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最后一周悄然流逝。 一切好似没什么变化却又都有各自的进展，其它方面不多提，盛鑫第5家分部国庆前基本能重建完毕。 也就是说除去一直运行的京都杭城两大分部，两个半月重建了3所。 …… “元旦前能恢复齐备。”
27号周五上午盛鑫董事碰头会，10月国庆放假一周，加上11-12月能有两个半月的时间，彻底重建好剩余的3所分部没有任何问题，而快的话12月中旬前基本就能完事，不用到月底。 届时，整个盛鑫就是一总八分9个公司统筹运营，恢复曾经的规模。 当然只是公司营业分部数量上的恢复，人员规模的话牛市没有彻底降临前是不可能的，要知道上一个牛市时，盛鑫光魔都总部就不下二三十支市场投资部开发团队，分部也相差不多。 整个盛鑫两百支开发团队还是有的，股市不牛，难恢复曾经规模。 哪怕张龙提升了荐股准确率，但这些年证券从业者转行的转行，大半炒股者转投其它投资等等，萧条了。 简而言之牛市不到盘子太小，炒股投资者与证券从业者相对较少。 不过，根据盛鑫近期拟定的发展规划，如果一切运营都顺利的话明年这个时候，盛鑫应该能有巅峰时期一半的体量，总部十几支市场部开发团队，最小的分部最少也会在七八支左右。 四五支开发团队会匹配一个总监，总部届时至少会有3个总监，分部的话最少都会有2个，架构上齐备。 业绩不差人员不差，牛市彻底启动后就是再次大力发展扩充之际。 一些其它城市，建立分部。 要知道再来牛市的话可跟06-07年那会儿不同了，这些年不提国民整体经济消费水平的上升，单是全国城市房地产拆迁就产生了多少豪富家庭？ 牛市降临，盛鑫一总八分起码能再扩充三倍以上，再在其它二三十个一二线城市或省会建立起新的分部。 彻底做大做强，远超辉煌。 …… “呼，8千万了。”
董事会结束，没什么事后张龙来到了隔壁龙鼎创投，在办公室看着自己的三个期货账号，总净赚8千万。 没有取现出金，银行卡中还有一定量的资金，国庆十一也不花钱。 暂时就在里面放着了。 不过也快到取现出金的时候了，天鸿创投与小熊单车未来不久后都要再充一次钱，少说要冲个几千万吧。 天鸿创投再充1千万，小熊单车再充3千万，合计4千万不多也不少。 追风动画按项目进度充钱慢慢来，龙鼎创投暂时只投资了几百万到‘在线教育’项目，整体支出不算多。 值得一提的是，纪峰已经招募到了入驻小熊单车和追风动画的团队。 与入驻天鸿人员数量一致也是5人，替代张龙监督与管理，参与三个公司的运营发展，日后要扩充再说。 而十一过后，龙鼎创投也要再投资新的项目，价值性价比较高的。 前期筛选张龙不做干预，贺可娇纪峰两人甄选过后最后拍板就成。 实体的虚拟的，线上的线下的五花八门什么项目都有，每天都能遇到不少的各种各样招投，很是开眼界。 虽然绝大部分没什么投资价值或纯属搞笑，但多看多了解也不错。 起码能丰富眼界与储备量。 “嗯？”
突然，张龙一怔。 倒不是龙鼎遇到了什么问题，而是这些天贺可娇纪峰筛选通过的一些项目汇报中有一个略有些熟悉的行业和人名，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主动来寻？ 于是招来贺可娇和纪峰问询了一下，了解到并没有提他张龙的名字，那大概率就是巧合了，不禁轻声叹。 “不成吗龙董？”
贺可娇疑惑开口，这个项目其实挺好的，家装行业很火爆，前来招投的公司体量不大，未来前景很可观。 “不是不成。”
