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查线索晴子招供安静而昏暗的和平俱乐部自助酒店6B02房间里，西村晴子面对这个魔鬼一般的恐怖人影表达出屈服之意。魅狐见西村晴子点头示意，便站起来，把落地灯提过来，将灯罩扭向西村晴子，打开开关，灯光照亮了西村晴子，魅狐自己则背对着光源。宝儿见此，掏出手机，调出录像功能。魅狐撕掉西村晴子嘴上的胶带，说道：“如果你配合的好，我不会伤害你，甚至我们可能成为朋友。若是你不愿意配合，我会请你试试这几件小玩艺，直到你愿意配合为止。”
魅狐亲自动手，把西村晴子扶起来，让她跪着。一方面倭国女子跪着是常态，对于跪坐有天然的亲切感和良好的适应性；另一方面，让西村晴子体会到一种受尊重的感觉。尊重？魅狐自己都禁不住觉得可笑。西村晴子定了定神，回答道：“我一定会配合，请不要折磨我。”
对于西村晴子的回答，魅狐心知肚明：没有人这么容易就范，尤其倭国女特工。如果你不能表现得比她强大到极点，她不会那么容易被攻破。“北川兄弟你认识吧？”
魅狐问道。“认识。”
“如果单打独斗，你赢得了他们任何一人吗？”
“不可能，他们太厉害，尤其忍术水平非常高。”
西村晴子不清楚魅狐为什么问这些，不过马上她就知道答案了。“北川兄弟失踪了，在黑暗的树林里，他们兄弟二人输在我的手里。当然我没有杀他们。不仅没杀他们，我还给他们治伤，好吃好喝地养着他们。”
魅狐不无自豪地说道。虽然她并不清楚北川兄弟目前的生存状态，但她说出的这番话却无意中符合了实际。黑暗是忍者的天下，暗夜下的树林更使忍者如虎添翼，在这种环境下，兄弟二人联手都被她活捉，这个女人那么可怕？“我没必要吓唬你，信不信由你。现在你愿意回答我的问题吗？”
魅狐平静地说道。“我愿意。”
西村晴子答道，心里愤恨不已，我他妈不愿意能行吗？“我会为你保密，不会张扬出去。天亮后，你仍然是光彩照人端庄体面的倭国驻华夏外交官、领事随员、二等秘书西村晴子。”
“谢谢。”
“你知道无忧安保公司的冯路躲到哪儿去了？”
魅狐选择了一个比较轻松带有迷惑性的话题。“我不知道他去哪儿了，许总也来电话询问过。”
西村晴子如实回答。“你的回答许总并不完全相信，你和冯路之间有什么具体交易？”
据西村晴子交代，冯路通过黑市购买或强取豪夺获得的古玩会交给西村晴子，通过外交邮袋运到倭国，冯路当然会支付给她可观的酬金。冯路的舅舅余兴昌是倭国公民，有一间规模不小的古玩公司。冯路将自己利用为政府和企业安装监控所获得的官员劣迹材料交给西村晴子，帮助西村晴子做一些她不方便出面的事情。但冯路为什么逃走，逃到哪儿，西村晴子不得而知。“你曾经要求冯路帮助你在吕顺口区追杀小泉春山，又帮助你袭击了一幢住宅，杀了两个人。能讲讲为什么这样做吗？”
魅狐继续引导西村晴子。魅狐已经知道是小林清志派人在吕顺口区袭击安全屋，却故意这样说，只是想试探西村晴子是不是说谎。西村晴子愣了一下，她知道小泉春山，但却不知道魅狐说的两件事，一般情况下她只是按照渡边纯一的指令把信封交给冯路的人，指令的内容她并不清楚。她只能回答不知道，但她又似乎知道点什么，所以回答的时候有些迟疑。魅狐觉察到她的迟疑，便将头部靠近西村晴子，给她施加压力。“把你知道的或者怀疑的说出来！”
