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厌对抗申屠一个人勉勉强强还可以,但是三个人一起上,单纯地使用灵气,他确实打不过。
申屠握着剑趁墨厌不注意,来不及反抗的时候,划伤了墨厌的胳膊。
墨厌猛地将自己的手抽回来,他手上围绕着一层薄薄的黑气。很透明,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到。
墨厌心中一阵的纠结,他最终还是没有使用邪术。
申屠全力一掌打在墨厌的后背上。
只是那一掌所蕴含的灵气并没有打在墨厌的身上,而是被化解了。
申屠眸子一皱,他不明白怎么回事儿。
这时一袭白衣的南嘉从房间里走出来,她阴冷着脸。
申屠握着自己的剑后退一步,他猜测这个人应该就是墨厌的师傅南嘉师尊。
申屠是一个比较有眼色的人,他冲着南嘉行礼;“南嘉……”
问候的话还没有说完,南嘉一挥袖子,一道磅礴的灵气打在申屠他们三个身上。
他们三个根本没有能力反抗,被打得直接摔到了墙上,一口鲜血喷出。
南嘉一甩袖子,她斥骂道:“什么东西?也敢来我仙缈峰放肆?”
申屠捂着自己的胸口,盯着南嘉威胁道:“南嘉师尊,你这么对我们,不怕影响两个宗派间的和谐吗?”
南嘉拿出一颗丹药递给墨厌,然后往前走,站在申屠的面前:“呵,宗派间的和谐?你是哪个门派的弟子?哪个门派能养出这像是贼人一般的弟子,干出深夜抢夺他人宝贝的事情?”
南嘉的脚踩到申屠的右手上,她脚尖用力研磨。
“啊”申屠发出一声凄惨的喊声
南嘉低头看着躺在地上的申屠,恶狠狠道:“你应该庆幸不是我们门派的弟子,不然你的手筋是会被挑断的!”
墨厌在后面看着挡在自己面前英姿飒爽的南嘉,他嘴角忍不住偷偷上扬,心底一阵的愉悦。
被人保护的感觉真好。
“叮,阴暗值在降五分之一。”
申屠疼到头上青筋暴起,他急声求饶:“南嘉师尊,我们错了!我们不该觊觎您弟子的宝贝的。全是我们的错。”
再不求饶,他怕自己的手会被废掉。
南嘉不会那么轻易地放过他,她居高临下道:“你刚刚划伤了我徒弟的右胳膊,你往自己身上也划一道一样的。”
申屠没有想到南嘉会说这样的话,他瞪着眼睛:“南嘉师尊,您可是正道!”
“正道怎么了?被人欺负了就不吭声了?那是蠢货。你也别想着用那些冠冕堂皇的话往我身上扣,没有用!”
南嘉冷冷地看着他道:“你动作快点比什么都强”。
为了能脱身,申屠只好拿起手里的剑往自己胳膊上划了一道。
“可以了吗?”
“滚吧”
申屠的师弟们赶紧将申屠扶起来,然后扶着他往外走。
只是申屠心里的火气不能被平息,往前走了两步,他突然间道:“南嘉师尊,你徒弟那乾坤戒里可有些见不得人的东西。你最好查一下。”
墨厌眸子一眯,他阴沉的视线死死地盯着申屠。
南嘉愣了一下,她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南嘉对着他们怒斥道:“我徒弟的事不需要你们插手。”
但是南嘉心里也没底,她着急问道:“求生生,墨厌没有像原来故事一样黑化吧?没有和魔族有勾结吧?”
“没有”求生生看着显示屏上墨厌的各项指标,它回答地斩钉截铁。
现在自己主子还是白的,很不错。
有求生生这句话,南嘉就放心了。
南嘉走到墨厌身边,看着那道还在渗血的伤口,她很是心疼。
她轻轻抬起墨厌的胳膊小声道:“师兄的丹药怎么不管用了?你伤口怎么还没愈合。”
墨厌盯南嘉的脸,她皱的眉都是因为担心自己。
他心里说不处的温柔,他好喜欢这样被人悉心照顾。
墨厌轻声地回答道:“可能是因为刚刚那个人的剑上带着毒吧,或者一些其他的东西,所以师叔的丹药就不管用了。”
南嘉点了点头,那个人一看就不是名门正派。为了置人于死地,剑上抹点东西也是合理的。
但是南嘉没有想到另一个办法,那就是墨厌根本就没有吃药。他为了不让自己的伤口愈合,为了让南嘉担心自己,他没将丹药咽下去。
墨厌想到他们离开前的最后一句话,他缓缓问道:“师傅,你……不问问我关于储物戒的事情吗?你要不要检查一下里面?”
南嘉想都没想,她一脸严肃道:“不用,师傅相信你!完全相信你!”
墨厌心里一阵儿的动容,还好自己刚刚没有用邪术。
求生生看着表演十分完美的南嘉,它翻了个白眼骂道:“胡扯!南嘉嘉,你现在回答的挺干脆,你那会儿,可不是这么想的!你忘了你问我的时候?你这人演得还挺像。”
南嘉毫不在意求生生的调侃,她仰着脖子得意道:“你忘了,你前些天怎么说的了?这叫语言的魅力!”
求生生反驳道:“就你这话,怎么可能会有人……”信
求生生说着说着突然间卡住了,因为它看到阴暗值又下降了一个角。
妈的,主子还真的信了。
求生生的沉默,南嘉瞬间就明白了:“哈哈哈,你看,有人信了吧。”
南嘉殷勤地扶着墨厌往他的房间走,去给他处理伤口。
南嘉将他的伤口包扎好以后,她才离开。
在南嘉离开后,墨厌脸上温润的笑容立马消散,而是换上了一副阴鸷的表情,墨厌用冰冷的眼神盯着自己手指上的乾坤戒指,他薄唇微启,声音冷漠道:“有人,盯上我的戒指了呢,看来戒指里的某些东西应该销毁一下了。”
墨厌起身往仙缈峰的森林深处走去。
墨厌将自己的神识覆盖在自己的周围,在确保没人以后,他默念咒语打开戒指。
突然间戒指里两颗染血的头颅跌出。
墨厌盯着他们冷笑了一声,然后挥手,头颅变成灰烬。
一阵风吹过,将灰烬吹得一干二净,好像什么有没有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