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远砸吧道:“北冥家主,话可不能这么说,北冥二叔什么脾性,想必大家都很清楚,这欠钱不欠钱的,说实话,也是和他有关,和你们北冥世家有关,我说白了吧,这钱你们要是不还,也不是不可以,我四弟去花家的聘礼,希望北冥世家给全包办了。”
一个长老厉声道:“哼,说了半天,你们不过就想要个聘礼,门儿都没有!”
马远也不生气,摊手道:“看样子各位都是这个意思,那也行,那北冥二叔欠钱的事儿,我就公开!”
一个长老两步上前,从北冥正手中将欠条撕毁,哈哈笑道:“现在没有欠条了,你怎么公开?”
马远哈哈一笑,道:“这位长老,你把欠条拼起来看看,我上面到底写的什么,你们这些人呐,啧啧......”说罢,马远扭头要走。 “慢着!”
北冥正呼了口气,问道,“你刚才说,只要给马孝全准备一些聘礼,这欠钱的事儿,就此作罢?”
“自然是!”
“那好,那天儿欠下多少钱,我们的聘礼,就准备多少钱的。”
马远呵呵一笑,道:“北冥家主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客气了,也不打听打听,我们有没有在骗你?”
北冥正哈哈一笑:“天儿什么脾性,我们自然知道,他就算是不欠钱,这个账,我也会替他清的。”
“那自然好,有了家主这句话,我们就放心了!那么告辞了!”
马远冲北冥正拱了下手,转身离去。 ...... 马远走后不久,几个长老很不解的问北冥正为何要答应。 北冥正笑道:“早先马孝全就来找过我,问我要聘礼,我没有答应,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如果答应了,他就会觉得我北冥世家是软柿子,而天儿赌钱输了两万两,的确有这回事儿。”
一个长老叹气道:“家主和北冥天其实是同一辈,只是年龄相差太大,家主也就唤北冥天为天儿了,不过北冥天的确太过分了,他这个爱赌钱且逢赌必输光的脾性,什么时候能改一改?”
另一位长老道:“反正家主的候选人里已经没有了北冥天,只是我不太明白的是,家主您为何要救北冥天?咱们不是已经将北冥清一脉排除了么?”
北冥正呵呵笑道:“二叔一脉虽然已被我排除在外,但人在,情分就在,况且二叔还是想着家族的荣耀的,正好因为将二叔排除了,他对我很不满意,所以我打算趁着给天儿还钱的机会,让二叔欠我一个人情,这样以后咱们再做决定,二叔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意见了。”
“哦,是这样啊,家主,您真英明,那我们该怎么做?”
北冥正道:“一会儿散会后,我就去二叔家,将天儿欠债的事告知,以二叔的脾性,定会暴跳如雷,这个时候,我再提出以家族的层面替天儿还钱,如此......” 一众长老相互对视一眼,齐声道:“家主英明!”
...... 马远和马成汇合后,将和北冥正谈妥的事宜告知了马成,马成也将自己散播北冥天欠钱的事宜告知了马远,就在兄弟俩高兴的拍手时,马孝全出现了。 马远和马成不好意思看着马孝全,将他们擅自做的事情告知了马孝全。 马孝全哈哈一笑,非但没有埋怨二位哥哥,反而拍手称快。 其实盘查完后,马孝全便偷偷的潜伏在坊间查探消息,虽然已是晚上,但由于最近北冥世家最近在赶制一批药材,因此整个家族及其周边店铺都在热火朝天的忙碌,这也是马孝全决定抽样盘查的初衷。 马远和马成皆是一愣,两人对视了一眼,心中不由得泛起愉悦,虽然小四子是他俩的弟弟,但是被弟弟夸赞,两人还是感到莫名的舒服。 马远道:“小四子,我们能做的,也到了极限了,北冥家主现在也答应给你准备聘礼了,所以我认为我们应该停手了。”
马孝全咧嘴一笑,摇头道:“二哥,你能这么想,北冥正一定也会这么想,他们不是最近在忙碌赶制一批药材么,我们就去捣乱,让他们赶制不出来!”
“小四子,这药材多都是名贵的,我们捣乱,恐怕不妥吧?”
马孝全嘿嘿一笑:“我又没说要毁掉,只是稍微的捣乱一下而已,至于怎么捣乱,二哥三哥,你们俩跟着我做就是了,保管他们就是查,也查不到咱们的头上。”
马远和马成对视了一眼,笑道:“你小子,真是坏得可以啊,好在你是咱兄弟,要换作别家,还真是让人头疼的主儿啊。”
“嘿嘿~~” ...... 就在马家兄弟盘算着捣乱的同时,北冥世家的长老会也开完了,会后的深夜,北冥正领人亲自去找北冥清。 北冥清自从被马孝全骚扰之后,右眼皮就一直跳个不停,这天晚上尤其明显,跳得他无法入睡。 就在北冥清犹豫要不要喝杯茶的时候,北冥正来了。 家主深夜造访,定没有什么好事,北冥清揉了揉脸庞,走出正堂迎接北冥正。 北冥正长话短说,将北冥天欠钱的事儿告知了北冥清。 北冥清原本还有些浑浑噩噩,一听儿子欠赌债,一瞬间清醒了,他气得暴跳如雷,冲进北冥天的房间内,将正在打呼噜睡的香的北冥天揪了起来,没等北冥天怎么反应,上去就是一顿暴揍。 北冥天一开始还不知道原因,等被打醒了才知道自己欠赌债的消息已经走漏,北冥天心中这个恨啊,但是无奈事已至此,只能低三下四的告饶。 北冥清老脸通红,为了这个不成器的儿子,他可谓费尽了心血,现在可好,去赌坊输了两万两,还不说,整的北冥正登门告知,丢人啊,真是丢死人了。 北冥清苦涩的摇了摇头,冲北冥正赔笑:“阿正啊,这两万两不是个小数目,我看家族能否帮着天儿清偿这笔债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