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提要:张麻子说,他在找寻活着的意义......++++++++++++++++++++++ 张麻子一听,眼睛突然一亮,惊讶道:“你......你为什么会这么做?”
马孝全点头:“你说你想找寻活着的意义,那么好,我再过几年会有一些大的动作,如果不介意的话,咱们可以搭伙,只要我们搭伙愉快......呵呵......” 马孝全意味深长的一笑,继续道:“嗯,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我在锦衣卫值班的时候,经常会翻阅一些过去的档案资料,其中有个挺旧的文书资料上面写着:十五年前,一个名叫张牧之的举人进京考取功名,但是却因为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原本至少是探花的他,竟然成了阶下囚......当然,具体的原因嘛......呵呵......” 张麻子哈哈一笑,点头道:“执事大人就是执事大人,竟然想起了这么一件事,没错,那个阶下囚,就是我,而我的本名,叫做张牧之!”
马孝全拍手:“这就能说通了,那么......这样的话,那以后没有外人在的话,我就叫你牧之兄好了!如何啊?”
“呵呵,既然如此,那自然好!”
马孝全缓缓的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道:“好了,我们交谈的时间也够长了,我还有伤在身,所以我需要休息,明日我们再谈,可否?”
“好,那明日再谈!”
...... 目送张麻子(张牧之)离开牢房,马孝全微微一笑,没想到今天的长谈,竟然谈出了这么一件事,这么一个人。 马孝全曾看过十五年前的那个案子的卷宗,因为牵扯到最上层的人和事,所以当时实际上的探花张牧之(也就是张麻子)被拉做了垫背人,至于为什么要拉张牧之做垫背人,那也得说是张牧之倒霉: 话说当时科考完了以后,张牧之约着几个同僚去酒楼里喝酒,当时的张牧之,还不像现在无欲无求,那个时候的他还是满心要报效朝廷、报效大明王朝的大好青年。 可惜的是,喝醉了之后的张牧之,惊奇的发现了一些他不该发现的秘密,结果慌忙之下,他又被发现,继而由一个准探花郎,变成了天牢的阶下囚。 张牧之在天牢中倒是没有受多少罪,只是这一次,让他彻底的改变了初心。 后来,管理天牢的牢头因为欠人家钱,被仇家毒死,张牧之毕竟是个准探花郎,他所知道的事情,也不是什么非要杀头的重罪,所以几经运作后,张牧之变成了天牢的牢头。 至于是谁幕后操纵给了张牧之这个职位,马孝全在卷宗里也没有看到,想必留下那卷宗的人,也是刻意隐瞒了。 ...... 翌日,张麻子(张牧之)如约来找马孝全,继续昨日的谈话。 这一日,马孝全和张麻子聊到了很多话题,内容丰富,也涉及到了一些很敏感的问题。 张麻子虽然看似长期在天牢里窝着,实际上,他每一天都会派人出去打探各路的消息,目的就是让自己保持高度的消息灵通,久而久之,张麻子也有了自己独有的一套情报网络。 虽然张麻子的这套情报网络在马孝全看来有些简陋,但里面有很多马孝全值得借鉴的地方,毕竟在不久的将来,马孝全会离开北京城,那个时候,他也需要一个情报网络。 马孝全有想过现在就弄一个属于自己的情报网络,但要训练情报人员,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办成的事情。 眼下张麻子就是个现成的情报头头,那何不拉拢张麻子,让他成为自己的情报中心“主任”? 马孝全将自己的想法毫无掩饰的说给了张麻子听,张麻子听后虽然没有表态,但是他的表情却有些松动,马孝全知道,张麻子这种无欲无求的人,如果不能给他希望,就算再巧舌如簧,都无济于事。 在昨日马孝全答应将张麻子写入马家典籍的承诺上,马孝全又开出了新的条件,不过这个条件,其实算是马孝全的口头空谈,当然,马孝全为了粉饰这个条件,特地的将这个条件命名为“远期合约”。 张麻子虽然饱读诗书,也阅历丰富,但对于从现代来的马孝全,他的知识储备量还是远远不及,因此在马孝全一通术语的攻势下,张麻子陷入了深度沉思。 马孝全倒也不着急催促张麻子尽快给予他答复,他知道,张麻子这样的人,不能催,只能等。 ...... 后两天,张麻子每天都来找马孝全聊天,马孝全也趁此机会将自己学过的一些很肤浅,但是能唬人的知识体系和理论讲给了张麻子听。 张麻子越听越觉得马孝全高深莫测,在张麻子看来,马孝全的知识已经完全的超脱了翰林院那帮老朽了。 马孝全心中也是着实得意了一把,哼哼,如果他一个现代人,不能用那些新奇的知识唬住张麻子,那他就白实体穿越回来了。 第五天,张麻子又来了。 通过前几日的“理论知识”攻势,张麻子已经对马孝全产生了一种微微的崇拜,这一点,马孝全从张麻子看他的眼神中,已经读出来了。 借此机会,马孝全再次向张麻子抛出橄榄枝,这个时候的张麻子,终于不再沉默,而是开口问马孝全道:“我跟着你,可以找到我要的吗?”
马孝全笑摇头道:“我不能说能够完全找到,因为活着的意义,本就虚无缥缈,但是我的情报网络,需要你,我们马家,需要你的加入!牧之兄,不知你现在......意下如何啊?”
张麻子突然站起身,半跪在马孝全的面前,恭敬道:“主人!”
马孝全高兴的不得了,但是又不能表露出自己的喜悦的心情,再说了,这身上还缠着布条,布条下还有伤口呢,太高兴了,伤口容易迸裂的。 “嗯,牧之兄啊,请起吧,你我不必拘泥这种形式,我呢,还是没人的时候叫你牧之兄,你呢,就叫我马兄弟好了!”
“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