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看到六弟妹三魂七魄就已经随着六弟妹而去了。况且小六那家伙满腹经纬,哪里懂什么怜香惜玉,不如让我好好的疼你一番。”
五皇子作势就要向云浅扑过去,只是他一股巨大的力量将他掀翻在地,疼的他鬼哭狼嚎,一双青云靴已经踩在了他的脸上。温玉宸冷笑道:“五哥打小是最疼我的,有什么好吃的都会给我送上一些,如今正是我报答的时候,云儿过来。”
五皇子听到这句话心中大喜:“我就知道小六记得五哥的恩情,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衫,好衣衫自然要同手足一起分享。”
“云儿,五哥说了这么多废话,自然有些口渴了,喂五哥喝点热茶。”
温玉宸的嘴角含着一丝森然的笑意,他的女人也有人敢碰,简直就是活的不耐烦了。云浅端过茶壶直接撒在了五皇子的脸上身上,五皇子狼狈的躺在地上,那双桃花眼此刻染上了一丝阴厉:“小六,你可要想清楚了,今日若是你执意要护你的衣衫,就要断手足,否则就别怪我在父皇面前多言。”
五皇子善于搬弄是非,若是此事被父皇知道了,自己恐怕就会受到更重的惩罚。看到温玉宸的眼眸中闪过迟疑,五皇子挣扎着从地上起来,他眯着眼笑道:“小六,五哥知道你是个有大志向的人,若是你能让我如愿,五哥愿意无偿的支持你。”
五皇子无疑给温玉宸出了一道难题,江上美人看他如何抉择。云浅握在云袖中的手骤然收缩,温玉宸定然是要选择自己的江山的,再加上五皇子开出的条件这样有诱惑力,他难免不心动。温玉宸忽而上前扶住五皇子,并且轻轻的拍打着他身上的尘土,一脸的和煦:“五哥,我们可是亲兄弟,我怎么舍得断手足呢?”
五皇子的脸上露出得逞的笑意,他挑衅的看向云浅:“那五哥就看小六的表现了。”
五皇子甩了甩衣袖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人虽已经走远,可是笑声却回荡在大殿中。温玉宸握住云浅微微发凉的手指,眼眸中森然的杀意:“放心吧云儿,我断然不会让你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月娘藏在乌纱之中,天地间晦暗一片,一顶软轿从宸王府抬出,穿过街道进入了五皇子的府邸。翌日便传出五皇子重病在床的消息,据说已经病入膏肓目不能视口不择言,只能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更有甚者说五皇子风流成性,怕是得了花柳病,一时间凡是与五皇子交好的贵胄子弟纷纷避之不由。云浅知道这一切恐怕都是温玉宸安排的,她以为温玉宸会牺牲掉她,没想到他竟然对自己的亲兄弟下手。“今日白姑姑将一株蓝姬放在了王爷的书房中,据说那株蓝姬甚是美丽,连奴婢都想要瞧上一瞧呢。”
落青满脸的欣羡,只是越美丽的东西越是蕴含着剧毒,若是她知道其中的奥秘还会如此羡慕么?云浅掐指一算,白姑姑已经对温玉宸用了三日的暗夜幽香,看来今日便是她将白姑姑的美梦打碎的时刻了。云浅换上了一身青色镙丝织锦裙,让落青为自己梳了流云髻,并且将金步摇插在发髻上,她对着镜子照了照,满意的露出笑容。“天色已经晚了,王妃要出门么?”
若非是出府,王妃不会打扮的这样华丽,平日里她都是随意的垂着发丝,甚至连发饰都不戴。“今晚我要为一个人送行。”
云浅将胭脂轻轻的点在樱唇上,又将雪脂在自己的脸颊,脖颈缓缓的推开。看着落青一脸的不解,云浅便笑道:“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上一世白姑姑一脸淡然的看着自己葬送长阶,而今日她要看着白姑姑如何做最后的挣扎。温玉宸正在在玉石上雕刻文字,他见云浅来了便笑着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侧:“我正在为父皇刻字。”
只见那些玉石上皆是姿态万千的寿字,不得不承认温玉宸的字写得很好,苍劲有力且收笔干脆利落,这都是源于温玉宸对自己的严苛。无论是严寒还是酷暑,温玉宸对自己的训练从来都没有放松过。“待我让人将这些寿字打磨成棋子,便凑成一副极好的棋盘送给父皇。“皇上喜欢下棋,温玉宸这个别有用心的寿礼倒是投其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