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遇到了熟人，可是回头一看，对方是一位身高一米八多，寸头，单眼皮，鼻梁很高，很瘦的……帅哥。 她并不认识他。 “请问你是哪位？”
“我是……刘经纬。”
啊？ “你好，刘老师。”
她伸出一只白皙的手，等了半天，刘经纬才慢吞吞的伸出右手，跟她握了握。 “刘老师，没想到我们这样见面。”
“是啊，我也没想到。”
刘经纬说话很慢，男中音，略带磁性，举手投足中，一股书卷气扑面而来。 看看他肩上的背包，里面鼓鼓囊囊，手里还有一叠传单，季末末忍不住好奇，问道，“你在发宣传单？”
“是。”
“效果怎么样？”
“不、不太好。”
大中午的，站在太阳底下说话，不一会儿人就口干舌燥。 刘经纬终于想起他的男士风度，指指不远处的一个小饭馆，“要不要进去坐坐？”
“好啊！”
经纬教育，她第一次直播，直接打款两万广告费的“冤大头”。 胖子说对方说话慢吞吞，能急死人，把他描绘成老态龙钟的大爷，没想到对方很年轻，估计比她大不了多少。 将宣传单塞进风衣兜里，刘经纬很绅士的替她拉开椅子。 “你吃中饭了吗？”
看他干燥的嘴唇，季末末不忍心说自己刚吃完一顿豪华泰餐。 “还没。”
“我请你。”
替她用开水烫了餐具，等待的时候，刘经纬接了一个电话，小声跟对方说了地址，很快过来一位年轻的女孩子。 “我同事，小酒，季小姐不介意吧？”
“不介意，一起坐。”
小酒惊讶的看着季末末，“真是你啊？”
“是。”
“你跟直播里的季末末，不太一样。”
“嗯，直播时开了点美颜。”
“比直播间的季末末好看多了，是不是啊刘总？”
小酒感慨道。 “叫什么刘总？都把我叫老了。”
这时候，刘经纬才正经的看了眼季末末，然后笑着说道，“是好看。”
季末末脸一红。 “你们要了什么吃的?我好饿，刘……啊刘哥，你今天签了几份合同？”
小酒快人快语，正好解了季末末的疑惑。 他不是教育机构的负责人吗？为何跑到清华附近发传单？ “这里都是高材生，不需要我们帮助考研。”
言外之意，扑了一场空。 饭菜来了，刘经纬赶紧招呼她们吃饭。 “刘哥，我就说咱们的方向是错的，你还不信。”
小酒忍不住发牢骚。 “末末小姐，你不知道，我们在你的直播间里打广告，效果奇好，很多学生都打电话咨询，但是来公司签约的人很少。”
真是见了鬼了，她老板很有才气的，为何就没人发现呢？ “具体说说，看看我能不能帮到你们？”
经纬教育一共投了四万块钱，如果一单生意都没签成，她会过意不去的。 “吃饭！吃饭的时候，我们不谈工作。”
刘经纬阻止小酒继续说，往季末末面前的碟子里，放了一块五花肉。 “吃啊，这家店的梅菜扣肉很出名，附近的大学生都喜欢来这里吃，经济又实惠。”
“刘哥是清华毕业的，他门儿清，他推荐的美食，的确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