张龙摇了摇头，“这个招投人展毅，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在与腾达家装公司在打着官司，在腾达的发声下很多合作供货商都断了，有能力与腾达掰手腕的基本也不会替展毅站台出头。”
“家装前景是不错，但要投资的话首先得破圈，链接新供货商。”
“甚至得罪腾达集团。”
…… 展毅张丽珍夫妇的装修公司名叫‘展艺’，算是展毅的谐音名吧。 名字好与坏先放到一边。 顾苏从张丽珍那里吐槽了解到的信息，以及林远偶尔聊过的话中，张龙知道展艺装饰的日子其实不好过。 接不到什么好单子不说，很多五金、原材料等供货商都不再供货。 毕竟腾达在魔都的实力不差，与很多五金原材料供货商都有合作，给点利益或一句话的事，就会有很多供货商不再出售给展艺，当然，也不是所有的供货商都这样，所以还能被供货。 这也是展艺装饰还能勉强运营的原因，但大品牌基本不再供货了。 要知道，家装甲方很多也是看品牌的，你的五金与原材料家具等都是名不见经传的，大客户可不会使用。 只有一些小单子贪便宜的甲方客户会用，不太在乎牌子或者质量。 而这种的基本上就是出租房或简装房，一直在小池子里游荡的话想要再做大做强就别想了，没上升通道。 “这算隐瞒信息吧。”
纪峰眉头微皱，展毅这么重要的事情不说而将招投项目书做的很漂亮，万一龙鼎没有调查出来就投了的话，等于直接踩进了坑里，八成会打水漂。 而展艺这么重要的信息隐瞒不露，显然到了即将揭不开锅的时候。 “这倒没事，都这样。”
张龙摆手，项目书做漂亮一些隐瞒一些关键情况，所有招投人基本上都会这么干，毕竟项目都很好又有前景又有发展的话，还会轮到要找创投吗？ 很多信息与资源，在初始环节就已经被瓜分完了，就像股市散民永远是最后知晓信息被套被收割的一茬。 “那这个咱投不投？”
贺可娇凝眉发问，如果龙董不认识展毅也就算了，直接拒绝就好。 但认识的话就有点踌躇了。 “先调研一下再说。”
张龙略微沉吟片刻后轻出一口气，“国庆节假，派团队调查评估一下展艺装饰的具体口碑和运营状况。”
“按章程走评估审核。”
…… 9月30号是周一，29号周日为法定补班日，所以盛鑫还要再上两天班就不再多提，月末业绩自会冲刺。 28号周六晚，张龙直接约见林远了解一些状况，不用等节假结束。 相信腾达也了解展艺装饰肯定在找破冰方案，招投也好还是想要背靠其它大装修公司也罢，不会干等死。 记得林远提到过之前与展毅等人讲和，但最终没有达成，谈崩了。 “找到龙鼎了？”
听完张龙的简单述说，林远不禁一怔然后摇头叹息，“其实我还是挺佩服展毅的，这家伙就是一犟驴。”
“水至清则无鱼，哪家企业在发展过程中都会产生各种的问题。”
“没谁会愿意这样。”
张龙听言不置可否，“潜规则之类的就别说了，起码我了解到的状况你们腾达是黑心反派，展艺装饰反而是受欺负的一方，你们仗势欺人了。”
“今晚跟你说这件事，不是来讨论谁对谁错的，如果龙鼎调研评估展艺装饰有潜力有前景的话怎么说？”
“公私不分还是怎么着？”
林远无言，这话说的他好像无力反驳，而腾达别看表面上风光，但其实也有很多限制，要交好很多关系。 能发展到魔都建筑装修排行前五的地步，没点手段和渠道不可能。 像展艺装饰这样凡事太较真的话，真心抱歉也就能小打小闹了。 你不满足装修甲方或渠道供货商方面的一些需求，想啥呢，在现实社会各行各业都有潜规则，别去较真。 “你基本也都了解。”
所以林远耸肩，“现在展艺装饰是一个死循环，不跟腾达谈和，而若去背靠腾达竞争对手也得付出一定的代价，等于与腾达谈和没什么条件差别，中立方更不会掺和，看热闹更香。”
“展艺不想付出大代价就想杀出一条路子，想想也不太可能。”
“你要投的话，会亏。”
