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刚一进门,黑衣人们还没来得及惨叫,只发出了一声哽咽便没有了动静。 办公室里面的情况,压根就看不清是什么状况,枪战造成的破坏,掀起了厚厚尘埃,极大程度上影响了视线。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刀男神情凝固道:“你们几个跟着我一起,这次注意进去注意周围,都给我放机灵一点!”
“是!”
剩下的黑夜人高声应道。 踏入办公室。 一股寒流直冲后脑,刀男右臂立马化作一柄寒刃,猛的就向身后劈去。 他自信自己的判断,刀刃砍入了尘埃当中,不知道与什么坚韧的物体碰撞到了一起,发出了喀喀的声音。 还没等他回过神,周围刚才还走在一起的黑夜人手下,皆是没有了身影。 而他的右臂传来了一股子巨力,令他不得不倒退数步借此泄力,这交战的首次,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力量方面输给了对方。 尘埃飞扬,哪怕是刀男也不能清晰看清,只能凭借着感知,通过周围散发出的情绪捕捉到敌人的位置。 右侧! 寒光一闪,刀锋迅速的对着右边斩去,这一刀饱含了全部力量,即便再次碰撞刀男也自信能让对方吃个大亏。 这一次刀刃没有再与任何物体碰撞,但也没有切割感传来,刀男心中一惊暗道不妙,直觉的后背涌现出一道寒气。 “嘭!”
一击重击让他倒飞出去,好死不死撞到了墙面上,更是进行了二次的伤害。 此时的刀男嘴角已经溢出了丝丝血液,刚才那一下让他伤的不轻,好似后背被钢鞭抽过一样,火辣辣的刺痛一直影响着他。 更该死的是,他到现在还没有发现对方的踪迹所在。 “真阴险啊……” 刀男却没想过,是他自己带着一众手下率先突袭进来的,若说阴险的话,倒还是他先开始的。 没给他太多的喘息时间,一道白色残影再次袭来,这一次刀男没有再被打中,他果断的避开了攻击,同时刀刃劈砍了过去。 白色残影一击不中立马遁走,刀刃也没能击中,双方这波打了个对空,不过形势对于刀男来说还是有利的。 因为尘埃正在散去,视野慢慢的开始能够看清了。 隐约间,刀男看清了攻击自己的东西,应该是一条大白蟒,他嗜血的笑了笑,吐出了嘴里的血沫。 “嘶!”
白蟒嘶鸣叫道,再一次的向刀男攻来,这次它没再使用后尾进行攻击,而是使用了全身最厉害的手段。 它张开血口的瞬间,两颗雪白如霜的尖牙亮了出来,其表面附着一层淡黄色的液体,那并非是白蟒的唾液,而是它的毒液。 它是有毒的。 面对大白蟒的毒牙,哪怕是刀男也不敢大意轻心,因为他知道眼前蟒蛇并非寻常动物,而是一只恶魔。 因此它的毒素不光能杀人,也能杀死恶魔。 “真给你这畜生脸了!”
刀男再无保留,另一条手臂瞬间化作刀刃,双臂的挥动之下,两柄锋利锐利的刀刃嗡嗡作响。 即便面对扑咬过来的白蟒也能从容面对,战斗越发焦灼已经来到了一个白热化阶段。 眼见刀男抓住一个机会,刀刃就要顺着弧线将白蟒头颅斩下,身后一击迅捷果猛的踢腿砸来。 这一下力量很大,狠狠就砸在了刀男的后心口,令他直觉身体一沉,险些当场栽倒下去。 而本该遭遇死亡之灾的白蟒,乘机一个灵敏的扭身躲开了本该致命的危机。 “该死的家伙。”
刀男愤怒一刀朝身后劈去,无数道细小刀锋散发而出,化作了致命的死亡风暴。 身后的人快速的闪开了,没有硬接下这道攻击。 他的目光朝着办公桌看去,人影到到了那里,不光如此,此次的任务目标也在。 玛奇玛拍了拍手,神色自若丝毫没有半分恐惧,有点只是玩味。 她有点好奇,开口问道:“谁派遣你们来的,胆子确实不小。”
刀男轻蔑的伸展了下胳膊,狞笑发狠道:“这个问题你死了自己慢慢想吧!”
说完他身形速度爆涨,以极快的速度快速袭近玛奇玛身前,双臂化作的刀刃向着她的头颅挥砍下去。 似有一击必杀的气势。 但很可惜,在他攻击的瞬间,一旁的苦砂海也动了,她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到玛奇玛大人。 随即驱使着大白蟒与自己配合,朝着刀男就展开了杀招,一人一蟒两个方向,皆是用处了最强的攻击。 刀男面对着选择。 要不他不理会攻击,执意继续挥刀砍下玛奇玛的头颅,但这样做,他自身也会遭受到毁灭性的伤害。 他心中有点颤动,还是怕了,选择了先行避开了苦砂海与白蟒的攻击。 “呵……”玛奇玛讥讽的笑道,缓身坐到了办公椅上,优雅的拿个桌前咖啡,犹如一位观客看着屋内的战斗。 她似乎并不担心,哪怕当前苦砂海正被刀男压着打,可她的神情面容依旧没有半丝的变化。 一边战斗,一边抽出心神的刀男看向办公桌,见到玛奇玛这般神态,内心不由自主诞生怪异感。 不等他多想,苦砂海的攻击再一次袭来,二人重新纠缠打斗在了一起。 许久斗争后,苦砂海还是落败,直接被刀男一脚踹倒在了墙角处。 不过刀男也不好受,他的身上多出了不少淤青,看上去狼狈极了。 与之相比,优雅端庄的玛奇玛,总算是抬头看向了他,声音带着不可抗拒的气息开口说道:“你觉得你能成功吗?”
刀男吞咽了口唾沫,他不知道,即便是全盛时期的自己,都没有把握杀死玛奇玛,更别说现在体力状态被消耗了不少。 见他不回答,玛奇玛的眼神越加冰冷了,人也从办公桌向着他走来,她的每一步走动,随之而来的是那弥漫四处的杀意。 “砰!”
漆黑的枪口冒起缕缕白烟,一颗子弹贯穿了玛奇玛的头颅。 血液顺着她的脖颈,染红了洁白的衬衫制服,她眼中的神色从高傲慢慢变的呆滞,在数秒后径直倒在了地上。 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