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墨淡漠的话语下,花宗、焚炎谷、音谷等势力相继离开,虽然是联盟的关系,但谁也不想把小命交代在这里。 “小姐,我们也快走吧。”
古南海对薰儿道,现在的局势,大部分强者已经离开,单靠他们的力量,根本就对付不了净莲妖火了。 “可夫君...我不走。”
薰儿柳眉紧蹙,眸子却是望向陈墨,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夫妻同心,陈墨走不了,她也不会走。 “陈夫人...”古南海又看向陈墨的那些女人们。 “不走,夫君我不走。”
蝶的情绪最为激动,死死的抱住陈墨,哭的稀里哗啦的,说什么都不走。 陈墨抚摸着蝶的脸庞,旋即灵魂力量进入她的脑海,一把将她给弄晕,交给了姜晴:“带她走。”
说完,还把目光看向清墨,脸上浮现出温情的笑容,眸光仿佛回到了那年的塔戈尔大沙漠,柔声道:“女王陛下,走吧,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陈墨真心希望清墨走。 清墨最为冷静,听到陈墨嘴里这句女王陛下,一滴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滴落,旋即不再看陈墨,转过头去,声音清冷道:“走。”
说完,便裹挟着云韵、小医仙等人,朝着空间通道掠去。 “不。”
云韵等人挣扎着。 然而她们的修为在那一刻被清墨给封印,只能离陈墨越来越远,痛苦尖叫之声响彻这片空间。 空间通道在一点点的缩小。 眼见快要关闭了。 “走!”
这种时候,也无法继续拖延下去,古南海一把抓住薰儿的玉手,身形一闪,便是对着空间通道暴掠而去。 姜晴看了陈墨一眼,也是带着蝶离开了。 丹塔老祖叹了一声,也是离去了。 看着妖火空间内渐渐只剩下陈墨一人,净莲妖火哈哈大笑了起来:“这种生离死别的滋味不好受吧,让你跟我作对。”
... 另一边。 在空间通道快要关闭的那一刹那,清墨将云韵等人一把甩了出去,并道:“替我照顾好子衿。”
说完,便回头朝着陈墨那边掠去。 边飞,她的脑海中想起了与陈墨在一起的点点滴滴,眼睛越来越湿润。 笨蛋,你怎么能这么自私。 你若是死了,本王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你死,那本王便与你同死。 这一次,我会陪着你... 晶莹的泪珠还未从脸颊滴落,便是被妖火空间内的温度给蒸发掉。 ... “想吞了我,也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陈墨低吼一声,燃烧气血,将体内的灵力毫不保留的灌入已经开始缩小的焚天阵图之中。 不过,陈墨一个人的力量,就如同倒入沙漠的一滴水,杯水车薪。 “呵呵,负隅顽抗。”
净莲妖火只是轻轻的抬了抬手,炼天古阵便是撞击在了焚天阵图上,那等惊天动地的撞击声,让得焚天阵图上的光芒彻底暗淡,从原来的近万丈,变为了如今的一千丈不到。 而陈墨,已如砧板上待宰的羔羊。 而炼天古阵的再一次撞击下,焚天阵图彻底崩溃,化作一道流光进入陈墨体内,而陈墨自己,也因承受了一股庞大的力量,倒飞而出。 “夫君...” 清墨飞掠而来,一把将陈墨稳稳接入怀中,玉手抚摸着陈墨的脸庞。 “你怎么不走?”
陈墨看到清墨,顿时又气又恨,想要一把推开她,可是现在的他,力量太过的弱小。 “你若是死了,我岂能独活。”
清墨抚摸着陈墨的脸庞,享受着这片刻的温情。 “好一对生死鸳鸯,那我就一并成全了你们。”
“炼天古阵,给我炼…” 炼天古阵朝着两人裹挟而去,想将两人给炼化成丹。 “夫君,来世我们还做夫妻。”
清墨一把吻住了他,然后闭上了双眸,眼角的泪珠划过脸颊,滴在陈墨的脸上。 “我不求来世,只求今生。”
陈墨分开了清墨的红唇,然后一声厉喝:“魔神,聆听我的召唤,现为你奉上祭品,降临于世吧。”
陈墨献出了药天的灵魂。 轰隆! 当最后一个字落下时,妖火空间顿时轰隆了一下,如同一道霹雳炸响。 那一瞬间,时间静止,就连那炼天古阵都是停止了运转,那净莲妖火的脸上,浮现出一抹错愕。 妖火空间内,回荡起了呼呼的黑色魔风,一股凶煞之气,从无尽的虚空渗透而出。 而在妖火空间之外,原本晴朗的天空顿时变得暗淡了起来,那天空之上的曜日,仿佛消失了一般。 这突如起来的一幕,让中州的所有人都是掠起一抹错愕之色。 ... 抱着陈墨的女王陛下,看着夫君的眼眸瞬间变得空洞,死气沉沉,突然想起了在黑角域发生的那一幕。 突然,一道红芒自陈墨的体内暴掠而出,那药天的灵魂顿时化为虚无。 炼天古阵朝着陈墨撞击而去。 可在那一瞬间。 陈墨两人的面前多了一面坚不可摧的无形墙一样,硬生生的将炼天古阵给挡了下来。 “这怎么可能?”
净莲妖火面露不可思议之色。 “别跟吾说,汝献祭这种低劣的血食,却让吾对付他。”
古老、苍凉,仿佛世间的一切在其眼中不过是沧海一粟的声音,自陈墨的嘴里吐出,他缓缓抬起头来,身周一股无形的力量将清墨一把给震了出去,那空洞的眸子变得漆黑无比,让人无法看透。 这并不属于陈墨的声音。 “搞什么花样?”
净莲妖火知道人类诡计多端,此时发出一声低喝。 陈墨的意识还是清醒,但身体的掌握权已经不属于了他,此时他在与魔神沟通:“正是。”
“汝忘记吾上次说的了?”
“记得。”
“记得?记得还准备这么少的祭品?”
陈墨没有再说话。 “汝可知,吾之所以能通过多重世界壁垒来到此,靠的就是祭品,汝如今所献的祭品的能量,让吾根本就不足矣对付他。”
“那上次...” “消耗了吾的本源,不过念汝是初犯,就没有惩罚汝,结果汝又来一次,汝是当吾的话为耳旁风吗?”
“不敢。”
“祭品不够,这笔买卖很亏,想要吾对付他,汝还得付出一些东西?”
“什么东西?”
“汝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