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主动来看我。”
佩兰刻意生疏地说道:“咱们是一母同胞,闲着无事本应该多往来,可若是为人传话就免了。”
“就知道护着那个罪臣之女,以为有什么好处,结果是养了只白眼狼。”
佩菊情急地嚷道:“你知不知道,皇上已经秘密立储,选二阿哥永琏为太子。”
幸好佩兰猜到佩菊来此的用意,所以寻理由把奴才都打发到前院,只留金铃在身边伺候,此刻见其如此不知深浅的举动,冷声哼笑道:“你知道的可真多,若是嫌命长,不妨再大声些,届时咱们高家九族都得陪着你公父同下黄泉。”
“我……”佩菊顿时语塞。“你什么啊?”
佩兰把手中茶杯往竹几上不轻不重地一搁,目光微寒的瞪着佩菊,认真地说道:“你今日会来帮鄂尔泰传话,皆因他是你的公父,他的官运亨通,你夫君自然前途光明,做妻子的是该为丈夫操心,姐姐不怪你。”
“所以说……”佩菊似乎看到了希望,再次开口却又被打断。“我话还没说完呢。”
佩兰的声音更冷了几分,“但是,我也有夫君,我的夫君乃是九五之尊,他要何时立储,立谁为储君,都非我能干涉。还有,玹玗跟在太后身边,是先帝爷认下的义女,你若有机会见到她,也最好谦敬些。”
“姐姐,难不成你还怕那个罪臣之女,若不弄死她……”因那冰刃般的目光,佩菊陡然止声,轻咬着下唇不敢继续说下去。“天色已晚,没有皇后娘娘的允许,本宫不能擅自留你在御园过夜,你还是快些回府吧。”
佩兰随意一挥手,面无表情的对金铃命令道:“把二小姐妥妥当当的送出御园。”
佩菊万般不情愿的随金铃离去,佩兰默了一会,才缓缓回过头,望着妹妹远去的背影,只是无奈地摇摇头,并暗暗发誓,定要与其斩断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