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罗浩打开房门。 就看到三眼金猊一脸焦急的站在门口,不断地扒拉着墙壁。 “啪——” 罗浩猛的挥手,一皮带抽在了门框上。 将门框抽的稀碎。 “说吧,什么事!”
罗浩心中憋着火。 目光凛冽。 若是这小三眼金猊不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今晚加餐! “粑粑,我,我‧‧‧‧‧‧” 三眼金猊被吓得一个激灵,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只有眼泪哗啦啦的流着。 “怎么回事?”
朱竹清也是连忙整理好衣服,走了出来。 看到三眼金猊这样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她很快就心软了。 “别欺负它了,你这样吓唬它,它都说不出话了。”
朱竹清见罗浩在欺负三眼金猊。 鼓了鼓小嘴,连忙将三眼金猊抱在怀中安抚。 她对于三眼金猊还是很喜欢的。 小小的一只,毛茸茸的。 哪有女生不爱的~ “麻麻真好~” 三眼金猊惬意的靠在软软的小可爱上,很快就破涕为笑,不要脸的增了有蹭。 朱竹清虽然被弄得有些痒,不过还是没有拒绝。 “有事快说,别墨迹!”
罗浩直接给了三眼金猊一个脑瓜崩。 这家伙,和比比东一起,都学坏了。 好在这家伙是雌的。 要是雄的话,它现在已经是魂环了。 不对,要是雄的,在星斗大森林的时候,它就变成水煮蛋了。 “血,我看到了好多血‧‧‧‧‧‧” “还有坏人,好多坏人‧‧‧‧‧‧” 三眼金猊这才手舞足蹈地,开始说着一些听不懂的话。 “啥意思?”
“你做噩梦了?”
“滚回去睡觉。”
罗浩此刻很是烦躁,完全不想理会三眼金猊的胡言乱语。 好好的兴致被打断了。 就很难受。 有点接不上了。 今晚又睡不好觉了。 不过朱竹清却是注意到了什么。 尝试着问道: “血?”
“什么血?”
“在哪边?”
“那边!”
三眼金猊指了指一个方向。 罗浩和朱竹清顺着三眼金猊的手指望去,正是南方。 也就是正对着阳台的方向。 不过罗浩还是不怎么懂,这家伙要说什么。 “师父,你不是说三眼金猊可能和命运有关吗?”
“是不是它可能预见到了什么未来?”
朱竹清尝试着分析道。 “嗯嗯嗯!!!”
三眼金猊连忙点头。 “那有什么的。”
“大不了就是打一架么,有什么好担心的。”
罗浩撇撇嘴,很是不屑。 不过心中大概有了猜测。 可能是那边会有战斗爆发。 而能让三眼金猊都预感到的。 想必战斗肯定很激烈。 大概率会死很多人。 魂师肯定没有那么多。 很可能死的都是平民。 “那一边,好像是新建的一个商业区。”
罗浩皱了皱眉。 若是那一边发生大战,说不准还真的会死很多人。 “有什么问题吗?”
朱竹清有些担忧地问道。 三眼金猊大晚上的过来,拼着挨揍的风险。 显然事情肯定不会小。 “能有什么问题。”
“一些简单的暴乱罢了。”
罗浩撇撇嘴,心中很是不屑。 当然,若是他现在出手调查。 增派南方的人手,或者直接将鬼斗罗调过去。 说不准就能够制止暴乱的发生。 不过他肯定是不会这么做的。 既然要乱,那就等他们全都打起来好了。 等他们打累了。 到时候再全部镇压。 至于死伤的平民。 那就死了好了。 反正又不是他背锅。 背锅的只有那些叛党,只有那些最后的失败者。 胜利者永远都是光明的,永远都是正义的,永远都是受到万民爱戴的。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他是统治者。 若是为了区区几千平民的死伤,而打乱自己计划。 那是真的愚蠢。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罗浩很认同这个观点。 天塌下来,他会顶上去。 神界攻打斗罗星,他会出手。 但是一群和他毫无关系的普通人罢了,没啥可在意的。 每天都有无数人死去。 有天灾,有人祸。 若是罗浩愿意,一天可以救无数人。 可惜他不想。 “好了,竹清,带着三眼金猊下去休息吧。”
“照顾一下比比东。”
“等下外面无论发生什么,你们都不要理会。”
“我自会处理。”
罗浩呼了口气,挥了挥手。 朱竹清知道,可能有事情要发生。 而这些事情,以她的实力,别说帮忙了,甚至连参与的资格都没有。 心中虽然有些难受和不甘,但她还是非常乖巧地点了点头。 抱着三眼金猊便离开了房间。 “哗啦啦~” 罗浩将沙发挪移到原位。 斜靠在沙发上。 给自己倒了杯酒,就这样静静地坐着。 他不是个管事的。 所以天斗城很多事情他都不知道。 今晚的事情。 大概率是有一个导火索。 他也不知道是啥。 不过到了他这种实力。 已经不需要知道是什么了。 毕竟无论发生什么事。 他都有自信镇压一切。 若是发生了连他都无法镇压的事情。 那也不用知道了。 跪着等死好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天空的云层不知不觉地增多,将天空的星星和月亮全都遮挡。 天斗城是最繁华的,即使这么晚了,大多数地方还是亮着灯火。 不过随着夜深。 远处的灯火逐渐熄灭。 本来繁华喧闹的夜市,也逐渐归于沉寂。 罗浩依旧坐在原地,微眯着眼,直视南方。 静静地等待着什么。 ‧‧‧‧‧‧ 黑水牢。 “噼啪!噼啪——” “快快快,都出来。”
“看好了,别让这些家伙趁机跑了。”
寂静的夜,这里却格外的热闹,灯火通明。 几个监狱长,挥舞着长鞭,指挥着一个个捆着锁链的囚徒,在外面排好队伍。 “哗啦啦——” 粗大的禁魂锁链,在地上拖着,哗啦啦作响。 不过这里是黑水牢的入口。 周围百米内基本上没有任何人居住。 “哗啦啦——” 不断地有人从黑水牢内走出。 每一个人都是瘦削不堪,一个个皮包骨的,双眼空洞,死气沉沉。 能关在这里的,大部分是犯了事的家伙。 当然,也有可能没有犯事,或者是得罪了什么人,被送到了这里。 但是,又有谁在乎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