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小姐的银牙咬了咬,眼里闪着恶毒的光芒。 “是的” 下人不敢看她,生怕暴怒的小姐砍了他们,腿都是打颤的。 “那这么说,那位庞老太太是回京参加孙女的婚礼的?”
“应该是。”
“滚出去!”
下人们都走了,傅小姐拿起手边的茶杯就摔了出去。 “王佳茹,你敢抢我的隆基哥哥,我跟你们王家,庞家势不两立!”
乔麦她们回到了海棠院内,让孩子们洗漱一下好好休息,她起身去找老太太了。 老太太没有回来,一打听才知道回娘家看几位兄长了。 她只好回到自己院子里,洗漱了一翻,换了一身衣服,泡了壶茶喝了起来。 象傅小姐这样品行的人,必定呲牙必报,没有得到想要的东西,后期还要想着点子来找事的。 她真的不想多事,来一趟就想带着孩子们玩玩开开眼界,她还想好好的生活。 但是今天,她生气了,她发火了! 先是抢自己闺女的发饰,后从酒楼赶出他们,以势压人,傅家,你们真行! 这件事也没必要和老太太说了,她来解决就行了。 傅家管教不严,教出了这样一个不要脸的女子,那她就替傅家教训一下她,顺便再教训一下傅家。 老太太傍黑才回来,可能是高兴吧,在庞家吃了点酒,老两口回来就睡了。 晚上饭,厨房送来六菜一汤,主食馒头,孩子们吃饱消了消食就去睡了,月红和月霞想收拾桌子,乔麦没让,叫她们也去休息了。 她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按说京城靠南,九月的晚上也会很热。 可是她却感到了凉意,夜风袭袭,天空中的明月很快被一层乌云遮住。 乔麦给孩子们的房间吹了迷药,等他们彻底睡熟后,把他们全部移进了空间。 换上夜行衣,大晚上的在京城里逛悠起来。 她不知道傅家,但是却知道,但凡京城有头有脑的人家,都住在繁华的地段,而且宅子大,院门气派。 以她的修为,一家一家的找寻也不是难事。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她找到了,此时已是后半夜。 她先到后宅确认了一下,站在那位傅姑娘的床前,乔麦冷笑一声。 长得挺美的,心肠却象毒蝎,品行比山寨土匪更恶劣,其家人竟然还纵容她。 伸出手掐在她的脖子上,想了想收了回来,从交易平台上买了一支笔,这种笔写出的字,无论怎么擦都擦不掉。 自带一种药性,你越擦,它的颜色就越往里面渗,这种笔最他娘的适合这样的女人。 乔麦拔了笔帽在她的左脸上写了一个婊,在她的右脸上了写了一个子,在她的额头上写了一个贱,在她的下巴上写了一个人。 把笔帽一扣扔进了空间,接着在她的房间小小的扫荡了一把,这才离开。 看看天色,还有些时间,又对傅家进行了地毯式的扫荡,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虽然这次扫荡的东西不少,但是对于底蕴深厚的傅家来说,根本不足以撼动,只是给他们一个教训罢了。 临走时,她还在傅家客厅门前的柱子上写了一个纸条。 “多行不义必自毙,这次是警告,若不改,下次就是人命。”
第二天,京城就乱了套,太傅家失盗,京衙的官差,京巡的守卫全都去了。 傅小姐喜欢睡懒觉,因为府上大乱,她闹着气起了床。 “春风,冬雪,你们两个贱蹄子吵什么呢?”
两人就在外面守着呢,听到声音赶紧进来。 “小姐,不好啦!”
啦字还没说出口,就看到小姐脸上的字,吓得她们当场尖叫起来。 “小姐,您的脸,您的脸?”
傅小姐翻了个白眼,“我的脸怎么了?”
春风忙从梳妆台上把镜子取过来,哆哆索索的递过去。 傅小姐看到脸上的字,吓得尖叫一下,立即就把镜子扔到地上。 “这是谁,谁干的?”
两个丫鬟忙摇摇头,“小姐,您先洗洗脸,家里好象出了事。”
一个丫头侍候着她穿衣,一个丫头给她打水洗脸。 “出了什么事?”
“不知道呢。”
傅小姐没好气的用手沾着水开始洗脸,可是怎么洗都洗不掉,她着了急让丫头拿来香胰子,可是打了香胰子也不管用,越洗字的颜色越深越清晰。 急的傅小姐大哭起来,“怎么办,怎么办,这是哪个缺德的干的?”
“小姐,这会儿外面正乱呢,不如您先用纱巾把头包裹起来,等一会儿咱们去找夫人。”
“那还不快点。”
两个丫头赶紧把她的头脸包的严严实实,三个人刚要出门,就见傅夫人来了,她看到女儿的样子吓了一跳。 “女儿,你这是怎么了?”
傅小姐立即扑到娘亲的怀里,“娘,我的脸,呜呜呜呜!”
就哭了起来。 “你的脸怎么了?”
傅夫人用手掀开她的面纱,看到上面的字,生气的问道。 “谁干的,看我不撕了他,还不快去洗掉?”
“洗了,怎么洗也洗不掉。”
傅夫人想到昨晚的失窃,立即想到女儿的脸,忙问。 “你屋丢东西了没?”
“不知道,刚起床,光顾着弄脸了。”
“快,快看看。”
结果几个人进了屋一看,全都傻眼了,所有的金银首饰全都不见了。 傅夫人一屁股坐在地上,“完了完了,这下咱家完了。”
“母亲,到底怎么了?”
“咱家所有的金银财物全都没了。”
“母亲的嫁妆也没了?”
“没了,一夜之间,全没了,你的脸,说不定就是那贼人干的。”
“他若是恨咱家,为什么不毁了女儿的清白,只在脸上写字?”
“想必只有这样,才更能让你受辱吧。”
傅夫人眼圈红红的,丢了这么多东西,哪还顾得上女儿的脸。 傅小姐也是惊的坐在那儿默默的流泪,“女儿搜刮来那些好东西也全没了,那里面有好几样都是珍品,连皇宫的娘娘都不见得有呢,我的宝贝呀,呜呜呜呜呜!”
母女就在屋里抱头哭起来,哭了好一会儿,傅尚书过来了。 “哭什么,还不快把丢失的东西写个单子,这样好让衙门去查,越早查东西越早追回,城门都没开,皇上下了旨,为了咱傅家封城三天。”
“老爷,客厅那条子是真的吗?”
“真个屁,下次賊人再敢来,看我不扒了他的皮,这次是咱家大意了,觉的天子脚下没人敢胡来,没想到真的有人敢太岁爷上动土。”
听着财物有追回的可能,母女俩这才不哭,赶紧来到书桌前,提笔写起来。 傅老爷看着女儿一身怪异的打扮,“蓉儿,你这是?”
“爹,那贼人在我脸上写了字。”
“那还不洗了?”
“洗不掉,越洗字越清。”
傅尚书咬着牙,“可能里面用了药,女儿不必急,爹回头请宫里的御医过来看看。”
“爹,您赶紧着啊,女儿都不能出门了。”
“知道了!”
乔麦出门一趟泄了火气,回到屋里舒服的睡了一个懒觉,大天亮才起床。 刚一睁眼,外面的门就被人敲响了。 “姐姐,姐姐,我来了,” 乔麦一笑“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