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吧!藏头露尾的!”
冷瑞看不见人,只能壮着胆子吆喝。没有人回应。可就在这时,头顶的百会穴猛地一痛,好像谁拿钢针刺了一样。“哎呀!”
冷瑞痛得直皱眉头。紧接着腿上的血海穴也如同被针刺了一样,双腿一软,人就瘫坐在地上。刚刚想用手撑着站起来,肘部的少海穴又是一痛,两只胳膊举不起来了。大虎等人吃了一惊,连忙过来想扶起冷瑞,但冷瑞的双腿根本用不上力,无法站起来。“三师弟!你怎么了?”
大虎急了,连忙问道。“不知道!”
冷瑞说了一句,额头上的汗已经下来了。“咯咯咯!这滋味好受吧!”
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响过。一个绿裙少女出现在二十丈外,她的手中拿着一个草编的小人,五根银光闪闪的钢针正扎在草人的头顶和四肢处。冷瑞看看这绿裙少女,皮肤明显黑一些,眼窝深陷,两只眼睛又圆又亮,牙齿特别白,正笑盈盈地看着他。绿裙少女身后是四个黑袍男人,个个也是皮肤黑、眼睛亮,身材短小精悍。“痛死了!”
冷瑞有气无力地说。不过,他脑袋里又开始琢磨上了,这是什么法术?草人身上扎针,老子反倒疼得要死。量子纠缠?难道这里的人已经掌握了量子科技?“知道痛就好!”
绿裙少女嘻嘻一笑说。“姑娘,我跟你素不相识,你为什么害我?”
冷瑞痛得呲牙咧嘴。“呵呵!还能说话?看来不够痛啊!”
绿裙少女脸上笑着,又念动了咒语。“啊!啊啊!”
冷瑞痛得大叫起来。这还算是他的忍受力超群,一般人的话估计要疼得晕过去了。“欺负人!”
大虎一声怒吼,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拳砸去。几乎在大虎动的同时,二牛也是一个箭步上前,但他的心思比较活泛,双手直接奔着草人去了,他要把它抢回来。绿裙少女脸上露出了轻蔑一笑,身子连动都没动。她身后的两个黑袍男子,各自举起右手,轻轻地一挥。“啊!”
“啊!”
两声惨叫响起,大虎和二牛翻滚着退了回来。“不自量力!”
绿袍少女轻轻地吐出四个字。“你奶奶的!”
大虎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二话不说,又冲了上去。他是大师兄,在这种危急关头,他什么都不想,只想着要保护这几个人。这是他这个大师兄的责任和义务,没有任何借口退缩。见大虎又冲上去了,二牛也是毫不犹豫,状若疯癫的往前冲,和平时那种吊儿郎当的形象完全不一样。这次,两个黑衣男子脸上露出了凶狠,对视一眼,齐齐打出了凌厉的一掌。“噗!噗!”
两声闷响。大虎和二牛凌空飞起,摔出去十多丈远。“大虎哥!”
“二牛哥!”
卜军和关华惊叫一声,连忙跑过去察看大虎和二牛的伤情。“再有人来!一掌击毙!”
绿袍姑娘脸若寒霜,毫无感情地说。“说吧!你想干什么?”
冷瑞清楚,自己几个人修为太差,不是人家的对手。“把东西交出来,跟我去见玉霄大人。”
绿袍少女冷冷的说。“好!我答应你!”
冷瑞假装考虑了一下,勉强说道。“还算你识时务,否则,我念动咒语,你必七窍流血而死。”
绿袍少女狠狠地说。“可是,我,我…站不起来!”
冷瑞结结巴巴地说。“好,让你站起来!”
绿袍少女说完,拔掉了草人腿上的两根钢针。冷瑞瞬间感觉到两条腿是自己的了,又能够活动了。他摇摇晃晃站起来,好像喝醉酒一样。“一个大男人!真没出息!”
绿袍少女看着冷瑞那个样子,忍不住挖苦道。她身后的四名男子也是脸上一副瞧不起的神色。“疼!疼啊!”
冷瑞一脸痛苦,刚刚站起,一个不稳,又栽倒了。“咯咯咯!”
绿袍少女捂嘴直笑。“哈哈哈!”
四个黑衣男子放声大笑。冷瑞现在是一脸冷笑,他栽倒的同时,张开嘴,用牙齿猛地咬住了轰天炮的引火绳,借着身体的冲力,一下子把引火绳拉动了。“轰!”
一声巨响,伴随着冲天的硝烟。五个身影一起飞了出去,落在二十丈外,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一点声息也没有了。绿袍少女几个人出来之前已经被告知,对手有厉害的火器和可以灵魂操纵的匕首。所以,绿袍少女一直小心又小心,始终禁锢着冷瑞的双手和灵魂。但她万万没想到,那个歪歪斜斜栽倒的臭小子,竟然用牙齿拉开了引火绳。“小文!快!把草人抢回来!”
冷瑞对着发愣的范小文喊道。范小文反应过来了,一溜烟似的跑过去,把摔在地上的草人捡了回来。“拔掉钢针!”
冷瑞又喊道。“嗯!”
范小文一边答应一边手脚麻利的拔掉了草人上的三根钢针。冷瑞浑身一下子轻松了,所有的疼痛都没有了。现在什么也顾不上了,第一时间打开纸船,大喊一声:“上船!”
。卜军和关华抱起受伤的大虎和二牛,疾跑几步,上了船。范小文和惠英琴也不敢耽搁,身子一纵,两个人也上了船。对准南方,冷瑞驾着纸船,直冲天空而去。纸船一开动,冷瑞连忙取出至清丹和改良版乌金丸。“小文!快!把药给大师兄和二师兄服下”冷瑞急急地喊道。大虎和二牛受的伤不算很重,断了几根肋骨,内脏也只是轻微被震伤了。吃了药之后,伤势很快就稳定了。“大师兄!二师兄!你们先休息休息,养好伤再说。”
冷瑞看看大虎和二牛没事了,也放下心来。“咱们还是弱啊!”
大虎叹口气说。“三师弟!找个没人的地儿,咱们好好修炼,回头找他们算帐!”
二牛一副不服气的口气。冷瑞听了,只有苦笑。找个地方,谈何容易?沧巴山这帮人都是巫师,卜算能力一流,想逃脱他们的追杀,难上加难。约摸半个时辰后,纸船突然间一滞,走不动了,如同陷入了泥潭一样。“小子!你跑得了吗?”
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