西村晴子感受到了巨大的压迫和杀气，似乎一言不合，对方便会杀掉她。这种感觉令她觉得汗毛直竖，她居然没有意识到她为什么这么怕死。“在您说的吕顺口事件发生前，我在高岛宇的办公室向他汇报工作，高岛宇是领事随员一等秘书。渡边总领事给高岛宇办公室打电话，高岛宇当时没有避讳我，我听到了他们的通话。渡边总领事让高岛宇联系倭华青年友好联谊会吉田正一会长，要求他与小林清志配合，一定要找到小泉春山并除掉那两个人。电话里还说，告诉草森濑子，意思是让草森濑子他们，是，他说的是他们，而不是她。让他们暗地行动，对，就是让他们做黄雀。”
魅狐暗想，原来直接与小林清志配合的是羽田光一，真正在幕后配合的是吉田正一。这里又出现一个新人，草森濑子？没听说过。西村晴子这番话，倒也印证了小林清志的话，确实有两个不明身份的人出现在现场，而这两个人是为小林清和羽田光一不能完成任务的时候，用来收拾局面的，只不过被屠芳逃脱了。魅狐回顾南部省国安分局行动组遭遇的三场陷害和袭杀。一组战斗力最强，尤其还有自己这个SS级调查员，对付起来极难。而且在城市里根本不可能展开大规模袭杀。因此，在一组全体成员结束任务返回途中设个圈套，骗到公海上一网打尽；二组光子和小人书是在暗夜里为北川兄弟所杀；参与袭杀四组小毛和屠夫人的人员中，除小林清志的黑狼帮还有吉田正一的人。小林清志又借助了吕顺口区警察分局副局长李长荣力量。因为是在居民区，草森濑子两人不敢公然露面。那么，渡边纯一是从什么渠道获得国安行动组的行动路径和人员呢？从这个意义上说，南部省国安分局如果没有内鬼，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而且，魅狐隐隐的感觉到，这个内鬼应该是高层，至少也是处一级的负责人。她的头脑中有一个人的影像，但缺乏证据支撑的无端猜测，没有任何意义。魅狐还是冷眼看着西村晴子，阴森森地说道：“我有一个极其重要的内线，就在南部省国安分局行动一组，她和其他国安人员都被杀死在公海上。这件事是不是渡边纯一设计的？”
西村晴子一愣，随即一喜。“我有一个极其重要的线人，她和其他国安人员……”这么说，对面这个女人不是许天华的人，而是倭国人，是倭国情报人员，而且在南部省国安分局内部还有重要线人！西村晴子心里暗暗想着，却没有忘记魅狐所释放出来的杀气。“我不知道这件事，真的不知道。”
西村晴子受不了这种阴森森的语气，似乎对面这个女人仅仅用气息就可以让她窒息。“那就说说你觉得异常的现象或者渡边纯一有什么异常的表现之类的，所有你认为不正常的，都讲出来！”
“这个，我要想想。”
“慢慢想，不着急，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
魅狐语气变得缓和，也温和了诸多，说道：“同为倭国人，同为女人，我一般不太想伤害自己人。”
自己人。是的，是渡边纯一说的！西村晴子似乎抓到了什么，对魅狐说道，我想起来一件事，渡边总领事要求财务从秘密账户将一大笔钱转到一个什么组织的账户，财务觉得数额太大，渡边总领事大发牢骚，说什么，这帮鬼东西，跟他们的名字一样！阎王殿、阎王殿，华夏有句话怎么说的？棺材里伸手，死要钱！还他妈口口声声说什么自己人！魅狐目光一冷，还没等魅狐问她详细的信息，西村晴子继续说道：“我还听北川兄弟抱怨过什么北海道1号是什么东西之类的话，其他的，我真的想不起来什么了。”