…… 房地产目前算是处于高峰发展阶段，家装这块的前景所以不用多说，区别只是展艺装饰当下的处境不佳。 其实严格来说，龙鼎真要投资家装行业的话，别投有问题的就行。 像展艺装饰这种被腾达隐性封杀的公司，不破冰基本没啥可投的。 而投了的话，还得罪人。 “资本家黑心啊。”
林远还算明事理，所以张龙也不顾忌什么，摇头叹息，“我上网搜了下展艺和你们的官司，也搜了搜展艺装饰的口碑，你们腾达妥妥的大反派。”
“自身家装老总侵吞尾款是真是假不说，但没支付展艺等几家理应支付的尾款是真，逼对方走绝路。”
“展毅夫妇之前日子不多提，旗下团队员工的吃喝和过日子呢？”
“挺不地道的。”
装饰团队员工其实也算是农民工一族，任何年头拖欠农民工工资都很让外界唾弃，展艺装饰收不回一些尾款但还要结算员工工资，压力基本全扛。 毕竟真要员工讨不到薪，外界可不管是不是腾达没结算尾款，只会怪罪展艺装饰没给钱，拖欠员工工资。 每一个员工的背后都是一个家庭，而腾达根本不会考虑这个状况。 你爱死不死，随便呵呵。 “诶，阿龙啊。”
林远沉默了片刻，“我知道你有善心，也知道腾达做的不地道，可现实社会就是这样，你能都改变吗？”
“腾达背后也有无数家庭，股民背后也是，家破人亡屡见不鲜。”
“我明白你的意思。”
林远语气微叹，“龙鼎如果对展艺装饰调研评估审核通过，可以投的话我和老舅都不会多说什么，也不会影响我们的关系，而且我可以承诺，等年底我能彻底接手家装子公司之后…” “会争取做一个有良心的家装企业，现在我没权力有心也无力。”
“嗯，想改变就好。”
张龙点点头，他其实不想林远跟他老舅陈有为一样无情无义，林远的本性品性不差，能良心做家装更好。 干净赚钱，花起来更轻松。 …… 9月末转瞬即逝，盛鑫30号的月底业绩冲刺再创新高，而明天起就是国庆十一节假，足足放假七天时间。 梁雪没有回归魔都，而是直接在分部城市回老家，秦妙彤也回了。 对于外地打工族来讲，五一三天小长假不提，十一七天与春节七八天基本不去旅游的话很多都会回趟家。 一年两次归家，真心不多。 而罗嫚十一只会更忙，国庆节假全国各地都是旅游出行高峰阶段。 别说去外地旅游路线，就算罗嫚在魔都本地都不一定能抽出时间来幽会张龙夜宿亲热，毕竟一忙会很忙。 从白天会忙到晚上十点十一点左右，节假期间基本都会这样忙碌。 当然只要想的话张龙可以去探望罗嫚，跟随罗嫚带团旅行，那夜晚就可以一起睡了，而且还有点小浪漫。 只是可惜，张龙不是一个特别会浪漫的人，心智的老成不喜折腾。 有闲暇的时间睡个懒觉，打打游戏或出去找人喝点小酒什么的，外出旅游折腾除非必要，基本不想动弹。 所以这个国庆节假对于张龙来说就是睡大觉放松，没什么稀奇的。 “呼，累死我了。”
虽然梁雪没有返回魔都再回老家，但钱彩英还是归来了，盛鑫第5个分部基本算是彻底筹建完了，十一节假后再去另一个城市筹备第6个，12月中旬或元旦前，8所分部彻底的齐备。 不过，不管未来盛鑫是否彻底到手，钱彩英基本会是忙碌不停歇。 盛鑫再开分部，或几人拿新牌照起步重新发展也罢，停不下来的。 “也挺好玩的吧。”
张龙嘿笑打趣，“每次去筹建一所分部也算是旅游了，一般人可没这个机会呢，好好珍惜未来还会有。”
“哼，坏银。”
钱彩英轻翻白眼，“你和芷清坐魔都总部倒是清闲，累死我了。”
“能者多劳嘛。”
张龙耸肩，大姐辛苦了。 不过还没等再说什么，钱彩英突然探头话锋一转幽幽低语，“我安排在那只大鹏身边的探子有眉目了。”
“消息，有好有坏。”
张龙听言，目凝微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