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小子也太不懂T恤人了,好歹把他弄回房间去,在这冰冷的大堂用水泼醒他是几个意思? 审犯人吗? 蔡江抱怨的话还没出口,周涛已经拍桌而起。 “少废话!我们的兵器去哪里了!”
“????”
蔡江隐隐觉察到不对,“您说什么。?”
周涛不语,只微微抬眸,扛在肩膀的银枪也折射幽幽寒光,全身散发逼人的压迫感。 “小周将军见谅,草民是真的不知道您这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那就睁大你的狗眼看一看。”
周涛说着直接让人把他架去兵器库。 到了兵器库,士兵毫不客气地把他丢到地上,蔡江吃痛地捂着伤口眼前又是一阵晕眩,他适应了好久才开始打量四周,然而这么一看他也愣了。 只见原本放满弓箭长矛的兵器室空荡荡的,什么也没留下。 “怎……怎么可能!兵器呢?兵器怎么没有了!”
蔡江也一脸惊慌。 “呵。演得倒挺像那么一回事!”
“哐当”一声,周涛丢下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蔡江定睛一看是他戴在手上的玄黑弓弩。 “我也想问你,兵器上哪儿去了!”
蔡江听到问责终于明白怎么回事,他大惊失色。 “周将军误会!这弓弩是丘大将赏的,绝非我监守自盗啊!”
“你这是用丘大将军来压我?”
周涛不悦地眯眼。 “草民绝非这个意思!”
蔡江脸上全是惊慌。 “不要东拉西扯,张雄去哪里了!我们的兵器去哪里了!”
“草民真的不知道!”
想清了这里的事,蔡江整个人冷汗直冒,:“我于三日前带着兄弟们出去一直没回来,在我出去前,寨子仍旧是正常的。”
周涛稍稍歪头,隔了一会儿才蹲到蔡江的面前。 “你的意思是这全是张雄干的,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草民确实不知情!”
“那你知道什么!”
周涛彻底失去耐性,一巴掌呼到蔡江的脸上。 兵器是在威风堂堂不见的,人也是在威风堂蒸发的。 若不是他们监守自盗还会有谁? 若流氓有本事跑到威风堂抢武器,还当什么流民?揭竿起义取而代之不更好? 蔡江分明就是逃跑之后负责出来抢粮食的,结果却被他逮着了。 结果这家伙冥顽不灵还在这里负隅抵抗! 周涛越想越气,对着蔡江的脸就是一顿扇,那啪啪啪的声音,听得守门的兵卒都觉得腮帮子痛。 严格来说周涛比蔡江还要小得多,而且论军职最多是个小前锋,当年蔡江当武举探花的时候,他还不知在哪儿玩泥巴呢。 而今一朝得势的周涛竟如此轻视于他。 蔡江手默默握紧,牙关也紧紧的咬着愣是不喊痛也不求饶。 周涛似乎感受到蔡江的情绪,他缓缓勾唇:“怎么?是不是觉得很憋屈?好歹威风堂三当家,却被我这小兵卒呼来喝去?”
“草民不敢。”
蔡江咬牙回答。 “哈,就算真憋屈又能如何?生在这乱世谁不苦?”
周涛说着猛然想起什么,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