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谍影现重新归队富豪庄园里，魅狐、屠芳、宝儿、黑曼巴正在研究许天华名下的产业，坐在写字台旁守着电脑的赵平平突然说道：“梅姐，那几个人有情况，他们在讨论FC3A战机的隐形设计。”
黑曼巴和宝儿对军事机密之类的没什么概念，魅狐和屠芳却被赵平平的话吸引住了，三只脑袋凑在一起，六只眼睛看着电脑屏幕。屏幕上显示的是“东北军迷BBS”，在讨论区有几个网友在讨论FC3A隐形战机的配置、参数和性能。国内军迷很多，他们的兴趣点也非常广泛，从航空航天到枪炮舰船，从单兵武器到装甲战车，都是他们讨论的对象。这个BBS里的成员围绕FC3A战机的隐形设计展开了半专业的讨论，其中一个人的发言引起魅狐的注意。这个网名为“风吹稻花满船香”的网友带着不屑一顾的口吻说了一段话：你们知道个屁！这款战机根本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它的隐形材料是目前世界上最先进的，用不了几年你们就知道了。另一个名为“小酒怡情”的网友在煽风点火：再怎么牛X也就是个三代机，隐形技术咱们根本不过关，连老毛子都不如，还最先进呢，骗鬼呢。“风吹稻花满船香”不耐烦的回复“小酒怡情”：跟你这种业余爱好者没啥可说的，我说得过于细致容易扯到你的蛋。接下来好几个网友纷纷附和“小酒怡情”，“风吹稻花满船香”招架不住，恼羞成怒：我告诉你们，这个技术是来自中东！中东，知道吧，这项技术刚刚对接，我家老头子将亲自主持这种材料的技术验证。中东哪有什么厉害国家，除了以色列，别的国家在这方面都是幼儿园小孩儿。应该就是以色列，咱们华夏和以色列有着良好的交往。……网友纷纷发言。“风吹稻花满船香”不再说话了，不是潜水就是离线了。魅狐问赵平平：“确定他是谁了吗？”
赵平平答道：“基本确定。IP地扯是春都城遵义路18号宏光小区8号楼，他应该就是郭阳。郭阳学籍登记中父母的资料除基本信息外，没有工作单位联系电话之类的信息，搜索不到他父母的档案资料。”
“嗯，他父母应该是高级专业人员，资料应该是保密的。只是这个郭阳啊，要毁了一锅汤啊。”
魅狐叹息道。郭阳是小泉春山发展的四名下线之一。小泉春山以军事爱好者的身份经常参加“关东军迷BBS”的讨论，并与郭阳等4名下线多次单独见面，互相引为知己。小泉春山经常用一些倭国过时的但对郭阳来说比较新鲜的军事信息与郭阳等人讨论，从而探听郭阳从父母那里得来的保密信息和资料。为此，郭阳甚至多次偷拍到一些机密级资料。“现在这样的人很多，一知半解还偏偏装做无所不知，别人稍一刺激，就把自己祖宗十八代的秘密都交代出来了。”
屠芳作为南部国安分局工作人员，自然知晓保密条例。魅狐本以为小泉春山消失后，他的4名下线会失去“组织”而消停下去，没想到他们依然在活跃。看来小泉春山并不是这几名下线唯一的上级或联系人。小泉春山的4名下线都是本科生或研究生，其中最重要最具威胁的人，是南部大学空气动力模拟实验中心网络安全主任的助手刘启军。从这个BBS参与讨论的人来看，小泉春山发展的下线都极具情报价值的。魅狐本不打算现在就与“手术室”联系，但看到“风吹稻花满船香”的发言，她觉得事情可能比想象的要严重。如果这个信息是真实的，一旦暴露出来，华夏与以色列涉及隐形材料的交易可能变成黄花菜。魅狐掌握着南部国安分局情报信息上报系统，也有专用密码，但此时此刻的她绝对不能使用。想到这里，魅狐回到卧室拿出一部新手机，开机后，拨了一个号码，嘟嘟嘟三声后挂断。再拨，嘟嘟嘟嘟四声后又挂断。再拨，对方接听了。“我是4号手术刀，刀锋，请主任医师听电话。”
魅狐哑着嗓子说道，接着说出暗语，“圆月弯刀，密线1618。”
几秒钟过后，毛思明粗豪的声音响起：“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容易挂掉，傻丫头，吃了不少苦吧？”
