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像是恨不得吃叶枫的肉,喝叶枫的血。叶枫无奈的耸了耸肩:“这不是你让我画画的吗?再者说了,你又没有说让我指定画什么,我当然是想到什么就画什么了。“刚才看到的那样的一幕,在我的脑海当中久久的回荡不绝,所以我自然而然想到啥就画啥,这就是一个画师最基本的基础功。”
“你这是在作画吗?你这就是色情!你也就是一个色情狂!”
洛凤凰实在是气的不行,叶枫却是笑着摇起了头:“非也非也,洛小姐,你这话说的可就错了,什么叫做色情?这叫艺术!“你没看到欧美那一些画作吗?他们大多数都是这样的,美好的身体就是纯粹的艺术品,所以我这是艺术画,你怎么能说是色情呢?“除非洛小姐你是根本就不懂艺术,又或者说是你的眼光太过污秽,才会有这种想法。”
“你!你!”
洛凤凰被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她总觉得叶枫的纯粹就是在强词夺理,绝对的漏洞百出!可她愣是想不出任何理由去反驳叶枫。如果她继续说这画非常色情的话,那岂不等同于承认了自己没有艺术细胞,同时眼光污秽?“行了,你赶紧给我滚!”
洛凤凰实在是受不了了,继续看着叶枫在面前,估计肺都快要气炸了。叶枫收起画笔,转身离开了。只是在临走之时又有些留恋似的,朝着洛凤凰看了一眼。朝洛凤凰伸出大拇指,称赞:“身材真棒!”
“你!”
洛凤凰气极。即便如今洛凤凰如今遮挡的严严实实,没有流露出任何的春光。可洛凤凰也就还是感觉到了一阵的羞辱。该死的叶枫!咬牙切齿了片刻之后,洛凤凰又将目光给收了回来,她看着这几张画,便想要伸手把它给撕了。这对于自己来说就是耻辱!看了两眼之后却又突然停住了手,倒是也没有撕的必要。毕竟画的还挺好看的,女人都是有爱美的心思的,不管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例外。对于美妙的事物总会无法拒绝,看着画像上的自己,洛凤凰就明显的感觉到了一阵心跳。自己当真如此美貌吗?洛凤凰捡起了画作,细细的欣赏了起来,越看越喜欢,她当即拍板决定不撕了。毕竟不管怎么说这画在自己手里,别人又看不到,撕不撕有什么必要吗?想着许柔交代给自己的任务,洛凤凰想了想,选出了那一张泡在浴缸里和裹着浴巾的画,打算交给许轻柔。仔细的一想,不行!这还是太过暴露了些许。于是她在第二天早上买来了画笔,往上面添了几笔,把自己暴露的地方稍微遮挡了一下,便给闺蜜许柔发了一个消息过去。说拿来了叶枫的两幅画作,许轻柔激动的连公司也不去了,就在家里面等待着洛凤凰的到来。那幅画值1,000万,如果再画的这两张,那岂不就等同于是3,000万了?这还开个屁的公司,做个屁的生意啊!缺钱的时候随便画两幅不就又有了吗?同时许轻柔还给夏倾城发了个消息过去。夏倾城本来打算今天是要去一个德高望重的前辈那里拜访,刚听到又有新画来的时候,她也是心急难耐,延迟了去拜访那位前辈的时间。火急火燎的赶到了许轻柔家,许轻柔和洛凤凰两女几乎是前后脚到的。“倾城。”
洛凤凰笑着跟夏倾城打了一个招呼。她们两个自然也是认识的,只是关系没有许轻柔那般亲密罢了。两个女人打过招呼之后,夏倾城立刻火急火燎的把画作拿在了手里,仔细的欣赏了起来。洛凤凰在一旁看的心头好奇不已,他也是知道夏倾城是专业的美术学院出来的,而且还是国际学校。如今这么郑重其事的看着叶枫教给自己的画作,难不成是真的?她看到夏倾城原本拿过画作时是一脸欣喜的,只是看着看着,眉头却慢慢的皱了起来,而且越皱越深。许轻柔一脸紧张而又期待朝着一旁的夏倾城看了一眼,旋即又将目光落在了洛凤凰的身上。她看清楚了画里面的内容。这个女人不就是洛凤凰吗?洛凤凰这是又被叶枫占便宜了?看来为了拿到这一幅画,真是苦了自己的闺蜜了。可现在她也顾不得去想这些,更想要知道这画到底是怎么个一回事,于是她迫不及待地问道:“倾城,怎么样,你看出这画里面的端倪了吗?你觉得这一幅画画的怎么样?”
夏倾城摇起了头:“这幅画有些太过画蛇添足了。”
夏倾城叹了一口气,她这是在为这一幅画感觉到惋惜。如果这幅画要是不最后多加那么几笔的话,凭借着那精湛的画功,还有那几乎都有些变态的描边技术。基本上可以完全肯定这一幅画价值绝对不会低于500万!之所以没有昨天的那尼罗之河高,主要一个原因是尼罗之河本身就是一幅名画。再加上这尼罗之河如今已经消失不存了,哪怕是高仿,也有这个名气打在这里。画上的女人是洛凤凰。确实画的极美,甚至美到夏倾城内心都不可避免的有了一丝小嫉妒,但是再美又如何?再美也没有名气。画除了画功以外,还有最重要的一部分原因就是画师的名气?一个有名的画师,哪怕就算是随便拿着颜料往上面涂两笔,都能够拍卖到千万。这东西谁去说理?夏倾城眼神之中的惋惜,对于洛凤凰来说就等同于像是刺痛了她心脏的针,有些无法接受。自己心中虽然不相信叶枫,但不知为何,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希冀。她总觉得自己说不定真有可能找到一些什么不可思议的蛛丝马迹,可最终结局却依旧还是让自己失望了。她愤怒的瞪大了双眼:“好!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这个废物就是个骗子,看我不回去找他的麻烦!”
洛凤凰话音落下之后就快速火急火燎的离开了。她现在就要让叶枫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他居然敢这般戏弄自己?