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越朵儿医术还行,武功可不咋的,让她给我看病勉强可以,给我当保镖,拉到吧,不让我给她当保镖我就烧高香了,不过她的这一身装扮我很喜欢,在给她画得黑一点,丑一点,我觉得她就不用整天带着面纱了。她这一出场,陈晓也难免多看几眼,世上若是有这么俊俏的男人,那世间得有多少女儿遭殃。“你这不是添乱吗?”
我一口回绝了百越朵儿的请求“我还想把你送回百花谷呢,整天在外闲溜达,也不回去陪陪你母亲师傅。”
百越朵儿烧红的热情被我这盆冷水一泼,立马拉下脸来,看了陈晓一眼,大概明白了是陈晓给我当保镖,气得她把剑啪的一声咂在桌子上,使劲坐了下去“不让我给你做护卫我就不做呗,为什么又要赶我走,我又那么碍月哥哥的眼吗?你要是不让我给你当保镖,我就把你和陈晓姐姐住一个屋的事告诉师傅去?”
我俩听了这句话,顿时脸都红了,陈晓慌忙转身离开了,毕竟姑娘家面皮要薄一些。我走到百越朵儿旁边,看着她:你觉得你和你陈晓姐,谁的武艺高一些?再说我也舍不得让朵儿妹妹整天使剑耍刀的是吧!?‘月哥哥,你别诓朵儿,你说你是不是看上陈晓姐了?你是不是要让她做你的王妃!?’我真是完全没想到百越朵儿会想到这些,因为我一直觉得她还是一个孩子,可是我忽略了有的人会老,有的人也会长大,不可能一直是孩子。说到王妃我想到了师妹,要是她知道我现在武功全废,她会为我担心吗?她大概也不会愿意做我的王妃吧,或者说如果我要做一个王爷的话,可能这辈子我与她真的就只是有缘无分了。百越朵儿这么胡闹我有点生气,金城这么多事,我自己武功又全失,这些日子我一直在苦练琴谱魔功,可是不知道是不是我心太急,杂念太多,总是不得其法,成效甚微,看现在的进度,要想回到我的巅峰时期,只怕是没有十年八年是达不到了,没有了真力根基,别说我的‘云息功’了,就连天元七星掌我都发挥不出威力来。如此下去如何是好?想到这儿,还当真有些犯愁,我恨了一句“别胡说?”
百越朵儿突然站起来拉着我的手,看着我的眼睛:“你要是娶了师傅那自然是好了,可是你要是不娶师傅,就不准你娶别人。”
我心想不娶师妹,那我就单身一辈子得了:“这辈子,除了师妹我谁也不娶。“百越朵儿使劲掐了我一下,看着我竟然笑了一下“那也不是,你不娶师傅,你可以娶朵儿啊,朵儿给月哥哥做媳妇儿。”
我猛的一身汗,一下甩开了百越朵儿的手,这姑娘今天莫不是疯了,气得我半天没有说出话来。百越朵儿看我模样,反而笑了“月哥哥你怎么了,我给你开玩笑的,看把你吓得。”
这话一出,整得我一脸燥红,没想到我被一个小姑娘给涮了,为了避免尴尬,我忙走出了门外,只见门外陈晓看着我出来,一脸带笑,笑得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看来她是全听见,全看见了。没等我解释,陈晓说道:眭麟找您,已经在正厅侯您半天了。难民基本已经按批分散,街面上的商铺已经恢复了六七成的样子,最要紧的是已经赶播春种,秋天就算是有了期待,粮食可继,军民有了饭吃,才能生存,只是宣德把山海镇看得很紧,商贩经过,官员乘机加收重税,赚不到钱,加上金州正在打战,所以很多商贩不愿意进金州,情况不太好。我听完眭麟的叙诉,气得我呀,差点没把桌子捏碎“大夏真是上下一体,要绝了金州百姓军民的后路啊……”可是没办法,金城其他还好,以往盐都是由官商从沿海一带调运,现在没了路径,官商已经不进金州了,所以这盐是第一个要解决的问题,正好陈晓在,我和眭麟一筹莫展,只能看向了她!陈晓笑了笑:这进金州的路嘛不只山海镇一条,这关卡征收重税一直都是有的,商贩为了避税是有一些鲜为人知的道路,只是历来盐商都是有盐政司指派官商,中原陈家也有盐商,只是金州都由一些有手段的老爷们把控,陈家未能介入,如果要介入的话,只要得到官家许可,这还是办得到的。到底是做生意的。金城现在谁是老大,我呀,以后你陈家就是金城的官商了,爱卖什么卖什么!说完我和眭麟都笑了。但是眭麟刚一笑就收住了,他一本正经地给我说道:他已经在镇南王府外围赶走了多波的江湖人,若不是惧怕王爷的绝世神功和这森严的护卫,只怕人人都要进来找这玄铁天书了。而且最近由加入了一些人,我不太放心,找人查了一下。有一个叫九曲的和尚,这人是西厥的国师;还有一对夫妻傅元秋和应奉子,这两人是陇南神剑阁的高手,还有一位使剑的高手名叫左青峰,还有一个人,王爷是认识的,蜀国的公主,真武。这些人除了使剑的左青峰的人我不认识,其他的都认识或者有些耳闻,只是不知道他们聚到金城,都怀什么样的心思‘’难道也都是为玄铁天书而来吗?‘’“只怕这西厥的国师不仅是为玄铁天书,可能还为他们的公主玫瑰。“眭麟问我,”要不要排出重兵,把他们一一拿了!”我没同意,这些有威胁没有拿住的把握,那些没有威胁的吧拿了没用,所以还是秘密监视的好。完了,我又问眭麟,西厥人有什么动向,我们俩还没有说完,只听卫兵来报:府外来了一个姑娘,名叫春香,说她带来了王爷的母亲的家书。我差点忘了自己还有远在海州的母亲和舅舅,他们怎么会不插一棒子呢。这春香我是认识的,她曾经被我母亲当成眼线安排在我身边做我的婢女,是机灵的一个。我没好气地说:让她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