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天见此大喝道:“老匹夫,先让你尝尝修罗鬼雷的厉害!”
话音未落,他已跳身而起,挥起铁骨棒猛虎般扫向韩雷。 韩雷见他兵刃沉重,只好躲闪避之,妄天见他不敢与自己交手便更加猛追不舍。怎奈韩雷的身法快上他几分,他便始终不能追上。 妄天见此停下身来,讥笑道:“没想到韩老庄主也有落荒而逃的时候,哈哈哈!哼!怪就怪老天不公,让我兄弟二人此时才修成神功。否则,碧螺山庄岂能姓韩!”
韩雷冷笑道:“狂妄恶贼,以兵器欺人无耻下流,真当我碧螺山庄无人!重刀上官桥何在!”
“上官桥在此!”
只听“嘭”的一声,一柄巨刀插在地上,上官桥凌空一翻已落在韩雷身前。 “妄天老贼,你那铁骨棒比我重刀如何?”
妄天冷笑道:“装腔作势,定是我棒下之鬼!”
上官桥笑道:“老贼休狂,你可否能将重刀递我?”
“有何不可!”
他走到重刀面前,怒喊中铁骨棒猛地一扫,只听“嗡”的一声,那重刀已飞向上官桥。 上官桥面不改色,长臂一伸大手已握住刀柄。就在这时妄天已扬尘杀来,铁骨棒猛烈而击声如惊雷。上官桥只守不攻,众人皆是捂住耳朵难以听此巨响。 妄天收住铁骨棒,怒道:“臭小子,你这是何意?为何只守不攻?”
上官桥道:“老贼,我是不想让你死的太快,看刀!”
上官桥挥刀而起,势如开山,七招之后妄天已有些招架不住,他行走江湖几十年,从来没有遇到如此力大勇猛之人,今日真是关公面前耍大刀了。 只见上官桥凌空而起,重刀猛劈妄天头顶!妄天清楚招架不住一个闪身避开。重刀砍入大地,妄天见此狂笑一声,起身一跃以牙还牙两根铁骨棒狠狠砸向上官桥头顶! 上官桥见此大吼一声,双臂猛地抡起重刀,只听“嘭”的一声,妄天被震飞两丈。 上官桥趁热打铁,手臂一挥重刀已疾风般打向妄天。 妄天还飘在半空无法躲闪,这要是一刀击中必死无疑!狂天见此心中一惊,左掌一推一只骷髅打向重刀,同时右臂挥动中另一只骷髅已打向上官桥。 只是重刀太过沉重,铁骷髅砸在上面只能令它有所偏移,鲜血喷溅中妄天已是一命呜呼! 另一只骷髅打在了上官桥胸膛,上官桥吐血而倒,若不是他体壮如牛,恐怕已是气绝身亡。 狂天双掌一吸,两只骷髅又飞回手中,众人见此不禁目瞪口呆。这样的邪异武功,江湖上恐怕没有第二个人会。 “臭小子,看我炼狱飞火!”
上官桥已然动弹不得,可一只铁骷髅已经燃火袭来。韩雷见势不妙,身形闪动中一边拉动上官桥一边挥剑阻拦。 上官桥性命得救可那把长剑也断成数节,狂天一手收回骷髅另一只骷髅又迅猛打出。 韩雷无法阻拦只好奋力抱起上官桥向前一跃,这一着逃掉怎奈狂天的另一只骷髅又已飞来!韩雷年岁已高,上官桥又体重,此刻就算他能抱起上官桥也无法再跃身而起。 就在时此,陆星泊飞身而至,空心杖猛地一扫,铁骷髅已被打回。 “老庄主,快带上官桥离开,我来对付他!”
“多谢陆公子!”
狂天怒吼道:“臭小子,你也来帮忙!”
陆星泊冷笑道:“你二人作恶江湖几十年,今日就命丧于此吧!”
狂天狂笑道:“哼哼,就凭你个臭瞎子还想杀我,不如老夫先结果了你,也免得你在人间遭罪。看我的炼狱飞火!”
