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温香暖玉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赢子辰怜香惜玉,并未再继续折腾花影,而轻轻从床榻上下来,悄悄离开了房间。 在醉梦搂中到处闲逛了一会儿,赢子辰很快就找到了目标,整理了一下衣服,赢子辰迈步向着那惹人怜爱的身影处走去。 由于赢子辰的到来,醉梦搂今晚歇业了,一名名已经睡醒的妙龄女子,无聊之下,或弹琴跳舞,或追逐打闹,简直就是一副人间仙境的样子。 对于赢子辰的身份,她们早就知道了,虽然由于身份差距,没有主动迎上来,但一个个小动作不断,试图勾引赢子辰。 原本赢子辰还有心想要和这些姑娘们,聊聊人生,畅享未来,但现在赢子辰发现了自己的目标,自然就把她们全部给无视了。 赢子辰并没有掩饰自己的存在,脚步声自然引起了涟衣的注意,见赢子辰直奔她而来,美眸中闪过一丝慌乱,但随即就恢复了正常,对着赢子辰恭敬的行了一礼。 “涟衣见过公子!”
赢子辰一边摆手示意涟衣不用多礼,一边目光火热的打量起花容月貌的涟衣。 涟衣,本名芈涟,昌平君的长女,赢子辰记得小时候见过她几次,但并没有太过深入的接触,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她就深居简出,很少在人前露面,现在看来,是昌平君有意淡化她的存在,然后在不知不觉之间,将她送出了秦国。 涟衣被赢子辰火热的目光看的浑身不自在,俏脸上爬上了一丝红晕,有些愠怒的说道。 “公子,涟衣身上用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赢子辰被涟衣的声音惊醒,连连摆手,有些歉意的说道。 “抱歉,涟衣姑娘,是子辰失礼了,不过,看到涟衣姑娘就让让我想到了一个故人,不知涟衣姑娘可知昌平君?”
赢子辰话音刚落,涟衣就神色大变,她毕竟只是一个小姑娘,而且她一直养尊处优,也没有多少阅历,根本就不可能做到喜怒不形于色,好在下一刻,涟衣就反应过来,对着赢子辰柔柔的说道。 “昌平君的大名,楚国境内又有谁不知道呢?涟衣自然也是知道的!”
赢子辰接着说道:“既然如此,涟衣姑娘,你对昌平君他这个人有什么看法?”
涟衣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对着赢子辰柔声道。 “回公子,涟衣不过一风尘女子,那有资格议论昌平君那等人物!”
赢子辰却是摇了摇头,淡淡道:“为什么没有资格,像昌平君这等不忠不义,抛妻弃子之人,如何不能议论,待大秦灭楚之后,我要为昌平君写一本书,把他的所做所为流穿出去,让他遗臭万年。”
涟衣越听脸色变得越来越白,虽然她和昌平君关系并不亲近,但她终究是昌平君的女儿,听到赢子辰要那么对待她的父亲,她的内心自然很难受,一番纠结过后,涟衣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对着柔声道。 “公子,不必如此吧!昌平君也是为了自己的国家!公子何必执着于此!”
说起来涟衣到是和弄玉很是相似,唯一不同的便是弄玉外柔内刚,涟衣则外柔内也柔,一方面她对于昌平君背叛秦国导致她们家破人亡耿耿于怀,另一方面她又渴望得到昌平君的父爱,因此她一直陷入纠结之中,但她并未对此采取任何行动,这就是她与弄玉不同的一面,可以说涟衣是这个时代女子的典型,逆来顺受,委曲求全,从来不知反抗为何物。 面对涟衣那我见犹怜的样子,赢子辰有些承受不住,血量哗哗的往下掉,但最终赢子辰还是忍住了,反问道。 “涟衣姑娘,你很奇怪啊!即便你是楚国人,但在我这位大秦公子面前,为昌平君说好话,你知道后果有多严重吗?”
涟衣立即神色大变,赶忙跪下,梨花带雨的对着赢子辰请求道。 “公子恕罪,是涟衣口无遮拦,要打要罚都由涟衣一人承担,请公子千万不要怪罪醉梦搂的姐妹。”
赢子辰向来怜香惜玉,见涟衣都被自己弄哭了,赶忙将她扶起来,搂入怀中,一边用手绢擦去涟衣俏脸上的泪水,一边轻声安慰道。 “别怕,别怕,我没有生气,也不会怪罪你们,放心吧!”
涟衣刚刚确实被赢子辰话吓了一跳,一时之间惶恐不已,即便被赢子辰搂入怀中也没有察觉,但现在反应过来,更是不知所措,脸蛋涮的一下就变得通红无比,羞涩的低下了头,根本就不敢和赢子辰对视。 涟衣这副羞涩的样子,在赢子辰看来却是更加诱人,手不受控制的在涟衣的娇躯的上游走了起来,让涟衣娇躯一颤,赶忙按住赢子辰不安分的大手,嗔怒道。 “公子,涟衣不是那种人,请公子不要在作贱涟衣了。”
赢子辰有些尴尬,但赢子辰的脸皮够厚,讪笑一声,转移话题道。 “涟衣,你知道吗?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感觉你和我的一个故人很是相似,她是昌平君的女儿,说起来,她还算是我的表妹,真的,虽然我只在小时候见过她几面,但我对她的印象很深刻,而且她现在的年纪应该也和你差不多大,不过我应该见不到她了,昌平君背叛了大秦,以父王的性格,肯定会灭他全族,涟衣,你怎么了,生病了吗?怎么手下出了这么多汗?”
赢子辰每一句话都牵动着涟衣的内心,越是听下去,涟衣的内心越是难受,母亲,妹妹…是在也见不到了,到最后,涟衣自己都没有察觉,她全身都已经被香汗侵湿了。 被赢子辰的话语点醒,涟衣回过神来,眼神躲闪,用力想要从赢子辰怀中挣脱出去,但赢子辰抱得太紧,涟衣只能脸色羞红的对着赢子辰柔声说道。 “抱歉,公子,涟衣有些不舒服,想要先下去休息,还请公子成全。”
赢子辰却并没有放开涟衣,反而更加用力了几分,反手握住涟衣的柔荑,为涟衣号起脉了,然后戏谑的对涟衣说道。 “没有问题啊!本公子的医术可是很厉害的,不可能看错,涟衣,你是不是有事情在瞒着我?”
赢子辰锐利的目光看着,涟衣心中慌乱无比,但一时之间又不知该如何解释,只能额首低垂,默默不语。 但赢子辰却不依不饶,直接将涟衣打横抱起,向着房间里走去。 “本公子到要好好看看你有什么秘密在瞒着我,本公子的审讯技巧也是一绝。”
被赢子辰这突兀的动作弄得一愣,但随即就反应过来,拼命的挣扎起来,但在赢子辰面前,她的挣扎完全就是在做无用功,被赢子辰直接抱进了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