话虽短，但信息量却大！鬼东西，阎王殿，一大笔钱，北海道1号。魅狐突然想到，中部省那个李志强。他说过一个叫“大头鬼”的人付给李志强100万元，要求李志强抓捕端木轻舞和肖夜。大头鬼，阎王殿。难道大头鬼是来自阎王殿？阎王殿又是什么组织？渡边纯一支付给阎王殿一大笔钱，就是用来帮助渡边纯一除掉行动队员吗？还有北海道一号！这个词是头一次出现！魅狐觉得自己忽略了一个重要信息，北川兄弟应该还知道些什么，只是当时自己也没有深挖。因为时间紧迫，她让苏剑龙把北川兄弟送给李鸿升了，目前北川兄弟应该在关东区国安总局。她意识到想要再找到北川兄弟深挖一番，恐怕是不可能了。“渡边纯一大概是什么时候说的那些话？”
“具体记不清楚了，似乎是7月份中旬左右吧。”
“为什么你认为是7月中旬左右呢？”
“没有什么特别的，具体日期确实记不清楚，应该就是7月中旬。我们月底发薪金的时候，我还想起过总领事说的这段话，我还担心领事馆会很拮据，没钱发薪水。”
魅狐觉得西村晴子说的有道理，自己的行动一组是7月18日出事的，那么这笔就是用来雇佣阎王殿来设计陷害一组的。“那么，北川兄弟又是什么时候因为北海道1号而抱怨渡边纯一的呢？”
“好像是8月3号还是4号，在领事馆训练厅里，北川一郎和北川次郎训练剑术，我在训练器械。他俩训练结束后，北川次郎说北海道1号到底是什么东西，渡边大人干嘛那么紧张。北川一郎严厉训斥北川次郎，要他不准多话。”
西村晴子回忆道。应该是8月4号！8月3日半夜，北川兄弟潜入阳神市铁东区警察分局刑侦支队信息中心，残杀了七名警员并纵火焚烧！魅狐紧紧握着手里的军刀。“前天凌晨，中部省春都城第一创伤医院特护区发生氧气爆炸事故，你听到过一此有关联的信息吗？”
西村晴子皱着眉，然后木然地摇摇头。“厉光达的老婆孩子都在你们控制之下吧？”
魅狐突然转移话题。西村晴子一时没转过弯来，恍惚了一下才回答：“我们只是帮助他安排好家人和就学事宜，其他的就不清楚了。”
西村晴子灵光一闪，对方似乎不是许天华的人，也不是倭国情报人员，便问了一句，“你是华夏国安的人？”
突然一道如闪电般的刀光袭来，冰冷的刀锋抵在她咽喉处，令她突然感到死亡的气息。太快了！即使她手脚灵便，也绝对避无可避！第148章 套口供连唬加蒙魅狐的刀锋贴着西村晴子的皮肤，嘴里阴森森地说道：“你只是个小小的二等秘书，没有资格知道本大佐的秘密，若不是看在同胞的份儿上，我直接要了你的命！”
“是、是、是，我不该乱讲话。”
西村晴子都不敢快速说话，以免受伤。“北海道1号，哈哈哈，渡边纯一这个笨蛋，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信息泄露出来，真是罪该万死！”
魅狐骂了渡边纯一一顿，如同自言自语地般嘀咕着，“不应该是他，他作为重量级派出人员，不会泄露出去，而且秘密泄露要比渡边纯一更早一些，这是怎么回事呢？”
西村晴子脑袋彻底糊涂了，面前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她内心里很大程度上认定这个女人是自己人，是负有特殊使命的自己人。魅狐结束了呓语，盯着西村晴子问道：“最近渡边纯一做了哪些事情，他安排你或别人做了什么，所有你知道的你做的都说出来！”
“最近是多久？”
西村晴子生怕说错话，急忙问道。“从今天开始说，然后时间倒推，直到我说停止。”