狂天舞动铁骷髅向他杀来,陆星泊挥起空心杖猛力扫出。只见铁骷髅满头舞动动若流星,陆星泊的空心杖也疾电般奋力拼杀。 二人一口气过了三十几招不见胜负,只见狂天突地向后一闪。铁骷髅燃着火焰打向陆星泊右肩。陆星泊闪身避开,而另一只骷髅又向他胸前飞来。陆星泊挥丈而拦,怎奈空心杖刚刚打出,那只被他避开的骷髅又已带着风声砸向他的脊背! 原来这才是杀招! 陆星泊心中一惊,额头已冒出冷汗,危急之下左手挥起匕首抵住了那颗骷髅!只见他手臂一用力挑飞骷髅,紧接着空心杖猛厉扫出,那颗铁骷髅已打向狂天。 速度之快狂天无法接住,便只好打出骷髅相碰,“嘭”的一声两颗骷髅皆掉落在地。 狂天刚要收回骷髅,陆星泊手中短刀已飞向他胸前。他此时已练成炼狱飞火,手掌便如铁石一般,狠狠一抓,短刀已在手中。 几乎在同一时刻,陆星泊已飞身在他身前,空心杖正砸向他头顶。狂天挥起短刀相拦,可陆星泊的两根手指已点碎了他的喉咙! 这才是致命的杀招,少林绝学金刚指!狂天一个字也说不出,倒下去时脸上满是痛苦和不甘。 陆星泊收起短刀,碧螺山庄还有人在,可白公子却不知去向。韩雷命人救治上官桥,可路却被一个人拦住了。 走在自家的院子里,还会这么不自在,还会杀气逼人。韩雷看着白月寒,问道:“白公子,你这是要找我报仇了?”
白月寒冷笑道:“我知道那件事和你无关,只要你交出韩彪,本公子饶你不死!”
“哼哼!无耻小贼!我怎知你说的是真是假。你勾结狂妄二仙,凭此事看来你也并非善类!”
“即是如此,那本公子可要大开杀戒了!”
白月寒身法飘动,剑气逼人,片刻间鲜血落地已有四人倒下。 “哼哼!韩老庄主,如果你再不出手,本公子可真要大开杀戒了!”
韩雷怒道:“凶恶小贼,休要猖狂!”
说话中已拔剑而起,白月寒见此挥剑相迎。二十招后韩雷已落了下风,他终究老了,虽然剑法不减当年,但是速度和力量都已折半。而白月寒满身杀气,不仅出剑又快又狠,轻功更是高出 韩雷许多。如此下去,韩雷必会命丧他手。幸好陆星泊及时赶来,白月寒才不甘退去。 “老庄主,你没事吧!”
“我没事,幸好你来的及时,不然怕是死在此人剑下。”
“没事就好,我扶你起来!”
韩雷面色动容,含笑道:“今日多谢陆大侠两次出手相救,否则我碧螺山庄怕是要毁于一旦了!”
“碧螺山庄尚有人在,老庄主多虑了!”
韩雷思索道:“怎么没见我那孙女,这等危机时刻她早该赶到了。”
就在这时突听一孩童哭道:“胡子叔叔,你怎么了,你的脖子怎么流血了?胡子叔叔,你答应我今天带我去捉鸟的!”
“召儿,胡子叔叔被人杀死了!”
“爷爷,你没有死,你真的是爷爷?”
“没错,我是爷爷,爷爷没有死,只是带着面具而已!”
韩召生性顽劣,甚是调皮,不喜欢读书也不好好习武。他平时不做正事,韩家的人都不看好他,怎奈他是韩家的独苗,碧螺山庄未来的掌门人。是以只好奈下性子慢慢教之,望他长大成人后身有本领,可以统领碧螺山庄。 平日里他经常受到责罚教诲,却也不记于心,渐渐的还对家人心生记恨不服管教也不知悔改。每当他觉得被人抛弃之时,他都会去找胡子叔叔,胡子叔叔对他甚是宠爱,像个顽童一样陪他度过了许多难过的日子。 此刻他见胡子叔叔被人杀死,心里当真难过的要命,就好似身体的一部分被掳走一般。 韩雷抚着他的肩膀,慢慢说道:“召儿啊,你好好看看,这四个人都是被恶人所杀,你再看看,那是受了重伤的上官桥。如果你再不学无术,不听教诲,长大后便一无是处,碧螺山庄便会任人宰割!将来,你连自己的亲人都保护不了!你可听懂了?”
“嗯,我听懂了!召儿以后一定会好好读书,刻苦练功。不会再让坏人欺负我们碧螺山庄!”
“好!你要是真的懂了,那真是太好了!”
“嗯,爷爷!”
“对了,你怎么跑来这里了?”
“我是来找姐姐的,我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她。”
“哦,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