魅狐眼圈一红，“谢谢关心，我没吃什么苦，只是……”她想起牺牲的4位战友，情绪有些波动。她深呼吸缓解了一下，加快语速，“具体情况，有机会向主任汇报。现在有个消息，请主任斟酌。北部省滨哈工程大学材料科学与工程专业二年级学生郭阳，家住春都城，其父郭德安，目前应该参与一项与以色列合作的战机隐形材料研究项目。”
魅狐又将小泉春山的3名下线的姓名及其所在大学的就学情况向毛思明做了汇报。“我知道了，你暂时没有任务，可蛰伏待机。我相信你的党性和和原则性，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别忘了我这老头子还活着。哈哈，不过你闲着没事别忘了收看医学简报。喂？喂？”
毛思明还没说完，魅狐便挂断电话。毛思明抬腕看了看手表，不自觉地哈哈笑起来，“这个小狐狸，看来要成精啊。通话绝对不超过30秒，这是连我这老头子都防着啊。”
毛思明走到门旁，按下呼叫器，从兜里摸出烟盒，捻出一支烟，叼在嘴上，还没有点燃，电子锁发出“刷”的声音，一个穿着白衬衫黑西装黑皮鞋理着精神短发面色黝黑中等个头的年轻人走进来，严肃而恭谨地站在毛思明面前。毛思明说道：“请关东区总局宗庆来一趟，伪装，20分钟内。”
“请关东区总局宗庆局长，伪装，20分钟内。”
年轻人重复了一遍后离开。滨哈市靖安大酒店是北部省委省政府的定点接待酒店，高级别官员、重点客人的接待多数都安排在这里。表现上来看，首长仍然按原定的接待方案入住北方大厦，这是毛思明安排的。现在的靖安大酒店外松内紧，戒备森严。虽然还保持着平日的样子，但有心人完全可以看出与往日的差别。酒店的门卫保安已经替换，且四人轮岗；停车场上至少有4辆深色车膜越野车是启动状态；酒店四周草坪花坛甬路等处，几对情侣或在树荫下闲坐或漫无目的的闲逛。懂行的人一定会意识到：有大人物入住这家酒店！首长一向以人为本，出行没有浩大的车队，不允许组织大规模迎接，入住酒店不惊扰客人。但如此一来，毛思明作为首长安保负责人，其责任就更重。北部省滨哈市未遂爆炸案正在秘审中，中央警卫局一名副局长参与审讯。初步查明是一科级退休干部在网上联络一帮无业游民，私购枪支炸药，欲制造惊天大案。所使用的枪支均为二手俄制AK47M和雅丽金PYa，三份C-4炸药共重1200克。警卫局抓获包括该退休干部季伟民在内共6名暴恐分子，但武器弹药来源、首长车队的行车路线、行程时间表等绝密信息的来源还没有追查到。首犯季伟民在审讯室一言不发、坚不吐实。对此，毛思明并未感到焦虑。他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这等烈度的案子的审理过程、罪犯动机等他并不关心，他关心的只是他的保卫对象的安全。审讯专家未必能从一个不知道秘密的季伟民口中获取更多的秘密，这等级别的恐袭案件，其保密程度极高，作为实施者的季伟民所知不会很多，审讯应该不会有多大的收获。但未遂案的发生，也让他产生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紧迫感，他明显感觉到，随着形势的发展变化，一些不可预知的安全风险在逐步增大。毛思明抓起写字台上的固定电话：“客人休息了吗？嗯，客房服务要做好，不要让人打扰客人休息。”
放下电话后，毛思明点燃香烟，走到落地窗前，看着远处的万家灯火。他知道，不仅是中央警卫局，还有“手术室”、关东区总局及北部省国安以及其他的秘密机构都有许多人在不同的岗位，以不同的面目散布在这个城市中，他们之中很多人几年甚至几十年如一日，隐姓埋名默默无闻地在为社会的稳定国家的安宁甘愿付出自己的青春和热血。不要奇怪某个胡同口的食杂店为什么生意并不兴隆却能规规矩矩营业十几年；也不要奇怪某个相貌普通身材走型的中年家庭妇女会以常人难以想象的速度拯救即将陷身车轮的路人……黑暗总是与白昼相伴相邻，灯光则代替太阳驱散黑暗。