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继续道,“你也别觉得我说话难听,许巍那样的人,心里装的都是权势利益,他娶妻子的标准,可不是凭喜好感情,而是权衡利弊,谁对他的前途有助益,他就娶谁进门,无关风月,而你,有家里那一大帮子拖后腿的人,就已被他排斥在外了,你再优秀也白搭,你看宋红果,她难道不出众?许巍看她的眼神里还藏着欣赏和好感,可又怎么样呢?不还是遗憾错过,选了韩英?韩英那样的条件,才是他心仪的妻子人选。”
冯秋萍冷声道,“可我不甘心,我也能帮他,也能约束家里那些人不拖后腿,我有空间有你在,又熟知以后历史的发展,能告诉他最快捷的晋升之路,韩英那种没脑子的能比的了?”
系统淡淡的道,“那你可以试试,就许巍这智商,你们就算是穿越来的,拥有金手指,也未必能算计过他,毕竟穿越只是给你们一次重生的机会,又不是给你们换了个脑袋。”
冯秋萍,“……” 别以为她没听出来这是在讽刺她们蠢。 系统又提醒道,“算计男人可以,但别忘了正事儿,想扩展空间,你得多弄些古董文物来跟我交易,不然,就靠这几十个平方,等到改革开放,你去南方闯荡可吃不进多少货去,那时候,各类衣服,电子产品,可是被人疯抢,进多少货都能出的去,赚钱就跟捡钱一样容易,抓住机会,你就是想当个首富,都能手到擒来,只要你空间够大。”
冯秋萍想到将来的宏图大计,对许巍的不甘都淡了几分,“你说的对,是得想办法再多弄些古董了,废品收购站是不能再去了,黑市上又碰不上有价值的,最好是能找上那种有底蕴的家族……” “你想说容家?”
“嗯,过去容家是县里第一大户人家,虽说房子店铺和田地都交出去了,但古董字画肯定会留着不少。”
系统比她要清醒,“怕是有点难,别看现在容家遭难了,但人家脑子可没坏,你想算计他们家的东西,就都做好被反咬一口的准备。”
冯秋萍拧起眉头,“他们现在的身份那么敏感,稍有点风吹草动,怕是都要心惊胆战,还敢再弄出动静来?抓他们的把柄也容易,届时,用来要挟,他们应该知道怎么选择才是最有利的吧?”
系统知道她不会听劝,也不会多费心,淡淡的道,“你可以试试。”
冯秋萍觉得自己的计划没问题,不过还是跟系统商量,多弄一道保险,“你会帮我吧?”
系统很是无所谓的道,“当然,你好,我才能好。”
闻言,冯秋萍勾起一抹隐晦地笑意,转而问道,“宋红果跟我和王二妮一样,同是穿越老乡吧?”
话题跳跃太大,系统一个不妨,下意识的“嗯”了声,反应过来后,心情就不好了。 结果,冯秋萍还在追问,“把她的金手指是什么呢?”
系统冷笑着道,“我不是提醒过你吗,主系统做了限制,这些问题属于不可告知的范畴,谁破坏了规则,谁就要接受惩罚,你刚才居然还套路我?”
冯秋萍见它恼了,赶忙解释,“你误会了,我就是顺嘴一问,也是真的好奇,这才没忍住,忘了你之前的叮嘱,抱歉啊,是我错了,我就是有点嫉妒她,想多打听一下她的事儿,绝不是套路你,你若被惩罚了,我难道还能落得好?”
系统哼了声,“还跟我玩心眼呢?你嫉妒她是真,想从我嘴里套话也是真,宿主,我劝你想清楚,我可不是我那俩蠢同事,一个傻白甜,被收拾的服服帖帖,早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一个又自作聪明,整天帮着收拾烂摊子,不知道倒贴了多少积分出去,却偏自以为是的觉得拿捏住了宿主,幻想能取而代之,我跟它们可不一样,我们虽是绑定关系,可我不会惯着你,也不会跟在你后面收拾烂摊子,你有本事,我们就共赢,若不然……” 冯秋萍打了个寒颤,再不敢有多余的小心思,系统有多冷血无情她早有体会,如果对它有用,它不会吝啬帮你,可你一旦无用了,就是被抛弃的棋子。 就是这么现实。 “我知道了,以后都不会了,你想要的那些东西,我会尽力帮你弄来,咱们能绑定,就是缘分,一容俱荣,一损俱损,你相信我,我不会叫你失望的。”
“最好如此!”
系统满意了,也不再理会她,反正对它来说,宿主就是一个为它提供古董文物的工具人,偶尔给个好脸色,给点好处,再给吊个胡萝卜,就能不断的驱使,压根用不着它多花心思去在意。 而冯秋萍明明心里暗恨,却无可奈何,谁叫她太需要这个空间呢,哪怕感觉到了系统对她的压榨,她也只能忍,因为她要靠着系统不断的升级,等到空间足够大,等到时机成熟,她就可以凭这一金手指发家致富,走上人生巅峰了。 哪还需要在娱乐圈看人脸色打拼?也不需要费心去嫁什么豪门,将来,她就是豪门,等那时,宋红果这种拿工资的小医生,她又怎么会看在眼里呢? 就是许巍,怕也再难让她放在心上,毕竟有了钱,还会缺美男? 所以,即便出卖了灵魂,跟魔鬼做交易,她也在所不惜。 …… 随着其他人吃完饭陆续离开后,宋红果掌掴邱秀玉的八卦也迅速传遍了全厂,速度堪比在喇叭里广播一下了。 理所当然的也传到了宋红兵的耳朵里,这几天,霍明楼又闭关搞研究去了,他也不好总跟宋红果凑一块儿吃饭,毕竟是兄弟妻,得避嫌,所以,没有第一时间知道,这会儿听说后,赶紧往研究所里递话。 霍明楼知道后,就去找了周长青,直言要请假去帮自己的对象。 周长青听后,哭笑不得,“挨揍的是邱秀玉,你对象可没吃亏。”
霍明楼冷声道,“她若不是被欺负的狠了,又怎么会揍人?老师,我得去,我不能每次在她需要我的时候都不在场,那还要我这个对象有什么用?”
周长青沉吟不语。 霍明楼又道,“老师,我热爱自己的工作,也愿意为之奋斗终生,但她比工作更重要,研究所的工作缺了我,还有你们,不会有太大影响,但我对她来说,却是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