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她考得不及格,那可怎么办啊。 “当然可以!”
小妻子直接帮着小丈夫答了。 “谢谢你们。”
阮软从口袋里拿出两颗巧克力一人一颗递了过去,“我请你们吃巧克力,巧克力很甜的。”
而且在她身上放了很久,吃了对身体很好。 不过这句话阮软没说。 小妻子兴高采烈的接过:“啊,我最喜欢吃巧克力了谢谢软软。早点体息,一个人住别害怕,我们就在你旁边,有事随时找我们!”
阮软点了点头,见小夫妻进了房门,便关上了门。 她把看不顺眼的地方再收拾了一遍,然后溜达了一圈自己的小窝。 很整齐,很干净,很宽敞。 而且最重要的是一点是 ——房东把家具全部都留了下来,其中有一张超级大的床。 阮软之所以决定要这套房子,主要是因为这张床,几乎占据了整个主卧室。 上头可以躺下五个成年人。 她可以再上边滚来滚去再滚来滚去! 夜深了,阮软对门的小夫妻也打算关灯睡觉了,结果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小妻子抬头过去看了一眼,警惕道:“大晚上,谁的电话?”
小丈夫也很茫然:“不知道啊。”
他接了起来,打开了免提。 “您好,是盛华小区一栋三单元1301的张先生吗?”
闻野靠在转椅上,双腿叠在桌面,手里拿着张向熠刚刚送来的纸条。 小丈夫愣了一下:“我是,请问你是?”
“我姓阮。”
闻野嘴角扬起一抹笑意,“今天下午你们对面是不是搬进来一个叫阮软的高中生?”
小丈夫和小妻子对视了一眼:“对,请问你是哪位?”
“我是阮软的哥哥,”闻野在说到哥哥两个字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兴味,“她和家里闹别扭,离家出走了,我查到她搬进了你们小区。”
小丈夫和小妻子松了口气:“这样啊,我今天下午看到还觉得奇怪,一个小女生怎么自己出来住,这也太不安全了。她确实住在我们对面,需要我帮你叫她接电话吗?”
“不用。”
闻野拒绝,“她脾气很犟,我怕她知道我发现她的地址后又换。现在麻烦你们帮我保守秘密不要惊动她。”
小夫妻点点头:“好。”
“我之所以打电话过来,是要和你们谈件事情。”
闻野把腿从桌子上放下,站了起来,拿了个红酒杯,“我想以市价三倍买下你们的房子。”
周一的上午,学生都没有什么精神气。 赵淮书下车的时候,他妈妈叮嘱他:“记得带那些水果回家。”
“知道了。”
赵淮书答了一声,绕到学校收发室,把水果给取了。 除了他,高一5班也有几个女生取了快递。 许青和贺词意那天也各抢了一斤。 阮软早早就到了学校,看到赵淮书进来,她眼睛一亮,在他脸上打量了一圈,道:“赵同学,你脸上痘痘印好像消退了一些,还稍微变白了。”
这时郑源潭拿着漫画书走了进来,闻言凑到赵淮书脸旁仔细看了看,眼里也带着点惊奇:“还真是,赵小书你是不是趁着周末和你妈去美容院了?”
赵淮书骂道:“美容院去过也没用啊!”
“哦,我忘了你确实去过。”
郑源潭坐了下来“这些水果真这么神奇?你再多吃几天,如果真有用,我给我妈也买点。”
许青和贺词意从后门走进来,停在一旁,也朝赵淮书打量了几眼,彼此眼里都有些惊讶。 赵淮书的皮肤状态很不好,他们都是知道的,也看在眼里。 可这才一个周末,赵淮书皮肤居然真的变好了一些 她们看了看手里的快递盒,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把快递盒拆了。 她们两个人把盖子打开,倒出几颗草莓。 比平时买的还要大,红艳艳的,看着就很甜的样子。 “哇,这个草莓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对啊,你们要不要试一试,我看赵淮书真的皮肤好了一点,这才几天啊?”
“真的假的?不就是几个普通水果吗?被你们说的这么玄乎,我也尝尝看。”
“好像确实跟往常吃的不太一样。”
“是吧是吧| “你这还有吗?给我一罐拿回去尝尝呗,好的话我也去买。”
“我那天只抢到了一瓶。”
“我也只买了一瓶,怕会吃坏肚子,没敢买太多。”
“不过赵淮书那有啊,我看他买了挺多的。”
赵淮书一听,立马就把桌上的快递盒抱在了怀里。 班上的女同学纷纷朝赵淮书围了过来。 “我妈还在等着我拿回家呢!你们干嘛啊!”
“赵小书,别这么小气嘛,给我一罐尝尝,就一罐。”
“你自己去买,我昨晚还看到又有了三十斤。”
“我先尝尝看嘛,真有那么神奇我再去买,到时候多买一罐还你。”
赵淮书人缘很好,班上同学都爱和他打闹。 一帮人笑嘻嘻的闹成了一团。 就在这个时候,闻野走了进来。 仿佛按了暂停键一般,班上瞬间安静了下来,刚刚还和赵淮书抢水果吃的男生女生们立马收回了手,纷纷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赵淮书抱着剩下的八罐水果,全部塞进了书桌里,嘴里还小声骂骂咧咧的。 阮软心里还记着那颗丢失的耳钉,和葬在器材室树外的五颗耳钉。 她低下头,把自己藏在厚厚的书堆后头,认真背课文,不想看到闻野。 闻野的眼神落在了横亘在他和阮软之间的书堆上。 上个星期,这里还没有书。 阮软的书都是全部放在抽屉里,只有上课要用的才会拿出来,放在书桌的左上角。 可今天,阮软将抽屉的书都从抽屉里搬了出来,放在书桌的右上角,闻野的左手边。 这摞书叠得很高,阮软藏在书堆里头,闻野坐下之后,视线受阻,几乎看不见她。 只有他往后仰,才能看到她认真背诵的侧脸。 闻野双手环胸,单脚踩在书桌下,看着阮软的侧脸,嘴角带了点讥诮的笑意。 这点书能阻止的了什么吗? 阮软虽然性子不同了,但还是一样的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