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这寻常便服都是骑装干净利落,从未见过她穿女子的长裙,今日这乍一见可真是…… 韩玉郎闻言挑了挑眉,不咸不淡的说道:“我知道我长得不好看,王爷不必勉强夸赞。”
她不甚在乎的笑道:“如此一来,便能蒙混过去了。”
赵元罹没想到她会这样说自己,企图辩解两句,但是韩玉郎已经没有要多说的意思,起身收拾了一下便往外走,赵元罹看着韩玉郎的背影没多说什么,也跟上去了。 确实如韩玉郎所言,出城的的格外顺利,二人一顿糊弄可真是有模有样的,出了城又只能猫进林子里了。 韩玉郎利落的换回了自己的衣裳,赵元罹看着她的眼神有些许失望,颇有一种还没看够的架势,韩玉郎对上赵元罹的脸,登时有些不自在了:“再看挖了你的眼睛。”
“啧。”
赵元罹轻笑一声,微微咋舌转开了头。 大约是这几天朝夕相处,他似乎已经习惯了韩玉郎的所作所为,二人之间少了之前的距离感,多了几分亲近之意。 在不知道如何与暗卫取得联系的情况下,赵元罹和韩玉郎二人行事依旧谨慎小心,在出城没多久再次与追兵遭遇,这一次二人相当的默契,跑的非常迅速。 圣王遇刺,与韩将军一同失踪的事也终于传回了皇上的耳朵里。 此时的赵宗珩正在皇后娘娘的凤床上躺着,得了消息这才起了身,披着外衣带着几分倦意皱眉询问道:“这么大的事,当地知州知府竟丝毫未呈报?”
“是……”王成祥低着头默默应着。 “好,真好。”
赵宗珩气笑了,抬手按了按眉心道:“未曾想到,朕登基多年,竟还有这等惊喜等着朕。”
“替朕更衣。”
赵宗珩起身走入屋内,司宁池睡眼惺忪的抬了抬脑袋,那露出被子外面的手腕洁白无瑕,轻掀帘幔,带着几分慵懒之态道:“皇叔又遇刺了?”
那娇媚的语调带着几分妖娆闲适,似乎对这样的情况已经习以为常了,赵宗珩瞧着那趴在床上的女子心动不已,迈步走上前低头亲了亲她道:“出了点乱子,朕去一趟。”
司宁池伸了个懒腰,含糊应了一声道:“皇上不必忧心,皇叔吉人自有天相,定会平安无事的。”
赵宗珩听着这话笑了笑,摸了摸她的脸笑道:“难为你还会为皇叔说句好话,今日累了,多睡会儿吧。”
赵宗珩这才站起了身,穿戴整齐后便去了宣明殿。 司宁池躺了会儿也没了睡意,叫了浴汤便也起了身,得知此次圣王遇刺之时韩将军也在场,而且二人还是一同突围而至此失踪的她很是惊奇。 “韩将军如此勇猛,有韩将军想必此次皇叔不会有什么事吧?”
朝阳公主提着一篮子瓜果来找皇后闲聊,谈及此事微微皱眉说道:“皇兄发怒的是江北知州知府毫无用武之地,多半早被收买了。”
“经此一事,江北许是要被彻底清洗了。”
朝阳公主颇为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