于是西村晴子事无巨细，只要是她看到的听到的以及自己做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包括西村晴子与冯路、小林清志、原田彻的接触，小林清志到领事馆见渡边纯一，西村晴子与小林清志的暧昧，渡边纯一约见阳神市几名华夏联络人员……至于原田彻，魅狐以为只是领事馆的一般工作人员，并没有刻意追问和记忆。“前几天，渡边总领事给我打电话，要我联系厉光达，希望厉光达能够协助我们提供华夏户籍电子资料，特别是关东三省户籍资料。我和厉光达谈过两次，他都没有答应，却建议我找南部省政法委书记陈霄汉帮忙，只是陈霄汉跟我始终保持距离，我还没有办法得到资料。渡边总领事一直在催促我。”
西村晴子知道这条信息应该非常重要，但她还是讲了出来。确实很重要！渡边纯一要户籍资料做什么？难道他在找什么人？是的，肯定是在找人。他不希望别人知道他要找什么人，他要自己找！如果是找人，这说明渡边纯一手里有人脸识别系统，而且手里肯定有某个人的影像资料，而渡边纯一并不确定影像资料里的哪个人才是他要找的。影像资料！小泉春山无人机里的SD卡！或许是这样！这是不是说，渡边纯一要找的是北海道1号呢？如果说铁东区警察分局的龙三是因为使用人脸识别系统而导致自己暴露从而导致包括龙三在内的七名警员被杀，那么渡边纯一就敢使用人脸识别系统吗？或者说人脸识别系统在非联网情况下也能使用？这个问题，还是交给公主解决吧，自己不费那个脑细胞。“户籍资料已经拿到了吗？”
魅狐问道。“还没有。”
西村晴子不敢隐瞒。“一会儿我会留给你一个电话号，拿到户籍资料后，拨打这个电话号，响铃一声即可。明白吗？”
魅狐依旧是阴森森的语气。“明白，明白。”
西村晴子点点头。“现在，把你和厉光达之间的事说清楚，你应该知道，在我面前避重就轻顾左右而言他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魅狐冷冷地威胁道，接着，收回军刀。接下来的讯问要轻松得多，魅狐将领事馆包括渡边纯一在内的所有倭国工作人员和华夏雇员的姓名、职务、生活习惯以及领事馆的建筑结构、房间功能、监控设置等信息从西村晴子嘴里全部掏了出来。两个多小时的讯问将西村晴子弄得疲惫不堪，魅狐和宝儿也不轻松。离开之前，魅狐没有轻易放过西村晴子。在魅狐的导演下，西村晴子骑坐在白人男子身上做愉快的运动状。魅狐又要求西村晴子骑在白人男子身上，双手持军刀做了几下刺杀动作。宝儿模拟针孔摄像机做定点拍摄。一切完毕后魅狐自然会告诫一番：“你是聪明人，你应该知道怎么处理。我希望我们不是敌人。把你的联系电话告诉我，或许我们有机会坐在一起逛逛女装精品店或者吃顿香辣的火锅。当然，我并不畏惧你把我的身份告诉渡边纯一，说实话，在帝国情报系统中，渡边纯一也只是一只小虫子，我只要伸出一根手指就能捏死他。”
今晚的行动风险很大，弄不好会闹出外交事件，但收获也不小。遗憾的是，西村晴子的包里没有特殊的间谍工具，那管药水和口红式蓝光扫描器也没在包里。据西村晴子交代，她最初与厉光达接近，主要是完成她负担的经济任务，即帮助倭资企业发展，同时帮助厉光达在职务和权限上有更大进步，这是一个相互的彼此受益的过程。在交往的过程中，她有机会偷拍到厉光达携带的秘密文件，从中获得很多涉及国企改革、土地利用、资源开发、海港建设、投资融资等方面的政策和内参，使得倭国在华夏关东地区的投资占据先机，获得了巨大的经济利益和先发优势。不久前，西村晴子的上司获知一柄流失的国宝级军刀现身，消息透露有人将这柄军刀在黑市买到送给酷爱冷兵器的厉光达，以换取厉光达在滨海养殖项目的支持。上司责成西村晴子无论如何也要得到这柄军刀，至少要查到军刀所在位置，并特别说明，此是绝密！