很带感很刺激,但她并不想涉身江湖,也不想让自己的家人受到无辜的牵连,所以她要把玉牌还给非夜。非夜挑了挑眉,温和笑道:“你若不要这玉牌,就无法进入四楼,也就无法给你的堂兄治病,你确定你要还给我?”
夏禾微怔,挠了挠额头,道:“可我没有能耐做杀手头子啊,要是底下人不服气我,要杀了我夺位怎么办?”
非夜默然望着她,良久才笑道:“莫怪你能写出《白蛇传》来。”
说罢,心情颇好地出了门。夏禾语结,不收回玉牌就算了,还笑话她脑洞大,不愧是跟华舅舅狼狈为奸的人,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