中部省国安分局行动队“狂风”小队的队长狂风谢婉莹及队员阴风王振宇、裂风余森、追风王永仁等四人，在接到中部省国安分局副局长郎永平的密令后，身穿警服，在春都城遵义路18号宏光小区8号楼外围做前期观察，但在郭得安家住宅附近并没有发现可疑迹象。副局长郎永平在部署任务时已经介绍过，郭得安目前正在研究所参与科研工作，而且短时间内不会回家。狂风等人的工作主要是察看郭家，评估郭家目前的安全状态并提交保卫建议，至于郭德安的妻子韩梅和儿子郭阳，则由中部省国安分局情报处的内线以正常交往方式进行接触并保护，同时掌握郭阳获得机密情报的渠道及泄密情况等，再由中部省国安分局相关部门拟定相应措施。郭德安的妻子韩梅是省建筑学院的副教授，下半年没有教学任务，多数时间都是在家里做学术研究，完成她承担的《城市建筑文化的非理性曲线研究》的课题。她和郭德安的唯一的儿子郭阳在郭德安的教导下，考入滨哈工程大学材料科学与工程专业，以期子承父业，继续从事材料科学研究工作。这个暑假，郭阳多数时间也都宅在家里，在网络游戏和BBS上消耗着青春活力。这些方面的资料谢婉莹已经了解，刚才其三名队员化装成片警对宏光小区及其周围环境做了详细的观察，也询问过小区保安，韩梅或郭阳偶尔会出来购买食品饮料等，表现都很正常。谢婉莹留下阴风王振宇和追风王永仁凭借国安证件进入宏光小区郭德安家对面楼上一户民居，在居民家中客厅里，手持望远镜，轮流观察。但他们只观察了郭德安的情况，却忽略了小区里的异常现象。在狂风谢婉莹等人走后，先后又有两批人来到宏光小区，巧合的是，两批共5人，也都是扮成片警到宏光小区保安室了解郭家情况。保安非常耐烦地唠叨，你们警察今晚都吃多了吧，一晚上来好几批，还有啊，你们到底谁是片警，我们这片又没有大人物，你们干嘛对这片这么关心。那郭家就是普通人家，有啥好问的……小区保安也仅仅是厌烦而已，虽然对郭家有了点兴趣，却没有引起足够的警惕。第130章 招旧部以图后举刚刚放下电话，魅狐就接到了肖遥的电话。魅狐说道：“是我把你的电话告诉他的，你可以跟他们仔细研究一下，看看他的条件。我想除了满足他们条件外，咱们也不能白出力，我看了一下，许老板的酒店业比较发达啊，咱们是不是考虑弄个连锁酒店来玩儿玩儿。”
这个骗子不错，应该会帮她不少。魅狐此次登报召回肖遥有特殊目的。黑狼帮与倭国人狼狈为奸，从事非法勾当，公然袭击国家国土安全人员。天狼集团下属无忧安保公司私设监牢、非法拘禁、绑架勒索，天云大酒店私设赌场、聚赌洗钱。天狼集团老总与政界高层过从甚密，官商勾结、黑白并举、强买强卖。于公于私，魅狐都没有任何理由置身事外。她希望与肖遥配合起来，明暗两线作战，力争打垮天狼集团。她并没有要求肖遥马上回阳神市，而是给了他8天时间做准备。她相信肖遥在近两年的时间里，在京师应该会有一定影响力，也应该掌握了一些京师的一些重要消息。她需要给肖遥一个离开京师的合理借口，也需要使肖遥有更充足的时间整理他们兄妹俩获得的资料。“梅子，哪个帅哥给你来电哪？看你面含春色，春心荡漾，是喜事上门了吧。”
屠芳调笑道。“我看是你荡漾了吧，拿我来甩锅。不过嘛，哥确实是哥，长的也挺帅，明天可以介绍给你。”
魅狐答道。“还是留着你自己用吧，我可没这闲心。”
屠芳仍然没有安全感，眼中闪过一丝迷茫。魅狐看到众人都瞪着眼睛等她做出解释呢，便顺应民心，说道。“这个人是个很有趣的骗子，名字叫肖遥，她的妹妹叫肖瑶。”
贝锦程就是肖遥，她的妹妹叫肖瑶，兄妹俩名字发音完全相同。肖遥是个骗子，演技派高手。他不是那种技艺拙劣轻易就能被识破的小骗子，而是那种被俗称为千王的人。他这种千王不是在赌场上骗钱，而是通过设局骗人，被骗之人既无法识破，失财后又不能迁怒于他。肖遥这个人才是魅狐在“师傅”郝英俊失踪之前，按照郝英俊的建议秘密招录的。郝英俊曾经说过，做个优秀的调查员，必须有自己独立掌握的情报体系或者线人团队，这样才能确保自己及时获得信息。魅狐按照郝英俊的建议，准备物色几名具备特殊能力的人才，放到几个主要城市里，给予他们启动资金，然后让他们自主野蛮生长。她认为，成长起来的必定是好手。成长不起来，甚至生活不下去的，只能自谋生计。这也算是风险投资吧。魅狐以东亚电子董事长兼总经理楚君的身份联系了几家人力资源中介公司，欲招聘一名长相英俊、谈吐文雅、能言善辩、气质独特的男性助理，还要求至少会一门外语，熟练驾驶车辆，不计学历。并要求第二天上午九点到美都大酒店1316号房面试，一旦录用，待遇从优。有两家中介公司小心翼翼地咨询有争议的人选是否可以，魅狐当然很大度地说：“每个犯错误的人都有改正错误的良好愿望，我愿意为他们改正错误提供机会。”