至于这柄名为“丸切”的军刀有何宝贵之处，西村晴子并不知晓。基层特工的职责就是服从命令，他们不需要知道为什么。在他们的字典里，没有问题，只有结果。这把刀的秘密对于魅狐来说，应该很容易揭开，因为它已经被送到京师了。因此，她对于刀的秘密兴趣不是很大，因为这把刀几乎与她所关心的行动处全军覆没这一核心问题没有一点关系。但西村晴子的上司如此重视这柄军刀，居然让一个女外交官不惜采用这种手段来寻找，那么，似乎这柄军刀很重要。嗯，得让宝儿记得提醒我这把军刀的事。魅狐知道，西村晴子无论是在渡边纯一的眼里，还是在她的另一个上司眼里只是个小角色。正因如此，这种小角色掌握不到重要的机密，也因此少了杀身之祸。但这个小角色，今天带给她了两个令她无所适从的词—北海道1号！阎王殿！魅狐意识到，南部省国安分局行动队遭受重创似乎有了一个解释！魅狐一组东海落入陷阱与“倭谍潜入”有关，吕顺口区安全屋被袭有黑狼帮和草森濑子及其他倭国高手参与，老爷岭行动队被袭击有倭国忍者北川兄弟参与，光子和小人书被北川兄弟袭杀，阳神市铁东区警察分局刑侦支队7名警员被忍者北川兄弟杀害，所有这些几乎都离不开倭国驻阳神市总领事馆。黑狼帮或为主力或为帮凶，在其中也扮演着十分不光彩的角色。还有那个大头鬼、阎王殿，是不是也在其中呢？那么，发生在春都城第一创伤医院的惨案呢，是不是也与渡边纯一、黑狼帮、阎王殿有关呢？嗯，还得让宝儿记得提醒我，还有一个人叫草森濑子，得给屠芳留一个亲自报仇雪恨的机会！既然草森濑子两人不敢公开露面，那么正好，姑奶奶也想在黑暗中杀死你们！那么“北海道1号”在这些事件中又处于什么位置呢？北海道一号是一个人？几个人？还是一个组织的代号？还是一个神秘的地点？还是一个项目一个工程？按照渡边纯一如此紧张小泉春山手里的SD卡，并且要调用关东三省人口户籍资料来看，渡边纯一似乎认为北海道1号是一个人。忍者北川兄弟是在刺杀了铁东区警察分局刑侦支队警员后，闲谈之中提到“北海道1号”被西村晴子听到的。这是不是可以说明刑侦支队龙三当时所从事的调查工作涉及到了“北海道1号”？顺延下去思考，是不是魅狐提供给周风云的视频中就有“北海道1号”的有关信息？那么小泉春山被追索、刑讯以至最后被“处理”，是不是因为小泉春山无意中拍摄了有关“北海道1号”的视频？那么南部省国安分局行动队是否也因为接触到了“北海道一号”而招来杀身之祸？在一个月的时间里凡是参加过老爷岭训练的三个行动组除屠芳外无一生还。屠芳是行动处参加老爷岭集训的唯一幸存者，她认真看过小泉春山拍的视频，为什么她什么也没看出来呢？那么针对南部省国安分局的杀戮是结束了还是会继续进行？如果结束了，那么意味着南部省国安分局中接触到“北海道1号”的人都已经消失了。那么是谁确认了“北海道1号”的信息没有泄漏而导致杀戮终止？或许三个行动组成员和小泉春山都接触到了“北海道1号”，但他们这些当事人都没有意识到秘密所在，倭国特工出于保密原则，必然会将这些潜在的危险因素扼杀。“晴子小姐，今晚让你受惊了。身为帝国最高情报本部的特别调查员，我也是身不由己，需要杀人的时候，我绝对不会手软。谢谢你的配合。”
魅狐最后对西村晴子解释了自己的行为，“对了，忘了告诉你，我叫山田美智子，帝国陆军大佐，‘四君子机关’副机关长，遇到困难的时候，可以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