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露佛基四师弟巴图和五师弟日赫尔带领一部分箭山洞的精英弟子已经就位。
巴图小声地对着大家说道:“今夜“斩首行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边城的一处东北角的墙根一直往前走,大约五百米左右,便是韦将军处理日常事务的地方。 韦将军每日都有工作到深夜的习惯,很少回到在边城中心的将军府,只是偶尔会回去看望一下。韦将军也是已近五十的年龄,但是那份对天朝和皇上的忠心苍天可鉴。 韦将军处理日常事务的处所还算宽敞,大约有十几间简朴的房间围成的小院,小院分成前院和后院,前院是处理公务的地方,后院是休息居住的地方。 院墙不高,也就大约两米左右。 这点高度对于箭山洞的弟子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 据可靠消息,今夜韦将军就在这座小院里。 临行前,大首领柯木智曾叮嘱道要注意六扇门的人,千万小心。但是现在巴图和日赫尔根本就没有发现一个六扇门的人。这得益于这次计划的和周密,在巴图和日赫尔来到韦将军这处办公地点的时候,已经有人前去袭击将军府,所以六扇门的人应该都前往将军府去保护韦将军去了。 所以现在这里没有六扇门的人。一个也没有。 小院之中还有几位士兵在站岗,因为小院不大的缘故,连个流动哨都没有加设。 前院之中有一间房间依旧亮着灯火。从窗户外面能够看见有一个身影正坐在那里看着什么,灯光将人影打在窗户纸上。 “不出意外这件房间里面之人一定就是我们今夜行动的目标韦将军,日赫尔,等会你随我进去看个究竟,其余人等在外围j解决小院当中的其他士兵并做好放哨准备工作。”
巴图叮嘱道。一行人等都点头答应。
从窗户上的人影来看,这位韦将军应该还在研究什么,因为一直在低着头,不曾抬头。 就在这时,本来在小院种站岗的几个士兵忽然像是有什么事情似的,一起朝小院的后院走去。这让巴图和日赫尔心中一喜,因为这些士兵离开,那么整个小院便是没有守卫,只剩下屋里的韦将军一人,岂不是天助我也。 巴图和日赫尔相视一眼之后,知道今夜机会难得,只是没有想到“斩首行动”尽让能够如此顺利,现在只要二人冲击屋内,手起刀落,便是大功告成。 因为二人知道这韦将军虽是武将,但是身上的功夫却非常一般,军队的搏击之术与江湖的搏击之术迥然不同。再何况做到将军级别只是在指挥上面非常厉害,而自己的防护之术却未必有多少过人之处。 小院静悄悄的,只有些许的风声衬托着夜的黑暗,似乎在渲染着这是一个非常适合杀人的时间。不过,现在的小院当中的确是杀气益浓。 箭山洞的弟子在前院与后院的交界处已经安排人手放哨,其余的拐角处也都有人补位,整座小院现在是全部被箭山洞的弟子合围起来。 看到院中已经一切安排就绪,巴图和日赫尔这才各提兵刃来到房间的门前。借着一道门缝偷眼向里面观瞧,只见屋内有一张桌案,在桌案之后坐着一人,因为这人始终是低头的姿势,也看不清具体的面容。但是巴图知道此人就是自己此次行动的终极目标,韦将军。 屋内依然没有动静,巴图心想果然不是江湖人物,对于院中情况竟然毫无察觉,于是掏出一根竹管,插进门缝之中,一股白烟吹进屋内,不一会就听见屋内发出一些响声,巴图借着门缝再次向屋内观瞧,看见屋内坐在桌案之后的韦将军已经趴伏在桌案之上,似乎睡着一般。 巴图知道这是自己的迷香起了作用,现在不出意外这位韦将军应该是已经被迷香迷倒。 巴图和日赫尔轻轻推开房门,快步来到桌案前,没有拖泥带水,直接举起手中弯刀,朝着伏案之人头上砍去。 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巴图知道只要自己手起刀落,今夜的“斩首行动”便是圆满完成。 可是转瞬之间,巴图似乎觉得有些不对劲,似乎自己的胸口有什么坚硬的物件在顶着自己,更为可怕的是巴图似乎已经听见顶在自己胸口的坚硬物件正在一寸一寸的刺进自己的体内,肌肉被刺裂的声音非常清晰地在耳边响起。而自己的手中的刀却已经无法落下。 也许这辈子,手中的刀再也不会落下,巴图现在的脑海非常清醒,等到巴图低头的时候,已经清晰的看到一柄短剑已经插到自己胸口,而自己竟然没有任何的还手之力,自己的举刀的手还僵硬的举在空中。 就在这时,刚才被巴图和日赫尔推开的门突然被关上。 巴图已经没有反应,但是紧跟在巴图身后的日赫尔不禁大吃一惊,知道情况有些不对,急忙催促着巴图快些动手。因为日赫尔看到巴图举着刀却不往下落,动作实在太慢。 日赫尔一时不能明白今夜巴图为什么会这样,这和以往的巴图非常的不一样,若是在平日里,巴图做事都是直截了当,干干脆脆。 就在这时,巴图艰难地扭过头看着日赫尔,脸上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似乎自己根本都不会相信在这瞬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屋里只有韦将军一人,没有其他人,但是为什么在自己的胸口被插上一柄短剑,难道是自己插上的不成。 如果不是,那么这位出手之人动作已经快到连自己都没有看清的地步,那么此人的武功绝对的让人不可思议。 韦将军不可能有这种上乘武功,因为所有的调查信息都没有说明韦将军的武功超群。不过这些烦恼已经不再需要巴图烦恼了。因为巴图已经没有时间和机会来烦恼这个烦恼的事情。 巴图直挺挺地倒了下去,重重的摔在地上,因为身材魁梧的原因,在巴图摔倒的时候,发出了巨大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