晚上魅狐接到中介公司的回复，预计有四名面试者前来。第二天上午，魅狐临时雇佣酒店的一名女服务员以秘书身份站在她房间门口迎接面试者，同时在走廊里放置了四把椅子。魅狐则穿着一身很正式的小翻领白衬衫、深蓝色西装，脚蹬黑色高跟鞋，戴着一副茶色偏光镜端坐在写字台后，写字台前放置一把椅子。还没到九点，四名面试者陆续到来，依次在走廊椅子上坐好。九点整，女服务员进来通报，将按顺序叠放好的四人的简历送到魅狐面前，并安排第一个面试者进来。“我叫洪大冶，三十二岁，对外贸易专业硕士，精通英语和日语，市面上常见的车辆都能熟练驾驶。”
这个男人并不出众，正当壮年却有些老气横秋，看他面色潮红，应是肝火旺盛，恐怕脾气不太好。“你的年龄、学历、资质都很好，应该有很多不错的职位适合你，为什么还需要通过中介找工作呢？”
魅狐估计他处事不够圆滑，人际关系比较紧张。他说到自己简历的时候很流畅，回答魅狐提问时就有些面红耳赤了，但还比较克制。“工作理念，嗯，和思路，会有些冲突，嗯，不过，我相信总能遇到，这个，欣赏我的人，我希望，这个，楚总就是这个人。”
“好的，我很欣赏你的进取心。”
魅狐从抽屉里拿一个信封递到洪大冶的面前，“谢谢你能前来，今晚十点前如果没有接到录用通知，就请另谋高就。这是1000元交通费用和误工费。”
洪大冶，谁敢用你啊。不过就算改了名字改不了牛脾气也不会有更好的际遇，不摔打几年恐怕是不成的。而且这个人容易钻牛角尖，不是理想的人选。第二位面试者进来，向魅狐鞠躬致意，打量了一下魅狐，很自然地坐下开口道：“面试官好。我姓肖名遥，二十九岁，独身，英语日语交流都没问题，只会说不会写，十年驾龄。”
魅狐看着这个人感觉挺有意思，通英日双语，还不会写。魅狐端详了片刻，这个人个头不到一米七五，长脸，五端和谐，挺有美感。但整个人不突出，似乎没有明显的特征。魅狐说道：“这么说，你很有语言天赋，学习能力和模仿能力都很强。你对哪些方言比较熟练？”
“南粤、闽南、西川、南河都有所涉猎，一般情况下都难不住我。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在一周之内成为任何地方的人。”
肖遥对自己很有自信，但让人感觉不到他的骄傲，甚至觉得挺亲切。这人有天然的亲和力，学历不高却有极强的学习能力，自信而不自傲，有意思。“你有前科？”
魅狐问道。“到目前为止没有。”
肖遥答道。“有什么业绩？”
“让一个传销组织陷入财务危机。让一家使用劣质水泥建学校宿舍的地产企业损失2000万。嗯，还有帮助一个非法集资的官员一无所获地跑路，当然她被抓了。”
肖遥似乎有点得意。“多少钱？”
魅狐来兴趣了。“一亿三千万。”
“钱呢？”
“作为一个为她提供帮助的人，获得了管理她的账本和处理她的固定资产的权限，当然她并没有意识到这些。在返还底层集资者的本金，变现她的资产余下4000多万分两批匿名捐给了红十字会。”
“有证据吗？”
“需要证据吗？”
“不需要吗？”
“需要吗？”
“好吧，如果你还保持着应聘的兴趣，那我可以恭喜你了。”
魅狐很高兴地说道。“谢谢，我觉得您是需要我的，而我也不会让您失望。”
“无论如何，我需要把今天的交通费和误工费交给你。”
魅狐说完，拿出一个信封和一张名片递给肖遥，“在晚上十点之前，如果你没有改变主意，可以打我这个电话。”
肖遥很恭敬地弯腰双手接过信封和名片，后退一步转身离开。虽然魅狐几乎已经找到自己需要的人，但还有两名面试者，她必须走完整个程序。后来的面试并者没有让她有更多的惊喜，一个木木的，另一个明显就是贼性不改，两只眼珠似乎时刻都在她的脸和胸部打转。一个不能让人信任的人怎么能成为出色的骗子？！是的，魅狐想要特色的就是骗子，高明的骗子！简单的面试结束，魅狐没有离开写字台，她要计划好基本框架，剩下的由“骗子”去做。门铃响了，魅狐微笑着打开门。肖遥站在门外。“进来吧。”
魅狐侧身，肖遥点头致意后大方地坐在沙发上。“楚总，我不需要考虑。”
肖遥很坚定地说。“你对我没有任何了解，怎么会这么快就做出决定？”
魅狐对此也挺感兴趣。“恕我直言，楚总虽然在形象上并不输于任何企业负责人，但我感觉楚总并非经商之人。楚总招聘人才的目的想必也并不是真的要做一家企业，毕竟一家企业的负责人雇个酒店服务员作秘书并且亲自担任面试官的情形并不多见。”
肖遥直言道。“那你觉得我是想做什么事？”
魅狐问道。“洗钱或者洗人，或者用合法的身份和程序来从事不合法的工作。猜测之言，不当勿怪。”
“很好，我不需要你杀人放火，也不要你违法。你需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在京师造成一定的影响，或者说要让有心人知道你是做什么的。你唯一的任务就是与京师有影响的子弟交好，把你听到的见到的详细记录下来即可，没有方向，没有目标。”
“没问题，不过我有个条件，我妹妹要加入进来。”
肖遥说道，“我们配合比较默契。”
“可以。还需要什么？”
“100万活动经费。”
“可以，这张卡里有300万，密码6个0。需要什么人你自己解决，不需要汇报，不需要联系我。如果有机会，了解一下张天师。”
魅狐很爽快地说完，从写字台的抽屉里拿出一张卡递给肖遥。郝英俊曾经提到过神秘的张天师，魅狐派肖遥进入京师，很大程度上就是想帮助郝英俊。了解张天师，这才是楚君女士的重点！肖遥很敏锐地得出这个判断。他微笑着说：“楚总就这么随意地把300万交给我，不怕我携款潜逃？”
魅狐答道：“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既然敢用你，也就不怕你跑。如果你贪图这点钱，你也做不成什么大事。”
“我不会让楚总失望，我会提交一份策划书，包括我和我妹妹的身份、背景、职业等信息，档案资料我自己搞，但英国的身份证和驾驶证、国内的驾驶证等需要楚总来解决。”
“没问题，把资料发给我，三天之内就能解决。”
师兄兼师傅郝英俊有非常可靠的朋友，会有专门人才提供伪造资料。魅狐说道：“另外，我这有台车，你拿去用，证照齐全，放心使用，你的策划书发来以后，会给你提供正式的行驶证。”
说完，魅狐把奔驰ML350的钥匙交给肖遥。“我怎么联系楚总？”
肖遥很是潇洒地接过钥匙。“你不需要联系我，我也不会有紧急事项联系你。《供求世界》这份广告报纸哪个城市都有，你时常关注一下寻人启示即可。”
“好，再见。”
肖遥微鞠一躬便离开酒店。因为郝英俊执行秘密任务杳无音讯，魅狐也没有心情再招募其他线人。接近两年时间匆匆而过。魅狐也从来没有联系过这对兄妹，就把这对“骗子”兄妹扔在京师不闻不问。虽然肖遥的声音很正常，但她听得出他在掩饰激动的情绪，隐含着一种“终于找到组织”的情感。快两年了，师兄又在何处？郝英俊，人如其名。长相英俊，姿态潇洒，机智聪明，身手不凡，虽然年龄不足三十，却也是调查处老资格的特工。魅狐在关东军区海陆联合特战队所属的“魅影”特遣行动组工作了三年，被秘招到国安南部省分局，调查处安排郝英俊做魅狐的教官。因此，郝英俊即是魅狐的师兄又是她的“师傅”。魅狐向屠芳和赵平平介绍了录用肖遥的经过，涉及到郝英俊的内容都被隐去。魅狐讲完，屠芳当先表态，“谁也不要跟我抢啊，肖遥归我啦！”
赵平平故意曲解屠芳的意思，说道：“我也说明啊，我不参与。我建议啊，只是个建议啊，肖瑶归芳姐，肖遥归梅姐。”
屠芳愣愣地看着赵平平，“你梅姐要个小丫头干什么？”
众人一顿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